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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基地,回到沈阳。
在彬原的一番摇唇鼓舌后,几名日本特务随即被秘密处决。零号基地就这样被永远雪藏,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内情。
彬原回到日本后不久,就奇怪地失踪了,那个手提箱也不见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还是有个人逃出了零号基地,这个人就是唐尤里。
唐尤里投靠日方后,骗得了土肥原的信任,土肥原将他推荐到零号基地,给彬原做工作助手兼理论顾问。
没想到彬原对唐尤里并不喜欢,也不信任。
叛国者永远不会被人真正信任,一个背叛祖国的人怎么可能死心塌效忠另外一个国家,只要条件允许,他一样可以背叛自己的新主子。
不过,彬原对他还算客气,只是这种客气的背后是一种冷冰冰的距离感。
作为克格勃高级间谍的唐尤里自然不会看不透这点,他工作更加勤恳,待人接物也十分谨慎低调,生怕自己露出一点点马脚。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居然慢慢赢得了彬原些许好感,彬原渐渐也让他参与一些较机密的研究工作。
不过,在消化完421的科研资料后,彬原决不让唐尤里参与最新的实验进程,只让他做一些外围的工作。
唐尤里恨得牙根痒痒,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凭借观察和猜测,加上自己的理论储备连猜带蒙地推测彬原的研究进程。
到了1945年中期,凭借自己对外部战况的大概了解以及基地里一些异常现象的出现,唐尤里感觉到空气中流淌着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息。
这里不能呆了,必须尽快离开。
但离开零号基地几乎是不可能的,除了极少数经过特批的人外,也许就只剩下死者的骨灰和灵魂可以离开。
唐尤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表现得更加谦恭,对彬原左右讨好,竭力讨得他的欢心。
努力果然奏效,彬原对唐尤里的戒备一点点在消融,虽然仍不是很信任他,但敌意明显在消除。
在一次私人宴会上,趁彬原酒意朦胧兴致正高,唐尤里小心翼翼提出一条建议,由自己带领几名日本特务秘密潜入重庆,再次盗取421的科研情报,顺便打探421工程进度,以便参考决策零号基地的工作安排。
彬原被唐尤里几个月来的大肆马屁和良好表现弄得有些飘飘然,加上饮酒过度,放松了戒备,没有多想,居然同意了唐尤里的请求,当场开具了特别通行证,允许唐尤里执行这一计划。
机不可失,唐尤里趁彬原酒意未消,带着平时积攒的秘密资料和拍摄的零号基地绝密照片,凭着特别通行证,和三个日本特务一道大摇大摆走出零号基地,终于脱离了魔窟。
彬原酒醒后后悔不跌,急忙派人追赶唐尤里,却在原始森林的尽头发现了三名被毒死的日本特务的尸体,唐尤里不知去向。
1945年12月,北平燕京教会医院来了一位叫汤斌的医生,主治精神疾病,医术高明,为人谦虚,不久就赢得一片赞扬。
汤斌后来的情况大家都明白,这里就不赘述了。
大家静静听完汤斌的叙述,房间里寂静无声,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汤斌看我们一个个愣在当场,阴测测地笑了:“怎么样,小伙子,我的故事完了,该你的了,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笑了笑:“你放心,当然算话。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既然你已经知道这里的情形,为什么还要想方设法回来?”
汤斌笑了,笑得很得意:“我当然要回来,因为这里有无与伦比的实验条件,这里是世界上唯一能进行大规模精神武器研究的基地,这里的实验对象成千上万,我需要把这么多年的最新研究在这里进行试验和调整,嘿嘿,小子,不管你是谁,也许你都不会想到,我已经攻克了T…003的理论研究,我就要成神了,哈哈哈哈哈,只要实验通过,我就能成为至高无上的神,到时候你们这些渺小的人类必将匍匐在我的脚下,成为我的奴隶,你能想象得到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住口,你这个可耻的叛徒和疯子。”张连长怒不可遏,上前一步,用枪指着玻璃箱子里的汤斌,“你的春秋大梦也该醒醒了,我真不明白,你好歹也算个科技工作者,怎么会有这些疯狂的言论?恬不知耻,白日做梦!”
“疯子?你说我是疯子?”汤斌突然止住笑声,变得阴沉可怖:“嘿嘿嘿嘿,那好,你们看看眼前这个怪物是谁?你们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