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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你要同她说话也必须我同意了才行。”
那人嗤笑:“呸!凤栖至少活了三十万年,你一个不过十来万年的小妮子还敢自称姐姐。”
凤栖一怔,呆呆说道:“三十万年!原来我这么老了……还暗骂别人是老妖怪,我才是真真的老妖怪。”
那人又道:“你来这儿,那墨岂不是也来了?墨呢?”
凤栖听见“墨”字,暗想这“墨”指的应是皇子墨吧?她心中对皇子墨万分好奇,每每问苏窨时,他不是一笔带过就是含含糊糊,偶尔还会陡然变了神色,到现在也只知皇子墨是帝君二子,悟性极高,出生不过十来万年就修至上仙。
“为何我在这儿,墨就一定要在?”
沉筱之怕那人说得深了,凤栖胡思乱想,赶忙上前挽住那人一臂,将头靠在他肩上,甜甜唤了声:“相公。”
这人正是云栖的另一个主子,沉筱之的相公凤梧。
闻言,凤栖、凤梧皆是一抖,平日刁蛮妄为的沉筱之一时做了小女儿姿态,骇煞人也。
凤梧红着脸推开她,惊得——花容失色,一手指着沉筱之,支支吾吾道:“你,你这只死狐狸又想如何?竟然使出这种阴招对付自己相公。”
沉筱之面露怒色,拎着裙边一脚踹在凤梧小腿骨上:“你这只花枝招展的死孔雀,我不过唤了你一声,怎么对付你了?”
花枝招展的孔雀——凤栖再望一眼凤梧,暗道形容得实在妙极。
这对夫妻又有大闹一场的迹象,小乖赶忙上前劝住:“凤梧主子,夫人有了身孕,可不能再闹了。”
凤梧恍然大悟,颤颤巍巍扶娘子在一旁坐下,又挑了个瓜果递上,前后举止相差万分,若说开始有几分凤的傲慢,此刻就是活生生的狗腿子。
这几日凤栖跟着苏窨,早学了不少人情世故,人家小夫妻甜如蜜,便瞧瞧拉着小乖退出了南春楼。
而楼里,凤梧待人走后,那恭敬的模样收得干干净净,往沉筱之身旁椅上一坐,腿一晃一晃的,问道:“凤栖是怎么回事?”
沉筱之瞥他一眼:“与你何关?”
凤梧耐着性子,再问:“每每你唤我相公的时候就意味着,我适才说得哪句话定是惹着你了,所以顺着你的意思转了话头。如今凤栖人都走了,你告诉我罢。”
沉筱之叹了口气:“我一时贪玩,把她这四年在人间的记忆封住了。”
“什么!”凤梧一拍桌几,盛怒而起,“你这又是起什么幺蛾子。”
沉筱之自知理亏,扁了扁嘴:“我也没存什么坏心,再说了,你这样偏着皇子墨,凤栖醒了你连知都不曾知会苏窨,我只是替他不平嘛。”
眼下木已成舟,凤梧也知不能如何,忍了忍,复坐下:“我道墨怎么挑了这个时候回天界,敢情人都不在身侧了,留在人间也是无趣。”
“真不知你为何这般偏向那白莲花,苏窨哪里不好了?要我说,凤栖和苏窨若在一起,实在省事得多,哪儿会惹来这些麻烦,更何况,白莲花可是有了浅眉。”沉筱之停了停,又道,“再说帝君他……”
“不过几日光景,你倒替凤栖苏窨担忧起来了。”凤梧嘴角略扬,“当年之事,你我最是知情,凤栖落得那样,全是她心甘情愿,与墨无关。”
“哎。”沉筱之长叹,“情情爱爱什么的真讨厌。”
凤梧一笑,将沉筱之揽到腿上,在她脸颊印上一吻:“借苏窨一句话,情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们也别瞎操心了。前两日路过西海正巧遇着西海龙王,他说不日他最宠的那小龙女要出嫁了,请我带着你前去吃喜宴呢。”
沉筱之好似听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坐直身子,疑惑着问:“怎么?他终于想通,舍得把怡璇嫁与皇子芜了?”
凤梧摇了摇头:“不知,我那时赶着寻你,也未细问,只说大婚时定当前去祝贺便匆匆走了。”
沉筱之果真露出狐狸笑容:“那可真要去瞧瞧,不管这新郎是谁,准有好戏。”
四月十二,万事皆宜,百无禁忌,犹适嫁娶,出行。
西海挑了个好日子嫁姑娘,云栖挑了个好日子出行。
凤栖、苏窨,凤梧、沉筱之,四人浩浩荡荡结伴出席婚宴,随行只有小乖一个婢子。到了西海海域,凤栖蓦地紧张起来,站在云端久久不肯落下。苏窨知她心中所惧,拿出一颗通透珠子,柔声安抚:“这水只是看着骇人,你将避水珠放在身上就不怕了。”
凤梧心中鄙夷,不怕你个大头鬼。当年凤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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