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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来越大,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许多的黑衣人,每一个黑衣人衣袖上用红线绣的凤凰的秀样时,血凤阁的杀手!
这些杀手将四周团团的围住,开始渐渐变换着队形。
月琴走到雨中,从怀中拿著一个香包往空中一扔,在大雨中,这个香包竟然炸开在暗黑的天空中散出彩色的光芒。
不一会,在黑衣人的外围便是又围了一层白衣人,每一个人都有面纱罩住了脸,白衣翩翩,分不清男女,只见每个白衣人的胸前都镶着一块血玉。
“落红斋的人?”红衣环视了一遍四周说道,“没想到你们竟然和落红斋的人有所联系?”
季弦歌看了一眼依旧眼神迷离的梨花,道:“月琴,幻棋,不要恋战,速速离开!”
“是!”幻棋和月琴异口同声的答道。
幻棋一个棋子将红衣的剑硬生生的打断,便是转身就要离去。
“幻棋!”红衣突然出声喊道,“你当真不愿意与我一起隐居山林?跟着这个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幻棋没有说话,便是在季弦歌的授意之下架起神情恍惚的梨花飞身离去。
季弦歌与月琴也随之纷纷离去。
红衣本来想要去追,但是却是被落红斋的人围住,这批落红斋的人显然不是九堂十八舵的人,看这身打扮,难道真正是灵山的落红斋之人!
红衣看着幻棋离去的方向紧紧的握住了拳头,眼中有着嗜血的恐怖!
雨越来越大就像是拿了一个水桶往下倒似的,季弦歌一行人在大雨中来到了淡云阁,淡云阁现在已经被燕寒秋知道,难保不会派人监视,所以他们便是纷纷从后院潜进了淡云阁。
刚走进来,便是看见上官止一袭浅紫色的儒生长衫不慌不忙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一行人的狼狈,扶了扶眼睛让开,示意他们进来。
“莫不成我们的动静太大,惊动了你,那……”季弦歌微微皱眉。
“小姐,不要担心,你没有惊动我,只是惊动了我在院子里设下的铃铛……”上官止扶扶眼镜,指指自己手中的拴着红线的铃铛,便是又挂回了原处。
季弦歌浅笑着摇摇头,这上官止的小姐还叫得真顺口,自己都还没有适应呢!
“不过,为什么你每次来我这里,都是湿漉漉的?”上官止扶扶眼镜,看着季弦歌湿透了的全身,不解的问道,这口气可是一点没有把季弦歌当小姐!
“因为外面下雨……”季弦歌说完,气氛突然沉静了,季弦歌突然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季弦歌这一笑,上官止也扶扶眼镜笑了起来,月琴也笑了,脸上的疤痕也不显得那么狰狞了,幻棋也笑了,虽然笑容底下不明显的隐藏着淡淡的疲惫之感。
季弦歌看了看楼上,又看看上官止,道:“没有事情吗?”
“今天的客人不多,而且我这淡云阁的门都是特制的,如果不是十分大的动静,都没有事情的!”上官止扶扶眼镜说道。
“阿止,这是月琴,这是幻棋,月琴,幻棋,这位是上官止!”季弦歌浅笑着为他们介绍到。
“久闻大名!上官先生!”月琴温柔一笑说道。
“月琴,可是就是那个三年前以一曲‘孤魂’名动天下的‘鬼面琴师’月琴?”上官止有些惊异的打量着月琴。
月琴含笑着点点头。
朝阳城与凤阳城不同,凤阳城的人对于武林中事都是十分熟悉的,这也与凤阳城就在香山的脚下密不可分,而朝阳城是大燕国的京都,人们认识武林盟主就已经很了不得了,政治中心必然是要离武林之事远一些的!
没有想到,上官止竟然识得月琴?
自从来到京都还没有谁能这样肯定的识得月琴呢!
“那这位可是摆出‘游龙困凤’的幻棋?”如季弦歌所料,上官打量了一番幻棋,也是将幻棋的身份说出。
“看来,就如我所说,阿止你从来就不甘于在这小小的淡云阁啊!”季弦歌挑笑道。
“三年前,独臂幻棋和鬼面琴师先后失踪,江湖上再无消息,没想到,竟是在你的身边?!”上官止扶扶眼镜看着季弦歌,语气莫名的说道。
“怎么,突然发现我的身份复杂,后悔跟在我身边了?”
“不,上官家的人一旦做出承诺,便是不悔!”上官止扶扶眼镜,道,“只是,有些诧异罢了!”
这时上官止又看看浑身颤抖眼神迷离的梨花,扶扶眼镜,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