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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水杯,作势往嘴里倒水,她才赶紧伸手:“我自己来……”
可他却忽然把杯子缩了回去,一脸警告。
他不喜欢的女人,是绝对不会碰到嘴唇,这一刻,却打心底不排斥这样的方式。
再一次被他微微勾起脸,温热的水从舌尖细细流过,把喉咙里仅存的药味送了进去。
她以为这样就完事了,身体却忽然被收紧,唇畔相对,他并不粗鲁,却是不容动弹,隐约的药味之外,全是他的味道。
有一秒钟,她竟舍不得闭眼。
她和他,有过不少亲密,但是每一次,也许是愤怒的,也许是失控的,也许是故意调情的,他都不会如此投入,以往冷漠的眼眸自然的闭上眼,轻柔的辗转。说不出的迷惑。
过了正午,阳光从餐厅这头洒进来,把两人的影子缩短了,交叠中却可见的柔情无限。
不由自主的勾了他的脖颈,他已然把她抵到了餐桌边,却把她受伤的手握住放平在一边,好似生怕自己失控伤到她。好一会儿才放开,转而定着她的脑袋。
她忽然在心底暖笑,果然还是霸道的秦曜,亲吻都不许她有一丝丝的不配合。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时,左如萱才如梦初醒,她已经被放在餐桌上,刚才的水杯可怜到的被扫在一边,剩余的水快流尽了,正一滴一滴安静的往下掉,映射着阳光却是五彩的。
她身上只是简单的浴袍,差一点就春光尽显,他却忽然忍住了,只拥着把她贴紧胸口的位置。
他的心跳很重,一下一下听得无比清晰,却也很快。
但她看不到,她头顶上,那张英俊的脸却微微蹙眉。
又一次的失控,就算没有到最后一步,他却也开始心底发毛,左如萱,他是不是真的对她太不一样?
终于,他松开她没有说话,也没看她的脸,只是拿了水杯,淡淡的表情道:“去换件衣服。”
左如萱才发现,倒掉的杯子,大部分的水分被自己的睡袍吸收了,腿侧是一片暧昧的湿意。
看他转身回了自己卧室,她才从餐桌上下来,却因为腿软,差一点载到地上,引来那边的男人驻足。
尴尬的一笑,她总算安全的回了卧室。
把手放在胸口,却是不规则的快速跳动。靠着门板深呼吸,却好似依旧能够感觉到他的气味。只好甩头清醒,单手脱衣服换衣服,幸好是睡袍,不难弄。
那之后,她都一直没见秦曜的身影,他的卧室里偶尔传出打电话的声音,低低的,不疾不徐。
一想起手机,她却皱了皱眉,不知道秦曜喜欢的女人到底什么样,就是钱夹里的女人,那样的清秀么?他的那条短讯就是给她的吧?
可是这么久,左如萱从来没听到他和哪个女人约会过。
可是又忽然一笑,也对,她自己就忙,只知道他也每天早出晚归,你怎么就知道其间人家没有约会呢?
不知道为什么,抬手磨了磨嘴唇,然后用手背擦了一下。
那天之后,她又极少碰上秦曜了。
但是也仅仅不见他的人,随处可见他的影子,一早起来,早餐一定已经准备好,只是味道好像变了;午餐盒晚餐,他都会订好让人送过来;她该吃的药会放在餐桌上,好让她饭后直接吃掉;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时,也总是直到他在给她换纱布,动作越来越熟练,不用吵醒她,就能完成。
直到三天后看到一旁的订餐名片,她才想,或许是换了一家餐厅。
但其实,是因为之后的早餐都不是秦曜做的。
左如萱当然不知道他都在忙什么,也从来不问,或者根本没机会问。但是这一周的确享受,作为秦曜,对她一个契约妻子做到这样,却是倍感荣幸。更多的,却是越来越细腻而满涨的感动。
也许是因为久病脆弱,任何一点都容易感动。
幸好,一周过去,都到了周六,她的手不用每天换纱布,烧早就好了,腰间磕到的地方,她一直没对他说过。
再过一天就上班,麦洁却忽然给她发了一首新歌的曲谱让她熟悉。
她也没多问,只是扫了两眼,在这方面她算是行家,不说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但至少记住八九分。
电话忽然想起,看着陌生的号码,她却怎么也猜不到是谁。
“晚上早点睡,别等我。”一接听,那头才传来低沉的声音,是秦曜。
她愣了愣,的确有些习惯了他每天回来换纱布,但也没刻意等,却好似被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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