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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咬着舌尖的发音带着莫名的磁性,她只感到心里一震,整个人想被插上了电极,一阵酥麻。还没等她回答,麦考夫立刻严肃的回答:“不可能。这对所有人来说都太危险了。况且,两天后是你的‘葬礼’,妈妈他们知道这件事,坚持不会参加。如果连雪伦也不参加的话,连最普通的金鱼也会有所怀疑。”
这种说法……咦是把她认为成了粘着哥哥的小软妹吗?!
“不是不是。”她连连摆手,“我没有一定离开伦敦的意思,只是……”
【只是想和他待在一起。】
暧昧的想法轰地在脑中爆炸。她自己都被惊了一惊。
“砰。”门已经被带上。只剩下她和麦考夫。后者沉默着,拍了拍女孩的肩。“你继续你的学业和你的生活。”福尔摩斯家特有的嗓音像是轻柔的安慰,“你只需要扮演一个兄长离世后的普通小姑娘就可以了。”
她握着拳,一言不发地点了下头。
“现在,下楼,在大楼前等着。我帮你叫了辆出租。出租会把你带到北高尔街格温太太家。”麦考夫满意地扬了扬唇,见微张着嘴,眼睛掠过一丝惊愕的女孩,理所当然地抬了抬下颚。
“她很想你。”他很有人情味的补充了一句。
失落的风景
从未觉得,北高尔街是如此的遥远。
她坐在出租上,盯着后视镜发呆。余光瞥到两旁的风景像是按了缓冲键一样缓慢播放,令人焦急不安。
“小姐?小姐?”
司机有些不耐烦地叫了几声,她忽的回过神来,回以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下车。
走了几步,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树丛中攒动起来。佝偻着腰的老人举着水壶,眯着眼睛冲女孩的方向喊:“艾莉森?”
没有回应。
格温太太叹了口气:“莎兰?”与此同时,她摸出了上衣口别着的眼镜,边戴边嘀咕着:“我果然是个不中用的老太婆啦……”“格温太太,下午好。”
视野开阔的一瞬,女孩与之开口。老人明显怔住了。不知是否是女孩的错觉——格温太太,在发抖。
“雪伦……”格温太太小跑着走近了几步,声音是无法言喻的欢喜,“噢,我从未想过你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看望我……我是说,我很高兴你能回来。”
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如果,不是麦考夫有意无意地提醒了她,恐怕她……很久都不会光临这个温暖的土地吧。
“格温太太……”“亲爱的,你不用说了。”老人和蔼地摸了摸女孩的脸,“我明白的——夏洛克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明白,失去所爱的那种感受。”
虽然说此刻的气氛很是凄凉,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这种对遗孀的致辞——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不过有次也可以看出……和妈妈一样的格温太太,也被蒙在鼓里。
她现在只是想想尽办法来安慰这个看似乐观,实际还是充满了悲伤地老妇人。“请节哀。”说来也讽刺,这种慰问家属的话,居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妇人拍了拍雪伦的手,
“两天后的葬礼……我会和家里的孩子一同参加的。”
“修伊他……不是和塞西莉亚去美国……”
“噢,亲爱的,完全没有那回事。”
格温太太突然耸了耸肩,嘴巴凑到雪伦的耳前:“我讨厌那个声音就像奶油蛋糕一样小女孩。”噗,这个比喻真是秀色可餐啊。问题是格温太太还很幽默的补充了句,“而且——是个连新鲜的草莓都没有的腐坏的奶油蛋糕。”
“哐当。”
银质刀叉被不小心掉在了地上,黑衣壮男心惊胆战地捡起,哆哆嗦嗦地递到了坐在轮椅上的人面前。
“噢。”詹姆斯·莫里亚蒂阴阳怪气地叫嚷了一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刺绣精美的手帕:“瞧瞧你,伙计,这里都弄脏了……”
他鼓着腮帮子,皱起的脸上写满了遗憾。他慢条斯理地拿起了面前欧培拉蛋糕上的巧克力棒。
“算了,我用手拿着也是一样的。”蓝色的眼珠微微转动,转向有些发抖的黑衣壮汉,“至于你……”
手中的巧克力棒不经意间被掐成了两截,掉落在地上。
“先生。”
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暂歇。另一名黑衣打扮的小个子男人恭敬地递给轮椅上的人一叠文件。翻看了几页,他懒洋洋地开口:“两个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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