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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行栖门的枯竹拦腰而断,哗啦哗啦地倒了下去。
最后,她提里一刺,直逼牧逐君而去!
她以为,他会躲。
但是,剑就是直直地刺了过去,牧逐君哀伤地立在那里,孤独的影子在月色下拖得细长。
见牧逐君无意躲避,阮姮手腕一转,硬生生地收回了这刺出的一剑,内力已经聚起,亟待喷薄而出,却突然被抑制了住。
“咳咳”,阮姮的喉头一甜,有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牧逐君见状,一个上步,指尖捏起还握在阮姮手中那柄长剑的剑尖,直向自己的心房插去!
阮姮也不管内力的不周,再次聚起,一个用力,任牧逐君内力深厚,这一剑,却也没有刺到他的要害。
但是,剑还是穿肩而过。
牧逐君艳色的衣衫上多了几抹流动的血色,而阮姮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她捂住了嘴,血就顺着指缝滑了下去。
“牧逐君,从此以后,你我互不相干!”
剑落,几绺青丝,飘到了地上。
“阿姮,你要割发断义吗?”
“咣当”一声,阮姮松了手,把剑摔在了地上,转身就觉头重脚轻。
看着阮姮踉跄的背影,牧逐君不顾肩头的伤口,缓缓地蹲下去,捡起地上的那几绺青丝握在手中,苍白修长的手指微微地颤着。
青丝,情思,阿姮,你是要我活在对你的思念里吗?我早已在了。
。
容我醉时眠
更新时间2013…12…17 19:45:44 字数:2375
第十九章容我醉时眠
冰凝泪烛,霜天难眠。阮姮满眼金星地回了恭顺王府,直接倒在了卧室的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蒙蒙亮才有了些许睡意。
等她睡醒时,只觉房内的坐了一个人,她定神看了好久,才分辨出那是冷凌其。
此刻,冷凌其正悠闲地喝着恭顺王府的白茶,一边品茶,一边等阮姮醒来。
“嗯,你怎么在这?”
听到阮姮含糊的声音,冷凌其一副旁观者的幸灾乐祸样:“来看看失了恋的恭顺王爷是个什么样呀!”
阮姮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凌其,好久不见!”
“是挺久的了,阮姮姐,你太没良心了,回来也不去看我!”冷凌其佯装怪罪道。
“哎呀,你姐姐我正逢多事之秋嘛,拜托你体会下被抛弃的心情好吗?哎呀凌其,好困呀,话说,咱们好久没去留香楼了吧?”阮姮又直着身子倒在了床上,明显地没睡好。
冷凌其意外地一缩脖子,怪道:“多事之秋?被抛弃?留香楼?你哪根筋错了?”
阮姮四仰八叉地横在床上,还不忘安排道:“中午你就在我府里吃饭,吃过饭后我们就去留香楼逛逛,哎?那里现在的头牌是谁?”
冷凌其支着脑袋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我要陪你去青楼?本少怎么没听说你好男色,或好女色!”
阮姮长舒了一口气,在床上伸展着四肢,道:“被抛弃了,心情好嘛,走,我请你喝酒!我们可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冷凌其哼了一声道:“借口!我怎么听说你割发断义,你才是抛弃人家的那个?”
阮姮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冷凌其,睁大眼睛可怜兮兮道:“可是,除了你,就不会有人陪我喝酒了!”
冷凌其愣了下,连忙移开视线,胡乱地回答道:“喝酒就喝酒!”
“哦!”阮姮躺在床上举起双臂欢呼道,“喝酒去!”
“你真被抛弃了吗?”冷凌其扶额。
京城夜,留香楼。
桂华流瓦,珠歌翠舞,障风映袖,盈盈笑语。
雅间里,冷凌其翘着腿坐着,阮姮歪在了榻上,支着头听着小倌们唱着艳曲。
“凌其。”
“怎么?来了留香楼还无聊?”
“艾太君病逝了,我就不能把留香楼的搬到王府去了。”
冷凌其抬手摸了下阮姮的额头,发现她体温正常。
“别摸了,我没发烧。艾太君病逝,皇姐以孝治天下,有爵之家,一年内不得筵宴音乐。要我说呀,只要有诚心,备个炉子焚香就成了,这种事情,在敬不在虚名。哎呀,我就是想说,我很想把留香楼买到王府里去。”
冷凌其差点被酒水呛住,无奈道:“买了留香楼?恭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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