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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听起来分外熟悉的名字,忽而眉头一松,“她是战……”洛的女儿!
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心绪,拓跋骁竟是站了起来。
“参见皇上。”缭芜直勾勾的盯着拓跋骁的双眼,曲着身子行了一礼。
“免……”拓跋骁缓缓坐下,“你是战王的女儿。”他看向一旁的拓跋轲,眼神忽明忽暗,有些难以捉摸。
“皇兄原来与缭芜姑娘认识,她是我在星原城遇到的卖艺之人,没想到竟然是战王的女儿。”一席话,将他的意图掩盖的干干净净,可拓跋骁又怎会信他。
拓跋骁本来对他私下的所作所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下居然掘出了陈年往事,不得不怀疑拓跋轲的险恶用心。
“当年之事,缭芜不想再提。”那双大眼眨了眨,溢出一些伤感,她抬头看了眼天际高悬的月亮,面纱下的嘴角紧紧的抿了起来。
拓跋骁没再言语,他面色如常,不见了刚刚的那一瞬间的慌乱。
“既然如此,坐下陪我们喝一杯吧。”拓跋轲瞄了对面的拓跋骁一眼,似笑非笑。
缭芜脚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就在拓跋骁失神之际,站到了石桌旁边,“缭芜自觉身份低贱,还是伺候二位喝一杯吧。”
说着,她那双纤细白嫩的手径自掀开了一壶酒的封口,倒了两杯,轻轻搁到了二人面前。
“坐吧。”拓跋骁端起酒杯,两瓣薄唇微启。
像是没听到一般,缭芜仍是站着不动。
拓跋骁一杯酒下肚,也站了起来,“朕先走了。”他背过手去,迈着步子向御花园外走去。
拓跋轲见状,给缭芜使了个眼色,缭芜知是让她跟上去,遂点了点头。刚踏出一步,却是又退回来,拎起了桌上还未开封的一壶酒,对着自斟自饮的拓跋轲疏离一笑,重又跟了上去。
“皇上,不若让我陪您喝一杯吧。”缭芜带着沙漠味道的声音随着秋夜里的凉风从身后刮过来,一阵叮叮当当声听得拓跋骁头皮发紧。
“你的族人并无带铃铛的传统吧?”这话虽问的很没头绪,却莫名的使缭芜笑了起来。
“话是这么说,但带铃铛的本意是要为皇上您跳上一支舞。”缭芜身姿曼妙,此时眼神更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她拿捏着动人的舞步,袅娜的向着拓跋骁踱步过来。
拓跋骁看的有些出神,一时竟是没发觉缭芜已经近在眼前了,“皇上,不知您觉得缭芜跳的如何?”
等到拓跋骁收回心思之时,竟是发现缭芜两条玉璧正亲昵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眉头不自然的蹙了蹙,轻轻拿开了她的手臂,“很好。”
他重又背过手去,丢下愣在原地的缭芜,继续向前走。
这缭芜也是个锲而不舍的主,她见拓跋骁不上钩,面纱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只见她轻轻取下面上的青色面纱,弯腰摘下了脚上的铃铛,带着大大的笑意,再次追了上去。
“皇上……”缭芜还为来得及说完,前面那明黄色的身影就又停了下来。
“朕不知你为何与拓跋轲纠缠到一起,还因他的关系进了这皇宫。”他转过身来,眼中点点月光忽闪着,“但既然你来了,朕必然不会亏待你。”他又顿了一顿,继而向不知名的的地方说道,“来人,带缭芜姑娘去清颜公主宫内歇息。”
缭芜目送着拓跋骁慢慢远去,没有再追上去。这皇帝显然是个难啃的硬骨头,来日方长。
☆、第一一七章:冷月无心照,伴此残生知是谁?
摸着额角隐隐留下的疤痕,拓跋轲想起了一张笑吟吟的笑脸。
“云怀苏。”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嘴角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月到中天,拓跋轲脚步轻浮,醉倒在暮王府门前。他用力的敲着暮王府的大门,眼底露出一丝精光。
“谁呀?”门房里传来中年男子睡意朦胧的声音,显然对于半夜叫门的事情极为讨厌。隐伏在暗处的几双眼睛都猛然睁大,紧盯着地上“烂醉如泥”的拓跋轲。
莫休此时并未入睡,他得了通报,连忙赶到了正门前。
“阿伯,门外是谁?”莫休拍了拍靠在门边,几欲睡着的阿伯。
“啊!”阿伯睁开双眼,见是莫休,瞬间放下了眼神中的惊恐,“门外人自称是五王爷,小的没见过王爷长的是什么模样,故而不敢开门。”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涎。
“拓跋轲,他来干什么?”莫休虽是有些不解,但还是记着云断暮交代过的话:不要和拓跋轲在明面上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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