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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重提。
对于萧寒这样忙碌的人,冷不丁这样闲了下来,却也是偷得浮生半日闲,难得的很。
朱可可是个聪明人,所以,她索性闲闲地对待他,讲一些轻轻松松的笑话,说一些——脑筋急转弯。
最最白痴的脑筋急转弯,“小明的老爹有三个儿子,老大叫大毛,老二叫二毛,老三叫?”
“小明。这也算是问题吗?”萧寒很正经。
——就算是脑筋急转弯这种不正经的玩意儿,他也能回答得一本正经。
朱可可福气了,除了拱手道一声:大哥你真聪明之外,再也说不了其他。
至于其他问题,无厘头的那种,萧寒或许会答不出来,但也会淡淡地说一句,“逻辑不符。”
朱可可无语,对着手指头,仰天长呼,“天啦。给我一个有幽默感的同伴吧!”
萧寒于是在旁边笑,笑得洞悉而通透,简直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你很无聊?”萧寒又一本正经地问。
“何止无聊,简直像抓狂,想撞墙!苍天啊,不要这样玩我吧,打死我饿死我都行,不能这样无聊死啊!”朱可可再次仰天长叹。
四周牢狱森严,徒徒四壁,也没有人过来审讯他们,连送饭的人也轻声轻气,唯恐惊醒什么似地,旁边的牢房更是空荡荡的,想找个说闲话的人都没有,至于萧寒,他倒是配合,可是怎么也说不到一块儿去。
丫太聪明,又不太会和她一起疯疯癫癫。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共同语言?
朱可可正腹诽呢,萧寒已经乜斜着眼,发现了某人的不满,“要不,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朱可可立刻星星眼,狂点头。
“……从前,有个孩子,他是个孤儿。”萧寒的表述一点也没有夸张的成分,直白而精准,以至于,本应该是一个长而曲折的故事,从他的嘴巴里出来,竟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他自小是山贼,见了太多官兵剿杀,也认识到,想真正不被人欺负,就得当官,当大官,手里有兵,于是,他上京了,并且参军,因为得了许多军功,所以当了将军,慢慢地进去这个朝堂,可是,进了差朝堂后,他才发现,朝廷比战场更可怕,你如果不想有朝一日死得不明不白,就得让他们都怕你,让他们都听你,于是那个人不停党同伐异,有了自己的势力,并且在老皇帝临终前,逼宫得了一个遗诏,成了高高在上的摄政王。那个时候,小皇帝才不过十岁。”
他讲述的,是自己的故事。
朱可可能听得出来。
可是,萧寒的故事,当然不是那么寥寥几笔。
一个全无背景的人,是怎样,在短短的几年内从最底层的山贼,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其中的血雨腥风,纵是司马恪,也无法体味。
可是,那段往事由他讲来,却已经云淡风轻,如斯。
朱可可心动了动,微微一笑,道,“无论如何,那个孩子很了不起。”
萧寒没有接话,只是转头,望着她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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