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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
在后面看着纸岁的动作,柔贞忽然发现,纸岁的每个动作都是脊背挺得直直的,柔贞以为这是动作要求,也竭尽全力的学着。
过了许久,柔贞这才觉得,自己一时做的决定真是太捉急了。
妈蛋这个舞蹈怎么可以这么难啊!摔Q皿Q!!
。
柔贞学舞也有许久了,也能跳出成型的舞蹈了,可纸岁却越发苛刻严厉,一接触舞蹈她好像就是变了一个人。
而这一阵子,柔贞开始变得勤奋,每天都主动去让纸岁看她跳舞。
可纸岁回绝的次数却多了起来。
这天柔贞一如既往的起床,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懒散的唤道,“纸岁——”
可是拉开屏风的人不是纸岁,是另一个长年侍奉在夜王身边的艺妓,柔贞见过一两次,有些印象。
“纸岁呢?”
柔贞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艺妓垂了垂头:“纸岁她不再是艺妓了。”
一直皱着的眉头知道接近午时从月咏哪里了解到纸岁甘愿成为妓/女后舒展开来。
竟然想开了吗?
柔贞也没有多想,坦然接受这个事实。
只是纸岁一直侍候她有很多日子了,没有感情是瞎扯的,柔贞反倒是对这个乖顺又带着些俏皮的女人有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好感。
可纸岁现在终于明白了,同样是被困在吉原,活的好一点才是最重要吧。
柔贞这么想。
柔贞也再也没见过纸岁。
直到那天——
不同于以往的夜晚坐在窗边看着乱哄哄的男女,而是持着伞挑了一家最大的店坐在楼顶。
拄着下巴看着下面脸上顿满笑容的女人,以及一脸不轨之色的男人,柔贞只觉得身在吉原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悲哀。
想到了日轮,月咏,还有那个仅仅见过几面的铃兰太夫,以及舍弃了艺妓身份的纸岁。
一生只能活在男人的阴影下吗?
其实,某种意义上自己也是这种存在呢!
柔贞的脑海中忽然跳过了那个脸上挂着冷漠笑容的呆毛少年。
又是过去了几股客流,柔贞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便站起身准备伸个懒腰回去睡觉,第二天早上好起来练舞+找日轮玩。
就这么回头,不经意一瞥,柔贞的身子却顿下了。
后院那个背脊挺立的女人,可不就是纸岁吗!
柔贞本来困倦的精神头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本想跳下去打个招呼,只是靠近了才发觉,纸岁的身边还有别人。
是一个男人。
两人先是依偎了一会,男人却甩开了纸岁,并且脸别到一边,不去看纸岁。
纸岁一个趔趄,却依然不放男人的衣袖。柔贞皱着眉,刚想下去将那个男人怒揍一顿,一靠近却听到了二人的交谈。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田之郎,不要丢下我,求你了。。。。请带我走吧,拜托。。。求你…”纸岁带着浓浓的哭腔祈求着。
“你莫要妄想了,你已是烟花之人,我怎可带你走?况且你可知,这里是吉原啊!吉原!你怕是这辈子都死在这里了!”男人却绝情的说道。
“可——可我是为了你才…。”
“住嘴!”男人一声怒喝,纸岁的明显被吓到,久久沉默。
纸岁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柔贞深深地心疼,酝酿好的喊声已经蓄势待发,而纸岁却做了一个动作,让无数骂人的话卡在柔贞的嗓口,疼得发涩。
纸岁跪下,磕头。
带着旁人都能察觉出的卑微与绝望。
“求你了。”
“求你。”
“田之郎。”
“我。。”
“我爱你啊!”
“带我走吧…”
“这里…我不想留在这里…”
男人也被纸岁的动作震住,没听纸岁说完,就重重的拂袖而去。
透过屋内的灯火,柔贞看到,纸岁系在身前的腰结已经歪扭,发髻也凌乱不堪,整个人显得异常狼狈,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地上,双目空洞地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
柔贞知道,自己不适合这时去安慰她。
便将身子隐匿在了黑暗中,打算明日再寻她。
而一连寻了数日,却连纸岁的一根头发都没找到。
最后,柔贞忍不住跟日轮说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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