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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姮姐,真不记得我们了?”冷凌其歪了歪嘴角,“啪”地一声合上了扇子,指了指阮姮,指了指艾原原,又指了指自己:“你,她,我,京城三少!”
阮姮的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道:“谁起的?”
冷凌其满脸得意地“啪”地甩开扇子,刚准备继续扇,就被阮姮抬手挥出的一道凌厉的指风劈开,扇子就“撕拉”一声裂成了两半。
“哎?”冷凌其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中的扇子,这质量,不至于吧?
阮姮开口:“别扇了,大冷天的你也不嫌冷。郑管家,带凌其去库里挑把新扇子。”说罢抬脚就要走。
冷凌其满脸戏谑地站在原地,艾原原则睁大眼睛看着阮姮。
阮姮走了两步,突然回过神,盯着郑管家问道:“你刚才说,我头部受到了重创?”
郑管家意外,却点了头。
“所以我失忆了?”
郑管家、冷凌其、艾原原三人同时点头。
阮姮“嗯”了一身拂袖离去,难怪,自己什么也记不起,还会被牧逐君那个妖孽一拳打在胸口给捶醒。
看着阮姮素色纤瘦的背影,艾原原心疼道:“才去了几天呀,就瘦成这个样子了。”
冷凌其抚摸着断裂的扇子说道:“你以为我不心疼?她可是连咱们记都不记得了。”
“楞着干嘛?过来喝茶!”阮姮的声音从王府的正厅传来。
“嘿嘿,”冷凌其低头一笑,高大硬朗的身材里带着几丝柔气,“不过她还是与以前一样的喜欢喝茶。”
等艾原原和冷凌其都离开了王府,阮姮支走了下人,站在王府西南角偏院的院落里。
其实,她白日随郑管家参观王府的时候,远远地,就听到了这个方向的高树上有不稳的气息声,时弱时强,时断时续,显然来人没有有意隐藏。
“下来!”阮姮厉声道。
从树上掉下来的人影没有站稳,“扑通”一声,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阮姮见她一身紫衣,身上透着浓重的血腥味,冷笑道:“能忍到现在,不容易。”
来人连忙跪好,不住磕头道:“王爷,还请您去救我家门主。”
阮姮冷哼道:“凭什么?”
来人显然是准备好答案了,就像是背书一样呱啦呱啦地开口:“您与牧阁主是恋人,姬门主的行栖门是牧阁主的室离阁在中原最大的组织,您---”
阮姮打断她,问道:“名字?”
来人眼里的目光一震,答道:“小的天枢!”
“行栖七星之首?”阮姮脱口问道。
“是!”
阮姮向前走了两步,扫了眼这个跪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天枢,平静道:“行栖门,我自然会去救的,至于你---”
“你”字的话音刚落,阮姮的右手狠狠地一抬,以指为剑,凌厉地割破了天枢的喉咙。
天枢捂着喉咙睁大眼睛倒在了地上,阮姮道:“你也不能留!”随后扬声对候在院落外的人说道:“郑管家,把尸体处理了。”
“是!”郑管家拿着一瓶气味熏人的毁尸水和一个小布袋走进了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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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光柳影,鸟语溪声
更新时间2013…12…9 19:23:28 字数:4389
第三章花光柳影,鸟语溪声
阮姮接过了郑管家手中的小布袋,往肩膀上一搭,脚轻踮地,便跃过了王府西南角偏院的围墙。
牧逐君曾在室离阁时告诉过阮姮,恭顺王府的西南角距离行栖门最近。
一路西行,等她到了行栖门,没有想象中的火光冲天,也没有预料中的浴血奋战,甚至,连兵器交戎的声音都没有。
暗夜寂寂,树影婆娑,行栖门前,六个紫衣人和两个蓝衣人将一个白衣人围在了中间,所有的人都手握长剑,场面却是在僵持着。
阮姮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对峙人群的外围,暗暗地观察着这以一对八的场景。
然而,这九个人都太专注,竟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
“咳咳!”阮姮故意地咳嗽了声,意思是,我来了。
结果,九人的十八道目光“唰唰唰”地扫向阮姮,阮姮邪邪地一笑,若无其事地耸耸肩,指了指他们,扬声道:“那个,哪位需要帮忙?”
站在中央的白衣人神色一凛,冷峻的面容里透着诡异的白色。
“你貌似很需要帮忙呀,年轻人。”阮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