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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了,身边也没有一个母亲提点,难道她要孤独一个人,面对这项未知的事情?
青儿眨巴眨巴眼,脸也红了,她怯怯地嗫嚅道,“小姐,我……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怎么会有育儿经验!
朱可可想想也是,歪着头,开始仔细搜索脑子里所剩无几的知识,不过越是努力回想,好像越是想不出星星半点。
烦闷。
小树是男孩子,自然插不上话,他刚被人砸晕,头还有点痛,大脑短路,此刻挠着头,和司马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朱可可则与青儿在桌子的另一边唉声叹气,自言自语不休。
说起来,刘温待他们还算不错,虽然把青儿和小树打晕了,但没有怎么为难朱可可与司马钰,桌上摆放着热腾腾的饭菜,旁边还有铺放整齐干净的被褥,屋里燃着暖暖的炉火,如果囚徒都有这种待遇,只怕全世界的人都争先恐后地当囚犯了。
“十一弟他只怕还不知道吧?”司马钰的问话,打住了女人们的喋喋不休。
正文 (一百九十七)孕事(3)
“十一弟他只怕还不知道吧?”司马钰的问话,打住了女人们的喋喋不休。
朱可可沉默了一会,然后别开脸,轻声道,“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太快知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朱可可在说话的时候,心底竟泛起一阵柔情,还有淡淡的惘然。
她一向是与温柔无缘的女子,可司马钰此时看着她,却分明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温柔。
司马钰低头笑了笑,继续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她现在有了十一弟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弟妹了,身为哥哥的,自然要保住她的周全。
刘温之所以扣留朱可可的用意,司马钰也是明白的:无非是用她来威胁司马恪。
可他要求司马恪所做的事情,必然是极其为难的事情,到时候,即便司马恪放弃一切原则救了朱可可回去,两人之间,总会觉得自己欠着对方什么。
所以,最好的解决方法,莫过于自救了。
可这拖家带口的……
青儿和小树,对于其它在位者来说,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卒,是丫鬟,是跟班。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舍弃他们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是他们的价值观。
可对于朱可可来说,他们却是自己的亲人,那种平等的感觉如此明显,也根本没有施德给人的慈悲感,她为他们做任何事,都如空气水一般自然随意。她把自己的身份放得很低。
对于从小到大当皇子的司马钰来说,这种观念很新奇。
他虽是仁慈之人,心里却也是把人分为三教九等的,譬如现在,以他的能力,将朱可可一个人安全地带出去还是绰绰有余,但如果同时带上三个人,只怕就困难了。
关于这一点,他本想尝试着向朱可可说明清楚,让她先舍弃青儿他们,待自己安全了,再派人回来援救他们,不过,此刻见朱可可与青儿谈笑风生,两人你推我往全然没有尊卑的模样,司马钰又要话咽了下去。
也许,想守着她,就必须把她身边的人一起守住。
如此一想,也就释然了。
司马钰又看了看屋里屋外,固若金汤的防卫,笑了笑,索性与朱可可闲话家常道,“你认识十一弟多久了?想不想……听听他小时候的糗事?”
朱可可自动略过前面的那个问话,两眼放光,直接冲到司马钰面前,巴巴地急道,“想啊想啊,那个妖孽小时候有什么糗事?”
这可是绝密档案啊。
以后如果老了,写一本留国美男回忆录,就凭这一点,销量好歹也不会下于十万册!
发达了。
司马钰哑然地看着兴冲冲的朱可可,几乎怀疑,方才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忧郁、眼底闪过炫目温柔的女子,只是自己的一个大幻觉。
“十一弟很小的时候,长得很漂亮,后宫的娘娘都很喜欢他。那时候先帝还在,十一弟从小文武都不爱,成天周旋在娘娘们中间,嘴巴很甜的。”司马钰想了想,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脸上满满的都是浮光掠影的愉悦,“我母妃尤其喜欢他,十一弟也实在长得太漂亮,有一次,母后没忍住,给他梳了一个双髻,换了一件女孩子的衣服。那时候,陈国皇帝刚好带着陈国太子,来留国皇宫赴宴,他们信步走到御花园,就碰到了母妃和十一弟。”
司马钰的叙述不温不火,全然没有司马恪的做张做智,但声音温润好听,娓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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