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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彦梧沉下脸来阴笑道:“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洒不了油。她若醒过来死活不肯,还要告发咱们,就只好一刀做了她。”
小蛋连连摇头道:“不干,我绝对不干。”
常彦梧道:“杀了她你心疼是不是?好,事后干爹一定想尽法子哄她答应了这门婚事。我看十有八九不会出错,她一个罗府千金失了身,嫁给你虽然是委屈了点,但总算也是个男人,不也好过出家当尼姑?”
说着,笑着按住小蛋的肩膀鼓励道:“好小子,你可是艳福齐天,白得便宜啊!称心如意后,可别忘了干爹的辛苦。”
小蛋黑脸通红,欲哭无泪,只低声道:“干爹,这事我做不来。”
常彦梧笑得出声道:“我晓得你还没这方面的实战经验,不要紧,照着以前干爹教你的法子做就成。有我替你望风,折腾到天亮都行。”
小蛋苦道:“我是说,这事不能做,罗大叔相信咱们,才把爱女相托。我要是─那、那还是人么?”
“砰〃!话没说完,他的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常彦梧瞪圆小眼道:“你个傻小子什么时候才能开点窍?我教了你十多年,到现在还不如罗府养的一条狗好使唤,推三阻四不肯听话!版诉你,今晚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两手抓住小蛋衣襟就往后窗推去。
小蛋拼命用脚抵住墙根,挣扎道:“干爹,干爹……”常彦梧恶狠狠道:“叫干爷爷也没用。你不把她给做了,就别想出这间屋〃!
正推推拉拉不可开交,突然头顶上有人寒声道:“两个采花贼,受死罢〃!
常彦梧吓得一哆嗦,松开小蛋退后两尺抬头张望。
房檐上,飘然玉立着早先在院子里要和他们争上房的那位红衣少女,她本就气质如霜,眼神如刀,此刻,满脸布满不屑与杀机,更是像足了一位红衣女煞神。
小蛋手足无措地乱摇双掌道:“姑娘误会了,我没有采花……”
“呼─”眼前红云一闪,“啪”脸上被火辣辣地抽了一耳光,红衣少女双手叉腰,蔑然道:“敢做不敢认!哼,被本姑娘抓个人赃俱获,还敢抵赖?”
常彦梧勃然大怒,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自己的干儿子虽说的确是又笨又憨,很不争气,可也轮不到一个小丫头片子来教训!他亮出点金神笔冷哼道:“一只小鸟也敢猖狂,看老子拔光妳的鸟毛〃!纵身攻上。
红衣少女似乎懒得拔剑,一双玉掌穿花绕柳、变幻莫测,与常彦梧斗到一处。两人好像各有顾忌,均不愿闹出太大响动,故此不约而同收敛劲力,埋身闷斗。
打了十余个回合,居然是赤手空拳的红衣少女渐渐占据上风,把常彦梧一步步逼向后墙。
他恼羞成怒,猛然双笔并交左手,跃上墙头,右袖飞卷喝道:“着〃!
红衣少女也是大意了,冷哼道:“狗急了要跳墙么?”一晃双掌蹂身欲上,突见满眼银光晃动,寒气迫人,常彦梧的袖口中激射出数十根细如牛毛的冰针。
情急之下却有一道蓝影凌空掠过,“哧哧”连声,冰针似射入水里没了影踪,常彦梧猝不及防胸口重重捱了来人一掌,倒翻下墙头。
小蛋惊呼道:“干爹〃!顾不得红衣少女和突如其来的蓝衣人,腾身跳出后墙。
红衣少女站定身形叫道:“奶奶〃!
那蓝影在空中转了道弧扁,落回少女身旁,一搭她的手腕低喝道:“这里不能住了。走〃!
红衣少女道:“可是这两个混蛋─”
蓝衣老妇厉声道:“忘了妳师父的叮嘱了么,走〃!拉着她身形一晃,旋即消失在*夜色*(禁书请删除)中。小蛋扶起哼哼唧唧、嘴唇溢血的常彦梧。幸亏蓝衣老妇不欲杀人惹事,这一掌仅仅用了三成功力聊作惩戒,没一会儿,常彦梧胸头的一口闷气流转过来,吐了两滩血痰,便能自己晃悠悠站起身形。
常彦梧深觉颜面无光,他恨恨骂道:“这婆娘好阴险,躲在暗处突施冷箭下手暗算,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这笔帐老子记下了〃!
小蛋手抚常彦梧后心,注入真气,为他疏通经脉,安慰道:“干爹,我送你回屋休息。”
经此一闹,常彦梧也失去了做好事的兴致,任由小蛋搀扶回屋,往床上一坐开始盘腿运气疗伤。
次日天明,小蛋来请常彦梧到前厅用早点,常彦梧心情不爽到极点,对着小蛋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小蛋听不出什么新鲜花样,笑了笑退出来与罗羽杉到了前厅。
刚一落座,就听几个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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