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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家丁拖着瘫坐在地上的男子,就往外走。
“哼!”秦远非恨恨的看了眼柳惜蓉,拂袖离去。
柳惜蓉一张脸上,血色全无,很明显,秦远非知道是她做的。“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忙自己的!”她厉声喝道,手开始不住的抖。
一众下人都慌忙散开。柳惜蓉扶额,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睛蛇蝎一般,闪着恶毒的光。宛长歌,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秦德,去将夫人院里那两个看门的小厮带过来。记住,别让夫人发觉。”秦远非刚回到书房,就对自己的随从吩咐道。
“参,参见将军。”不一会,两个家丁就跪到了秦远非面前。“知道我叫你们来干什么吗?”秦远非冷着脸,居高临下的站在他们面前。
“小的,小的不知。”两个家丁不寒而栗,不约而同的开始发抖。面前的可是杀敌无数,规矩甚严的青崎将军!
“还不快从实招来。”秦德厉声呵斥着。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小的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两个家丁不堪厉喝,一边发抖一边拼命的磕头求饶。
☆、第十七章:竹山养病
清晨的阳光给竹山小筑周围的茂林修竹镀上了一层暖色,碧波荡漾着,闪着平静的光芒。清澈的湖水上,一座小亭浮在其上。亭中两道身影似是入了画一般,浓浓淡淡。
“断暮,要尽快将楚仪帝姬送回。”拓跋骁一边落子,一边不紧不慢的说着。“我自有分寸。”云断暮专注的看着棋局,可他紧皱的眉头却透出几分烦躁。
“别忘了你师父。”拓跋骁起身背对云断暮,语气冷淡的说着。
云断暮的嘴角沉了沉,看着不远处的小竹屋。
“哇!景色真好。”宛长歌一手捂着肩,一手轻轻扶着门框,欣喜的看着眼前的翠竹碧波。“姑娘,姑娘。”阿四小跑着,朝宛长歌奔来。
“阿四!”宛长歌微笑着往前走了几步。“姑娘,您怎么伤成这样?”阿四惊讶的看着宛长歌手上的白纱布,“不是只伤了肩膀吗?”
“这个是我自己摔的。”宛长歌把手搭在阿四的肩膀上,做女流氓状,“怎么,心疼了?”宛长歌朝阿四抛了个媚眼,挑眉看着阿四。“姑娘,你又取笑我。”阿四轻轻拿开宛长歌的手,扶着她就往屋里走。
“开个玩笑嘛。”宛长歌顺从的跟着阿四回到竹屋里,大大的杏眼里溢满了温暖的光。在那一世没有感受过被人关心的滋味,没想到这一世能有这么个小丫头陪在自己身边。
“那丫头什么来历?”拓跋骁看向阿四,神情冷淡的问着。“就是个丫头而已。”云断暮有些烦躁,词不达意。
“如此,让她跟着帝姬。”拓跋骁若有所思,“还有,近日就送帝姬回楚仪。”
云断暮神情变了几变,似是有些不舍和阴郁盛在原本妖娆的桃花眼里。“好。”他的嘴唇轻启轻合,眼神没有焦距的飘忽着。
这日稍晚,云断暮就带着宛长歌回了溢远阁,他一直有意躲着宛长歌,对她视而不见。
“莫休,派人送信给楚燮,明日帝姬启程回楚仪。”云断暮负手立在书案旁,小小的烛光在他脸上跳来跳去。
“是。”莫休奉命离去。
云断暮看着书案上的画像,一双杏眼汪着春水,小巧的鼻子,娇嫩的粉唇。“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云断暮思绪深重的看向隔壁宛长歌所在的房间。
“阿四,你知道我的身份吗?”宛长歌悠闲的靠在美人榻上,翘着二郎腿,但一双眼睛却认真的看着屏风后忙着给她张罗洗澡水的阿四。阿四是这个时空里唯一真心对自己的人,纵然云断暮三番五次的救自己,但却是利字使然。如果阿四愿意,她不介意从云断暮那赎出她。
“阿四只知道您是阿四要好好对待的人。”阿四隔着屏风轻笑着回道。
“那我要离开,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宛长歌静静的等着阿四的回答。
屏风后的木桶里水汽氤氲,看不清阿四的脸,只看见阿四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门主命我今后要对姑娘寸步不离,若是随姑娘去了楚仪,那我真正成了细作。姑娘对我不薄,我……
“阿四,阿四!”宛长歌好奇的盯着屏风,怎么这么久不说话。“啊。”阿四被宛长歌喊得一惊,从自己的思绪中脱离出来,随便扯了个谎,“我刚刚被热气蒸的有些迷糊。”
“那你愿意吗?”宛长歌继续问着。“当然愿意。”阿四擦干了手,笑吟吟的缓步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