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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漠尘,既然在前面帮我看店,你这板着个脸,是想吓坏来我这里的姑娘们吗?”禄姣打断漠尘的思索。
“……我什么时候说要帮你看店了?我走了。”
“这就走了?可有不少客人是冲着你在才光顾我这小店的呢。”
“禄姣,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忍耐。”
禄姣不被漠尘的冷颜所吓,更戏谑起来,“真是不好相处,我现在发现同样的冷漠,霜泽可要比你好相处多了,话虽然不多,但也还不至于拒人于千里。”
不理会禄姣的嘲笑,漠尘转身走出馥郁坊,反倒祁薰等人对于这两人的交谈表示不解。
“你们……不是朋友吗?”
“呵呵,是啊,只不过他这人实在不好接近罢了,所以有时让人猜不透。”
祁薰认同的点点头,的确,他似是隐藏了许多秘密不对人诉说,刻意避开人群的感觉,可是却又不忍对他弃之不顾。是不是杀手注定要背负许多的东西独自默默承担?她好想做他身后可以依靠的那个人,即使不够强大,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却还是想要给他一个寄托,这种感觉,每多见一次,便强烈一次。
欲倾念生死与共,静守候,腐朽了流觞,为你,甘愿情醉一场梦。
漠尘刚走到湛雪宫的门口,就发现身后有了异常,身形一转,向着古宅的临街走去,身后的人也跟了过去,他的脚步加快,对方也跟着加快,漠尘暗自揣测对方的实力,观察了一下此刻身处的环境,脚步一转,直接向连屏山上走去,身后的人便紧随其后。
直到连屏山半山腰,漠尘左手推剑出鞘,右手快速拔剑,一个旋身,脚点雪跃起,直直刺向身后没有任何遮拦的人,对方也快速做出反应,身体后倾,手一推地,改变了自己的方向躲过漠尘直击的那一招,并快速拔剑挡下漠尘连续挥来的第二招,却因身体方向,减了力度,受冲劲影响向后滑了几步远。
漠尘站定身子盯视着对方,斗篷包裹全身,独漏两眼,那双犀利的视线竟让他觉得有些熟悉,见对方并未有要反击的意思,也没有任何杀气,漠尘剑尖直指对方,冷声开口道,“什么人,为何一直跟着我?”
只见那个人也不对他解释却反问道,“你手中的剑从何而来?”
“……”漠尘紧紧的盯着对方思忱着,他是抢剑的?他手中的剑虽算不上多有名的剑器,但也是出自高人之手打造,会被人认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如若只是抢剑的劫匪,劝你放弃,不要无谓丢了性命。”
“你只要回答我,这剑你从何而来?”
“你没有必要知道。”
“那就得罪了。”话音刚落,男子就抬剑撩起地上积雪,雪幕横在两人之间,漠尘退后一步远离雪幕遮挡的视线,勉强看清另一边的身影,下一刻身影冲破雪幕,剑锋带雪,横劈向漠尘,漠尘眼疾手快,用脚向着对方同样踢起一层雪,用剑撑地后翻与其拉开距离。
这期间,漠尘一直有着疑惑,对方虽有招有势,他却感觉不到任何杀意,刚才那一剑也似是收了力度,不像要真跟他打,为剑何必留活口?
“你若不想杀我,是得不到这把凉龙剑的。”
“……”男子正欲逼近使出下一招,听到漠尘的话忽然收了手,甚至向前一步跪到漠尘的面前。
第十章 故人遗孤
男子收起剑跪在漠尘的面前,摘下遮面的斗篷,毕恭毕敬的开口,“参见殿下。”
“……”漠尘因他这话惊愣一下,“你是何人?”
“家父名瑞弘,曾是殿前将军。”
“你……”瑞弘这个名字一直存在在漠尘的心里已经到了深入骨髓的程度,如今,竟然有自称是他儿子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漠尘这才看清这人的脸果真是与当年的瑞将军有几分相似。
“属下瑞承,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殿下的踪迹。”
“寻我?”
“是,属下本来也和其他人一样以为殿下已亡,家父是在寻找殿下下落的途中遭匪徒的暗算牺牲,直到五年前无意中在家中密室发现一封家父的亲笔信函,交代了当年的事件,知道事有蹊跷,所以抱着侥幸的心理来寻殿下的下落。”
漠尘闭目站立在雪地中,寒风吹起他的黑发,瑞承的话让他再次回想起当年的事情,瑞将军死在他面前的事情,他与主上的对话,晃眼已过十年,十年的沧桑改变了什么?赤潞王朝依旧,而他早已死在人们的回忆里。
“既是知道当年之事,为何还会认为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