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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生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星期为了学费的问题闹心了一阵,心思不在文上,现在想通了
咳咳,
鲍鱼表示,正式恢复日更,
绝不欺人!!!
端倪已现
玄同生完孩子,身子虚得很,却听得下人说凤栖上仙已在外侯了许多时辰,当下便要披了衣装迎人。使女奴仆们吓得不轻,幸得一脑筋转得快的婢女趁乱赶忙去外头请了凤栖进来。
凤栖见玄同气息虽有些不足,却无大碍,心中安定不少。瞧她正欲起身,三步两步跨到床畔将人按下,嗔怪道:“你身子还虚得很,这劳什子礼节你倒看得比身子还重要。”
玄同只笑了笑,知她关切自己,也未多说。抬头之际瞥见凤栖身后另有一人,绝非凡辈,心觉怪异,问了句:“这位是——”
凤栖原想随便掰个名姓混过去就算了,天界那些仙君,玄同怎会一一识得?岂料,话还在嘴边没出来,那人倒急切得很,先是拱手矮身行了个礼,接着沉声便道:“我便是日前递拜帖的伯言,因事有紧急,故不告而入,还望主人海涵。”
只说他是伯言,而不提魔皇,话语又带三分谦恭,玄同便是有气也不好如何发作,只冷了声音斜眉道:“魔皇殿下好兴致,倒不知您所谓的要事是何事?”
凤栖瞧伯言还想说什么,赶忙挡在他面前,拉着玄同的手笑道:“问那么仔细做什么,左右他来此处与我有些关系,旁的你也莫问了。有我在,你还怕魔界对九黎不利么?”
玄同一怔,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从前天界战神和魔界魔皇的旧事,这才有了七分了然。再看一眼伯言,但见他面无闪躲愧疚之色,更是确信三分。回握住凤栖,点了点头:“原是这么回事。”这般一看,又觉得凤栖和伯言倒也般配,笑了笑,“你们的事我多少也听说过一些,端的是为情痴狂,一道入阵,而今又一道重生,看来——”旁的话被凤栖适时一笑止住,两厢皆是笑而不语。
魔皇擅入天界一事,如此就一笑抿过。
别了玄同,伯言忍不住心中喜意,恨不能即刻抓了凤栖的手细细诉说。还不待动作,便听得凤栖道:“方才在玄同那处的话,你可莫当真。”
伯言笑意僵住,怔怔问道:“为何?”
凤栖顽皮一笑:“玄同那人,认真得紧。仔细说来,你入九黎其实算是帮了她一把,不过——”说着,顿了顿,“你若真把这事说与她听了,她仍是会写了折子上报帝君。帝君闲来无事就爱折腾,他得知你擅入天界,定会细究缘由,查来查去,左右是不会相信你这般好心来做好事儿。赶明儿,这两界又因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生隙。”
她这般一说,伯言自然明白得很,终究有些不甘心,又小心翼翼问了句:“那你也毋须说我们……”我们怎么,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凤栖哦了一声,摆了摆手:“那可不是我说的,是玄同自己说的,我是一言未发。再说了,玄同也不是那等摆弄是非之人,却又因着我们私交,定会瞒下你入九黎之事。如此一来,万事俱无,岂不快哉?”
伯言心里落空一块,风起这般计谋自然是好,到底——没如了他的愿。
两人边说边行,不多时便到了人间。
自昔日闻人乐起事以来,人间是越闹越乱。四国间本就有隙,战乱愈加频繁。群魔是跟着闻人乐一道回了魔界,但,这些看似朝生暮死的人一折腾起来,绝不比魔心慈手软。
天下如今就是穷苦人家屋里最后一口米粥,这家子的人谁最狠心,杀尽旁的人,谁便能独得这口米粥。
从云栖回来的闻人乐已成了那口粥中的一粒米,早不是当初心狠手辣的抢粥人。
这兵荒马乱,人人自危的人间看得凤栖啧啧称奇,不住回头望望伯言,道:“到底是魔皇,只那一丝魂魄便把人间拆得七零八落,你若真卯足了劲儿拼一把,六界岂不早是你囊中之物了?”
“我绝无此心!”伯言错以为凤栖有何误会,有些心急,即刻开始辩解,“我那时不过是因你负我,一时气极才如此。如今我想得明明白白,断不可能再那般糊涂,将你我二人逼至绝路。”
语气之急,其情之烈,着实骇得凤栖不轻。惟有尴尬一笑,连声道:“别急别急,我就是随口一说。办正事,办正事要紧……”
伯言这才敛了气息。
此时正是天光将明未明之际,夜色最是深浓。
寂寂无声的街道上偶有一两个早行人,皆是形色匆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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