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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头问:“阿鹿,那个叫怜怜的女子呢?”
“这……”他表情颇为无奈,吞吞吐吐道,“殿下也让她赴宴……”
我命令他:“林子里的那个人你立刻给我撵出府外,如果他还有什么亲戚在府内,也一并撵出去,永世不准入府!”
阿鹿抬起头望向林子,表情有些许迷茫,但还是点头哈腰应承着了。
湖边的人群早已散去,只剩下无数混乱的脚印。日照当空,春风如醉,湖面波光粼粼,一圈圈波纹荡漾起伏。湖岸的石阶下,粘着一串串粉色的福寿螺卵。金色的大鲤鱼一跃而起,溅起无数水花,它似乎通人性,知道我来了。
湖心突然传来丝竹管乐和欢笑声,打破了这午间的静谧。
我上了小船,那个执掌的宦官一面划船,一面悄悄盯着我看,我怒吼道:“你看什么?”他忙收回眼神,继续撑船划着。
锦芳楼早已经宾客满座,府内的官吏和朝廷里熟识的官员几乎挤满了每个角落。一眼望去,人头煽动,软玉生香,好一副声色犬马的景致。
有的官吏携妻带女,女儿打扮得明艳动人,希夷被哪个皇子看上。有的还带来宠爱的官妓,交颈而饮。帷幕被穿堂风轻轻掀起一角,穿着整齐服饰的乐工坐在矮凳之上,弹奏吹打出动人欢快的音乐。
我的皮靴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咯吱的声响,与靡靡之声混杂着,显得格格不入。座下人群齐刷刷地望向我,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只掩口笑着。孟夫人坐在人群之中,怡然自得,和身旁的官吏说着悄悄话。那叫许怜怜的女孩坐在另一侧,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我纳罕,不知道他们为何用这样的目光看我。
李瀍端坐在上方正位,右方空着一个位置,我往他旁边跪坐了。他看了看我,笑出了声:“萱娘,你的脸怎么花了?”
我大骇,一定是刚才摸到树上的脏东西后又抹了眼泪,所以弄脏了脸。那个掌舵的宦官一直盯着我看,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今日自己这幅肮脏的模样一定被底下的宾客都瞧去了。
顿时面红耳赤,低着头闷声不响,脸火辣辣地烫。旋即感觉到脸上有些温热,李瀍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脸上,指尖轻轻拂去脏东西。他温言软语说道:“好了,都擦干净了。”
第30章 降诞宴(二)
脸侧有一道饱含醋意的目光射来,我惊觉,用眼角的余光探去,原来是孟夫人的。只当做没看见,倒了一樽酒,淡淡饮了一口,在金樽旁留下一道浅浅的唇印。
“五郎,这是我敬你的。”我把自己的金樽推到李瀍的面前。他温和的目光落在金樽上,许是瞧见了唇印,略微一滞,旋即轻轻一笑,握起金樽,一饮而尽。
我取回金樽,又倒上满满一杯。清澈的美酒倒影中,那女子有些微醉,腮旁有一撮不能轻易察觉的粉红色。
李瀍的手从案牍下伸了过来,捏了一把我放在腿上的左手,继而攀上我的大腿,隔着衣裳往内侧探去。我身子一颤,把美酒洒在了他的手上。他慌忙缩了手,我扑哧一笑,站起身来唤全桂涛:“桂涛,殿下和我的衣裳打湿了,你下去准备一下。”
“遵命,夫人。”全桂涛弯腰应答道。
李瀍和我双双离席,我回过头一看,孟夫人的眼睛像是喷出了火。于是对着她粲然一笑,心底乐开了花。我们来到二楼,这里是供人宴席之余小憩的独立居室。房间布置得清幽雅致,居室内侧摆放着一张宽敞的贵妃榻,外罩垂地红帐。香炉里的青烟萦绕升腾,驱散了酒浊之气。湖风送爽,窗前挂着的风铃叮铃作响,声音清脆悦耳,掩过底下吵杂的丝竹声。
全桂涛守在了房外,拉过障子阻隔了外界的烦扰。
李瀍一把抱住我,低头肆虐着我的唇,我喘息不止,热烈地回应着他的浓情。
“你为什么引诱我?这是惩罚!”他轻声喃语,急躁地把我的唇含在口中,探取内里的神秘和温热。手轻快地解开胡服的腰带,顺势滑进衣襟里,撕碎了那碍事的衣服,我像粽子一样被他剥得干干净净。激烈的吻落在肩头,缓缓下滑,停驻在胸前良久,任意抚弄舔舐。
“嗯……”我情难自已地呼出声。一道电流传遍全身,双手环住他的头,想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肉体,与我再不分离。他纤长的手不停歇地滑过后背,往密林探去,温润的湿热喷在肌肤之上,前所未有的欢愉占据了心房和身体。
他强健的身体把我压在身下,滚烫而粗壮的热烈散发出浓郁的男人气息,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