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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漠尘嗤笑一声,“妄言之断,自以为是只会害了你,我只是现在没有心情杀你,明天早上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好人了。”话音刚落,漠尘就点上祁薰的昏穴,倒在他怀里的人让他又闻到那股清香。
将祁薰放到床上,视线落进她脖上的伤口,刚才是他没掌握好力度,本无要伤她的意思。从袖里掏出一个紫色的瓶子,漠尘将药粉洒在伤口上再包扎好。直起身,看着床上的人,漠尘的目光恢复到冷漠的情绪,人各疏途,爱恨喜乐独余恨,岂是这一丝诉语便可化解的,他好人的身份早已葬送在七岁那一年了。
莫回首,回首只剩破碎残影;
莫相思,相思徒显脆弱悲心。
不知愁情,岂懂他念执为何?
浮沉各异,全当是梦影回忆。
细雨渐小,漠尘纵身跳出窗外,在另一波巡逻兵转回的时候跳上围墙,消失在夜幕之中,除了那个昏睡中的女子,没有人知道有人闯入过,完成了什么又放弃了什么。
直到第二天早上,日照当头,叶府里才变得混乱起来。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派了那么多人,有刺客闯入都看不住。”叶鹏气愤的拍桌厉呵,如若不是那檀木桌椅做的还算结实,恐怕会被他这一掌震碎不可。
“末将无能。”带头跪在那里的将士低头认错,这并不是看守失误就能解释的小错误,死了一个人,而且还是王爷的亲戚,这样的罪行若被严办,那杀头都有可能,虽不在都城,但是洛王爷却也是惹不起的狠角色。
“爹,只要把凶手抓到不就可以了,为何如此慌张?”叶鹏平日里不会露出这种脸色,即使棘手的问题他都会想办法解决,可是这一次,却不比平日,这让叶婕羽不解。
“我的乖女儿,你难道没听说过洛王爷的脾性吗?这次他的表亲死在咱家里,你以为他会轻饶我们?如果真是找到凶手那么简单就好了。怕只怕……”
“叶伯伯是怕王爷那边不会轻饶,甚至连凶手都有可能找不到是吗?”
祁薰在雁璃和温儿的陪伴下走进大厅,一早,她昏昏迷迷的睁开眼睛,再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真好像又做了一场梦般,但是脖颈上的伤口和纱布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浅笑一下,心里喃喃道:“的确是个好人。”
不久便听到雁璃急急的走过来对她说明情况,才明白那人昨晚话里的意思,他夜闯叶府是为了刺杀那个客人的,心里虽然有些许的惊慌,但祁薰的心里更多了一丝情感,不能对外人说的情感。
“小薰,起这么早。”
“府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薰儿还只是睡觉那才是失礼。”
“你的脖子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昨晚不小心刮伤,已经上了药,无碍。”
“唉,本想你来我这里是徒个安全,没想到却也发生这样的事情。”
“叶伯伯可对凶手有什么线索?”祁薰这么明知故问当然不是为了帮助对方找到凶手,事实上她还有心想要替对方掩饰,只是不知现在查到些什么。
叶鹏坐下身沉沉的叹口气,“如果有线索也罢,总有个交代,可是凶手下手干净利落,不留任何蛛丝马迹,让人想要调查却又无从下手,死者生前虽不是个品行端正的人,但真要说仇家也未必能列举出谁来,只有一种可能,我在想……”
“叶伯伯可是在想这人的死因是跟都城里的事情有所关联?”
“啊,我知道,爹,这样不就好说了,只要把凶手推卸给那个传说中的风花雪月,都城的人都没办法的事情咱们更不用说了。”
“婕羽的话说的没错,薰儿也想这么建议,那个组织神秘的很,就算王爷真要追究也没有办法,对叶府的影响也会轻一些。”
祁薰在心里松一口气,没想到风花雪月的事情连封雪城这里都有所传闻,突然想到那个叫空启的老人说过的话,沧光殿的人个个冷酷无情,嗜血为生,她真的体会不到那种感觉吧,那个人是在怎样的环境下生活的。如果不是他来寻那个短笛,恐怕一明一暗的两个人很难再会遇到。
第七章 识花
湛雪宫的古宅里,霜泽从地下密室走出来就看到躺在屋檐上的漠尘,纵身跃上去坐到他的身边,看着城内的景色。
“没有取回来?”
“恩……”漠尘的视线从赶集的街道上移开,缓缓闭上眼睛,“那个女人太奇怪,我无法应付。”
“这种托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倒有些新奇。”霜泽知他不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