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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把粥强咽下,一股热气顺着食道而下。喝到第二口粥的时候,嘴里尝到了粥的清香,喝了几口,周身便不冷了。
他又从食盒里拿出了一盘糕点,“绿豆糕,我估摸着你现在也不怎么吃得下别的东西,就给你带来了这个,你多吃点。”
轻轻拈起一块绿豆糕,细细嚼着,甜而不腻,口齿留乡。不一会儿,绿豆糕吃了大半盘,粳米粥也见底了。
“真好吃,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得了,得到你的赞誉还真不容易,好在,你明天大概就能出来了,到时候,你肯定吃得不亦乐乎了,怎么会记得冰凉的绿豆糕呢?”他还是不忘编排我,总是那么开心地过着日子,真好,放在以前,如果是禁闭出去了,一定会大肆庆祝,好好犒赏自己的肚子,只是,现在,弋雪走了,这快乐怎么会继续下去。现在,我不能让小宁子看到我脸上的异样,增添他的苦恼,只有强打着精神,“怎么敢忘了你的糕点呢?”
他又和我说了一点话,大概是觉得我累了,就嘱咐我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其他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默默地看着他的离开。然后,又陷入了黑暗与孤独中,不禁嘲笑自己的愚昧,就算他再和我说一会话,又能如何,看起来比较轻松的对白只是一个谎言;骗别人也骗自己。四周依然很安静;如果要说有什么声音的话;也只是自己的呼吸。
呼气;吸气。
呼气;吸气。
不断重复的动作;实在没有任何乐趣可言;只是想凝神;再稍稍平复自己的痛楚。自己好象一只野猫;总是做着人间温暖的没梦;却只能在角落里孤独地添着伤口;想借着路灯找到回家的路;回首时;只瞥见消瘦的脊梁。
解脱
“小姐;起来喝药吧。”是晨儿的声音;她是在叫弋雪吗?睁开眼睛;自己盖着华丽的锦被曼妙的绣着青色花纹的罗帐摇曳着。 “晨儿;是你吗?”我这是在哪里;有人为我揭开帐子;眼睛虽然红肿着;但也勉强挤出笑颜; “小姐;本来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只是太医吩咐过了;咬凉了就没有药性了。”
小姐?她是在叫我吗;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小心翼翼地问晨儿;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她露出苦笑;点了点头。 “老爷吩咐您喝完了药就让您过去一趟。”我定睛看着她;她一身素色;还在给弋雪戴孝。她扶我坐起来;端来了干净衣服;要伺候我起身。可我并不习惯别人的伺候;忙摆摆手;制止了她;她没有说什么;侧立一旁。
我一件件衣服穿上;不过穿之前有一闪而过的犹豫;白衣上染着青色的纹路;符合我的品位;何况;弋雪。只是质地太过细腻柔软;光滑似水;是苏杭一带的贡品;平日里虽然对这些没有什么研究;可在宫里呆久了;材料的好坏还是分得清楚的。
“我穿这件衣服;合适吗?”
“是老爷吩咐的。”
“这里好象不是皇宫;我不是在禁闭吗;发生了什么?”我问晨儿;她只是笑着摇摇头。转身;端起青花瓷碗;递给我; “先把药喝了吧;是太医调的;对您的伤口有好处。”看着棕色的透着热气的药;怎么也没有食欲;可还是硬着头皮拿起了碗;一种苦涩从嘴唇边扩散到全身;皱眉;还是饮尽了;抹了抹嘴角的残汁;看着四周的摆设:香炉里丝丝袅袅的氤氲透着凝神的淡淡的香气;墙上挂着一副装裱精致的山水丹青;房间宽敞明亮;又几盆未开花的吊兰相点缀;吊兰上有2只白色的小花;含着微露。绝对不能与皇宫里的奢华相提并论;那里毕竟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只是这里舒适中带着典雅;从一些珍贵的青花陶瓷也看得出主人的地位。
这里;应该是安亲王府;晨儿口中的老爷;指的应该是安亲王。
她问我是否可以动身去书房了;我点点头;谜底马上就可以揭晓了。
我走出房间;迎面走过来两个小丫头;都福下身来向我请安;称我小姐;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再看晨儿;她脸上也只是淡淡的;在前面带路。
到了一个所谓书房的地方;晨儿让我进去;又有一个小厮尊敬地称我为小姐;替我打起了帘子。
果然见到了他;他全身着黑色的绸缎;给人一种庄重而威严的感觉;他正斜卧在塌上;眼皮关闭着;向关着的心门;严实得让人不敢靠近。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又不好打扰他;所以只是无声地福了一下身子。
“还满意吗?”他半睁开眼睛说道。眼里对我的柔和;一如对弋雪。想到弋雪对我说的话 “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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