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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可在假山上看得有点怔忪。
虽然,明知是一个很狗血的三角关系,可司马钰还是让她心疼了一会。
这样的离别,无论爱与不爱,终究是伤怀的。
她暗自唏嘘了一会,寒风吹来,夜越来越冷了,朱可可不再继续蹲守,她正琢磨着怎么下山,哪知,手握着的宝塔突然歪了一歪,竟被朱可可连根拔起。
朱可可立刻力度失衡,往后一仰,就朝地下栽了下去。
她暗道了一声倒霉,正犹豫着要不要大声呼救,人已经落了地。
——毕竟,假山太矮,已重力加速度的不断叠加,落地的时间本来就很短。
不过,似乎,并不是落地……
身下的‘地’,软软的,而且,方才,落地的那一瞬,还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闷哼’声。
朱可可有点囧了。
她赶紧爬起来,不过手胡乱扒拉着着力点的时候,又不巧地按到了下面那人的胳膊。
这样使劲一按,又把下面那个人痛得够呛。
虽然——他没叫。
正文 (一百八十四)营救(11)
朱可可站立不稳,在爬起身的时候,几乎又要跌在那人身上了,好在底下的人反应也算迅捷,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支撑着她的身体,然后,那人也站了起来。
很高大的身量,起身的时候,几乎在朱可可头上投下一片阴影。
这种气场,倒与萧寒有点匹配。
朱可可仰起头,有点愧疚的看着那人:眉眼间,竟觉得异常熟悉,细一看,才发现,他与司马恪竟然有五分相似,不过,本来很精致的五官,放在那一张略显硬起的轮廓上,便全然没有了司马恪的那种柔美的中性味,那是阳刚的,是凛冽的,英气勃勃,如正午让人睁不开眼的太阳。皮肤也黝黑粗糙,不过,依稀,还能看到从前白皙的痕迹,像在风沙中经历了太久太久,将瓷器磨砺成了铜器。
她到底是聪慧之人,在最初的慌乱后,朱可可迟疑的唤了一声,“四爷?”
是不是那个人,她并没有把握。
可结合前因后果,在加上这副长相,猜到此人的身份,却也不算特别困难的事情。
然后,朱可可的目光,极快速的从他垂在右侧的袖管扫过——那条袖管只是垂坠着,飘飘荡荡,飘飘荡荡,好像里面空无一物。
至于被她压到的左臂,也好像没什么力气一样,微微抬起,放在腰前。
她并非不懂事之人,当然不会傻到盯着人家的异常看,不过,那刹那划过她眸底的惊诧,还是没有逃出那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黑得透底,像鹰隼一样,犀利得不动声色。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他的声音冰冷如魔魅,他淡淡地看了看面前的高墙,冷淡问,“你是谁?来这里,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他?”
朱可可并不觉得他的戒备之心多么突兀,自然也不觉得冒犯什么的,她和颜悦色地笑笑,非常诚挚非常诚挚地回答说,“我没恶意的,就是过来偷听八卦……”
说到这里,朱可可突然想起:古代可没有八卦这个词语啊。
真是麻烦。
“我的意思是说,我就是好奇师傅——司马钰是我师傅——我就是好奇师傅和惠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真的没什么恶意……”朱可可忙忙的解释,不过,看那人的神色,似乎是不信的。
也对,除了她这么无聊的人,还有谁为了看一个八卦,巴巴的爬上墙头,吹了这么久的冷风?
她确实有点自作自受。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愈冷。
这一次,朱可可非常直截了当地回答道,“朱可可。”
“谁派你来的?”看来,四爷的警惕性还不是一般高。
不过,想一想也能理解:这么多年死活不知地过着逃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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