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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协议,从此这片大陆看起来风平浪静。
我一边坐在门前的长廊上嗑着瓜子一边听那些宫人们感叹世事无常,心里默念:与我无关,与我无关。
我拍拍手准备回去的时候却看见母后独立在门前,脸上没有惯有的微笑,我感觉到了她的担忧。我对她笑了笑,“母后,阿船要吃饭。”
母后私下里还是喜欢叫我阿船,她收回思绪,牵起我的手,她的手很温暖,很软,“走喽,吃饭去。”
一天之后,皇姐向我抱怨,“月儿,陵哥哥已经十多天没来钟太傅这儿了,花家说他病了,现在也没个消息。”
钟太傅是皇姐的太傅,后来父皇又选拔了一批优秀的朝臣子女进宫陪读。一说怕皇姐未免孤单,本是叫我陪读的,碍于我超长的反射弧,钟太傅实在是无能为力,父皇只得作罢,说等我大点再说;二说是实行教育体制改革,男女混编班级,利于素质教育,全面发展啥啥的。实则是那段时间刚平了外乱,可为防朝廷内部有变,父皇将那些朝臣的子女扣在宫里,考验他们的忠心,也算捏个把柄在手里。
啧啧,坐在那个高位上的人怎能没点手段?
其他人不多说,宇文阜封为定国将军又兼左相,花家仍为右相。虽说往往以右为尊,但父皇格外信任宇文阜,毕竟宇文阜曾救过他一命,宇文家风头越来越盛。花家的也都是明白人,并不与其硬碰硬,倒形成了两家皆大欢喜的局面。
我这皇姐除了琴棋书画国家大事,还有个额外的爱好就是花洛陵。
也对,那小花同学面若桃花的,让人一看见就有在他脸上捏一把的冲动。平时对人又关怀备至让人如沐春风的,皇姐和他可谓是青梅竹马,花洛陵对皇姐也特别好。
可要我说,就凭宇文家这次拿下赫赫战功,皇姐的良配就该是宇文胥这样的。
见我没回答,皇姐推了推我,“你听见了吗?”
我只得顺着她的问题回答,“哦,那你想咋办呀?”
皇姐没想到我这么直白,有点扭捏地低了低头,“要不我们看看他去。”
这倒不难,去求求父皇就行,只不过,皇姐是必须得拉着我去垫背的。
第二天,我俩就去了花府,皇姐说先不通知花家,想给花洛陵一个惊喜。
出了宫,皇姐貌似有些紧张,我突然觉得去探病啥都没带都点不好,于是提议买点东西带去。皇姐在路上买了陶亭居买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佩,喻意花洛陵快点好起来,我在陶亭居,的门口,的路边买了马蹄糕。
皇姐表示花洛陵不会喜欢吃这种粗粮,我未置可否。因为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和花洛陵溜出去玩儿,我请他吃马蹄糕,他那起初不好意思拒绝,但咬了一口之后对马蹄糕的狂热表情已经印在我深深地脑海里了。
我俩提着礼物拿着父皇的令牌进了花府,花家上下对我们进行了热烈的欢迎,花丞相表示蓬荜生辉,皇姐说着客套话,然后说我们直接去花洛陵的院子看他就好了,可花丞相硬是把我们留在正厅,说喝杯茶再走。
皇姐碍于淑女风范,只得拉着我坐下来品茶。我看皇姐那带着一丝窘迫的样子十分可爱,此刻她肯定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吧。
我觉得百无聊赖,我的茶早就喝完了,双手托腮,忽然看到花丞相趁皇姐没注意向身旁的下人使了使眼色。那是名十分精干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有两下子,他收到花丞相的眼色后就马上退下了。
花丞相则慈眉善目地对皇姐说,“大公主,犬儿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日可照常到钟太傅那儿上课,不如我叫他到正厅来。”
我放下心中的疑惑,原来是去找花洛陵的。我实在无聊,就随手拿了块送给花洛陵的马蹄糕放在兜里,小花同学可别怪我,谁叫你迟迟不来呢?然后我找了个借口,想到外面转转,先填饱肚子再说。
花府与定国府的配置不相上下,亭台楼阁,奇花异草,只是在格局的安排上,定国府的气势更甚,花丞相是个文人,自然喜欢雅致温和一点的风格。这雅致嘛,自然少不了什么羊肠小径,百转千回,于是乎,我就迷路了。
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解决这块马蹄糕的,不管了,吃了再说。我刚剥开外面的油纸,就看见对面的拐角闪过一个身影,那不正是花洛陵那小子吗?看这脚下生风的,没半点大病初愈的样子。
小伙子不错嘛,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还敢在钟太傅眼皮子底下装病旷课,待我去探个究竟。
待我追到那个拐角,却没见到花洛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