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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这水亭轩侵肌透骨,让她有种毛骨森然的感觉,她嗅了下,闻到了好闻的香料。
“梦甜香?清新而不沉溺。”阮姮开口。
“好眼力呀大才女,你要是在南吴就好了,可以陪朕玩!”漆雕初假意道。
阮姮道:“长孙大人,皇上,想必二位也知道我是为何事而来。”
长孙苜泡好了茶,让侍者端给阮姮和漆雕初,专注品茶,半响,悠然道:“恭顺王爷打算如何谢皇上?“
阮姮冷笑道:“我怎么知道不是皇上指使孟贵君去关了阮贵君,而目的就是为了吸引我来呢?”
漆雕初索然无味道:“阮姮,朕有那么无聊吗?”
阮姮点头道:“我不爱陪无聊的人玩。”
长孙苜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是又威严又肃穆,她沉着气道:“恭顺王爷,皇上只宠凤后一人,孟贵君并不在宠妃之列。”
阮姮冷哼一声道:“就是因为这样,孟贵君以为自己这次立了功就可以多得皇上的倾心。”说罢一摊手,一副“本来就是”的神情。
长孙苜示意漆雕初不要开口,自己厉声道:“阮贵君自作孽,孟贵君教训了下新人,值得恭顺王爷跑着一趟吗?”
阮姮心道,长孙苜怎么不姓“绕”,全名绕绳子?就会绕着圈的说话。
她心下一动,冷静道:“长孙大人,皇上,我就实话直说了吧。南吴朝廷的局势,你们都比我清楚,工、刑、立、礼四部从来都是保持中立,而孟尚书与长孙大人却总有意见不合之时,当然,这在所难免,我身在皋陶朝,也可以理解这种大家一心为国家为朝廷的矛盾。既然这样,我就不多问了!”说罢就要起身。
漆雕初忙开口:“喂,别急着走,朕话还没说完呢。”
阮姮立住身子,道:“皇上还有何话可说?”
漆雕初撇撇嘴,若无其事道:“孟贵君囚了阮贵君,是因为孟坚芝说他丢了一个东西,玻璃绣球灯,他说是阮贵君偷走的,而阮贵君身上却恰好有一个。阮姮,你说,朕要如何裁决?”
阮姮挑眉,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只玻璃绣球灯,放在长孙苜的手上,道:“玻璃绣球灯产自北方,我不怀疑孟贵君会自己买到,但这样别致的绣球灯,乃是室离阁特意为皋陶朝打造的,这世上,也就只有两个,一个在我这里,另一个就在阮贵君那里了。
然后她披好了披风,抱拳告辞道:“长孙大人,‘刀’已经在这里了,借与否,就看您的了。皋陶朝那边,我会和皇姐解释的,皇上与阮贵君夫妻二人吵架也是难免的,更何况皇上操克夺之权,可一直是宽柔以待下的。”说到这里,阮姮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漆雕初,继续道:“听说步家幸存的独女可是个人才呀,哈哈,长孙大人,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一甩披风,阮姮离去。
“阿初,你现在怎么看阮姮?”长孙苜问道。
“疏谋少略,胡谈乱劝!”漆雕初不满道。
“好好说!”长孙苜提醒道。
“阮姮尚气刚傲,好矫时慢物。不过,这样的人,才更好为朕所用!”
不出三天,南陵城里传来这样的消息:
南吴朝孟氏贵君坚芝,以冒犯之说囚禁阮贵君,经证实,其所言丢失之物乃在其宫中,搜查后,竟发现其宫里有意外珍贵之财宝,遂抄捡孟家。
孟氏贵君被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宫。
南吴朝吏部尚书孟氏萦沫,收受官员大量钱财宝物,以卖官受贿之罪,免去其吏部尚书一职,削其爵位,子孙世代不得入朝为官。
南吴朝步氏亦和,性谦恭,才多思,经礼部尚书邬笙、工部尚书莫染联合举荐,辞去县尉,担任吏部尚书一职。
“逐君,长孙苜借了刀杀了人,但当‘刀’的感觉并不好。”阮姮抱怨道。
牧逐君抚了扶阮姮的脸颊,心疼道:“我知道,委屈你了。”
“你是不是还谋划着什么?不准备告诉我?”
牧逐君优雅地一笑,视线望向了远方:“艾之寒病危。”
“又病危?”
“这次恐怕真是不行了。”
“你谋划的?”
额头上挨了牧逐君一敲,他好笑道:“我还能掌管人的生死?我是谁?阎王?”
阮姮小声嘀咕道:“你是个千年老妖孽!”
“什么?!”
“没什么,牧前辈,我们是不是需要回去?”
“是你。”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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