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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炎头未收回,面色不变继续说道,“生是紫珩仙师的徒,死是紫珩仙师的鬼徒。上穷碧落下黄泉,灼炎何德何能能遇上如紫珩仙师这般好的老师?灼炎委实幸运!”
收回脑袋,他只当初初看到紫珩,退后了几步,故作惊讶道:“啊,仙师何时来的,灼炎失礼。”
玉雅和号钟二人含笑看着师徒二人一唱一和,紫珩道:“近日来,方寸山上下加强了各处的戒备。不论何处,都有你们的师兄师姐看守着。院长念你们初进方寸山,修为尚浅,才免了你们巡山的活儿。可不是让你们聚在一起聊天侃地的。该干嘛,就去干嘛吧。”
他正说着,灼炎突然“咦”了一声。几人正在长生殿的附近,灼炎指着长生殿入口处,问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只白色的兔子,闯进了长生殿……”
“啊?月歌儿?!”玉雅叹了一声,朝着长生殿的方向就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紫珩:阿呆阿呆,你带着帽子就是啊棠了啊!哎,帽子,帽子……我怎么邪恶了。
君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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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仙妖录 。。。
止步于长生殿前,玉雅犯了难,犹记得误闯长生殿时皮休的恼怒。紫珩踌躇了一番,叮嘱三人在门口守着,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那月歌儿也不知自己进了不该进的地儿,在长生殿里正打着转儿。许是见了紫珩几面,胆子也不像出来方寸山时那样小,见他进来,躲在了台子后头露出了一只耳朵。紫珩轻声换它,它就缩着脑袋躲的更深。
“你要再不出来,我抓到你晚上就吃烤兔子!拔下来的皮给我的徒弟灼炎做兔耳朵帽!”紫珩朝着殿中吼了一句,月歌儿惊了一跳,从台子后头窜了出来,正好站在了炎魔的血色铭牌下面。
紫珩生怕它不小心爬上去挠到了炎魔的铭牌,匆忙抓着它,抱在怀里骂道:“你这畜生,说你聪明吧,也懂得护主。说你傻吧,这地方是你说来就能来的?”
月歌儿掩着耳朵不说话,紫珩想着来也是来了,不如看看各家的修为如何了。这一看可不得了,新来的九个徒弟,虽说都有长进,可惟独号钟灼炎二人的修为突飞猛进,与初来时大有不同,尤其是号钟,看那铭牌,只怕他修个百来年,便极有出息。反观玉雅的铭牌,却与初时看到的光芒无二致。这么长时间,若不是紫珩看着玉雅勤学苦练,他都要以为玉雅偷懒了。
出了长生殿,玉雅急急从紫珩的怀里接过月歌儿,抱在怀里怨道:“长生殿岂是你能进的地儿。”她依然施礼谢过了紫珩,抱着月歌儿正要走,号钟却拦着她,摸了摸月歌儿的脑袋说:“我听仙师说,这兔子救了你性命,为何不索性教化它修仙?”
怀里的月歌儿抖了抖,不知为何,像是很害怕。玉雅解释道:“月歌儿胆小,见着生人就害怕。号钟师兄慢行,玉雅先走一步。”
紫珩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低声问灼炎:“你们入方寸山多久了?”
“回仙师,已一年有余。”灼炎挠了挠头,认真回答道。这方寸山不比天上,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可方寸山在凡间,却是着着实实一日日过过来的。
对于修仙的人而言,虽说不是什么长的日子,可对于灼炎这些小妖来说,从变为人身后,一日日,也是能见着些变化。从幼儿模样到变成成人摸样,才算基本上定了样子。就灼炎而言,入方寸山后,个也能长不少,号钟更是愈发的俊朗。唯独这玉雅,似乎从未变过。
灼炎撇着嘴道:“仙师,玉雅近日修为涨地极快,御物术也学会了,仙师何时也能教灼炎术法?”
紫珩凝眉听完,更是奇怪,御物术都会了,说明法力涨了不少,可为何铭牌无丝毫变化?不管灼炎委屈的一张包子脸,径直朝着洗月台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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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君棠来到方寸山后,就极少观察方寸山其余的各地。难得玄武让他登上了洗月台的筑波亭,他倒是没事儿爱往这跑。站在高处,整个方寸山都在脚下,一览众山小。在筑波亭里泡一壶茶,看浮云流转,倒也不失为修身的大法。
玉雅找不到他时,也习惯了往这洗月台跑。久而久之,便在这筑波亭里备着一套茶具,象棋,软坐垫,让君棠坐着也舒服。
这一日,方寸山上雾雨濛濛,紫珩爬上筑波亭,隔着雾帘,远远就看到一袭白袍的君棠背对着他长身玉立在危崖边上,耳边是风带起的阵阵松涛,放眼过去,筑波亭上茶盏上的热茶依旧冒着热气儿,飘来似有若无的茶香。
许是他脚步声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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