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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人。
马修问:“柏钦呢?”
谢梓道:“我半夜来,做完工下来喝杯咖啡,他刚睡下吧。”
这时何美南下楼来,口气是咬牙切齿的轻快:“起来了,在办公室。”
谢梓的眉头不禁皱了皱。
马修问:“殿下怎么了?”
何美南一边打着呵欠着一边往餐厅走去:“我去吃个早餐,没什么大事。”
马修征询目光看看谢梓。
谢梓说:“爵爷在楼上都没用,事情太多。”
谢梓说的,是罗特爵爷,其兄长是墨撒兰的最后一任总督,罗特一家在殖民地宣布独立之后搬离了墨撒兰,他却留了下来,在陆军总医院一干就是二十多年,曾是陆总的第一把刀,自从杜柏钦父亲在医院死去之后,他就洗手下台远离了医界,原本在郊区的临湖别墅提早退休垂钓,杜柏钦当年伤重垂危被送回首都的深夜,他就被院长一通电话紧急召回,而后据说杜柏钦的母亲从巴黎飞国内找他密谈一夜,他便婉拒了王室的邀约,转而做起了杜宅的私人家庭医师。
杜柏钦在南部的战役中受了重伤,在墨国军政界并不是什么秘密,但他出院执掌墨国军权之后,平时出入均是一如往常,医院方面也宣称他恢复得很好。
但他身体的具体伤情如何,他的整个医疗团队都讳莫如深。
男人们不以为意,在他们看来,杜柏钦杀伐决断,果敢坚毅,他领导墨撒兰空军不过短短的四年多时间,墨撒兰的空中军事力量便前所未有的加强,榜样的力量激励得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愿意从军为国效力。
毫无疑问,作为近十年来墨国最杰出的军事人才和最优秀的领导者,他执掌掸光大楼是实至名归。
内庭的右侧大厅连着主人起居室,其余的两个房间辟成了一间宽大的书房附带一个小型的会议室。
这是整座山庄最核心的两个房间,未得侍卫总管伊奢的吩咐,连佣人都不允许靠近。
宽大的书房内暖意融融,杜柏钦穿了一件浅灰衬衣,埋首翻阅文件,手握着拳头抵住唇不时低声咳嗽。
谢梓坐在对面,替他整理出这一次部长会议就缅因湾商议的内容。
马修问了一句:“没事?”
杜柏钦不以为意:“没事,有点感冒。”
杜柏钦抬头道:“告诉梅杰,我们不会在缅因退让一寸海水,所以哈立德的措辞大可——强硬一点。”
马修动笔记下。
杜柏钦又道:“费不是在外访么,可以跟外贸部长商谈一下,约旦长期石油的依赖性进口,未尝不可给他们一点压力。”
马修:“嗯。”
杜柏钦低咳几声,眉心微蹙:“我怀疑,缅因湾是否有未勘探能源。”
马修神色一亮:“我回去即刻转告首相阁下。”
杜柏钦点点头,马修告辞出去。
谢梓合上文件,看了一眼杜柏钦:“紧要的事情基本做完,我已延后了今天所有的事务。”
杜柏钦正看公文,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无波,也没有说话。
谢梓正要张口。
杜柏钦知道他要说什么,勉强点了点头。
谢梓拿了文件掩门出去。
杜柏钦将手头事的办完,搁下笔往椅子后靠,闭着眼揉了揉酸涩的眉头,一直压抑着的呼吸泛起的疼痛正在肺部缓慢地扩散。
司三敲门进来。
杜柏钦按着眉心,勉强睁开眼,看到是他,他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好一会儿,才缓缓站了起来。
司三恭敬地俯身:“殿下,谢先生吩咐今天您不备车出门了。”
杜柏钦点点头:”嗯。”
司三低声提醒一句:“早餐”
杜柏钦咳嗽,疼痛袭来。
他问:“罗特还在不在楼上?”
司三答:“爵爷早晨往后山散步去了。”
杜柏钦往起居室走:“撤了罢。”
杜柏钦昨夜半夜方才回到康铎,谢梓早已得了他的令在前厅候着,他将这一轮会议积下的几桩急事交代给他处理,方才有空躺了一会儿。
今早起来,感冒和疲劳竟有牵起旧伤隐隐发作的趋势。
过度的体力透支对他如今的身体的确是很大的负担,每一次都需要花费很久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杜柏钦上楼休息,佣人上前恭敬禀报:“茉雅小姐来过电话。”
杜柏钦咳嗽得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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