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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可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她好像梦见一个人,那个人长得纤细俊美,女孩子一样,他转过头,如画的眉眼带着薄怒,却又逸出喜气,朱可可觉得很安心,看着就想找那个人的茬,可还是觉得安心,她想叫他的名字,可刚叫出了‘司马……’两字,突然又忘了他的名字是什么。
正疑惑呢,面前那个俊美的男子突然变高了,面目模糊,慢慢地幻变成另一个人:硬朗的五官,想罗丹刀下最完美的雕塑品,他的眼神那么深邃,看不见底,他冲着她叫,“可可。”
声音魅惑着她,钻进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几不能自持……
朱可可猛地张开眼,梦里的容颜与面前这个男子重合在一起。
“可可。”萧寒还是气定神闲,他看见她眼底的迷蒙迅速涌起,又迅速消散。紧接着,朱可可身体往前一倾,像一个溺水的人般,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寒哥哥,你不是说要娶我当夫人么,什么时候娶嘛。”
亦嗔亦怨的语气,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
萧寒却不受迷惑,他拍了拍她的手,含笑道,“别装了,我还是喜欢真实的你。这种做戏的把戏,在我面前,不需要。”
朱可可闻言,有点懊恼,蹭得一下坐起来,嘟着嘴道,“拉拉,明明是你自己说要娶我的,可不许反悔!”
“我不反悔。”萧寒信手握住她,看着她的眼睛,淡淡道,“你呢,你会不会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呢?”朱可可瞪大眼睛,像听到了人世间最可笑的事情,“我那么喜欢你,天天都琢磨着要嫁给你,反悔才怪!”
萧寒微笑。
这是他长久以来,最想听到的话。
可不知道为什么,待真正听到这句话时,心却有点失落:朱可可的这番宣言,只不过是因为血蛊的原因吧。她的真实想法呢?
——那已经是一个无从追究的问题了。
萧寒从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即便是感情,也不会冒险。
他要得到她,而且,要连心都得到。
现在,他做到了。
就是这样。
其它的,何须多想?
“你在想什么?”见萧寒沉默,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朱可可的心莫名地揪痛起来。那种揪痛很奇怪,不知道是心牵着痛,还是痛牵着心。她恍惚着,想着:自己果然很喜欢萧寒……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的……晕,不记得了……
朱可可再次把自己的大大咧咧和迷糊鄙视了一番,然后两眼冒星星地盯着萧寒,怎么看都看不腻,怎么看都看不够,恨不得就这样看一辈子。
“我在想,为什么你这样看着我?”萧寒将她的执起来,柔声问。
“因为你好看啊!”朱可可笑嘻嘻地回答,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是真心的欢愉,但不知为何,少了一种说不清的神采——而那种神采,方是他魂牵梦萦的所在。
也许,是时间不够吧。萧寒想。
而就朱可可而言,这个答案却是真心的。面前的萧寒,浑身散着一种道不明的气味,深深地吸引了她。
“很好看吗?比起司马恪呢?”萧寒眸光微动,别有用意地问道。
正文 (一百六十六)欲香丸(3)
“很好看吗?比起司马恪呢?”萧寒眸光微动,别有用意地问道。()()
“司马恪……”朱可可低下头,重复着这个名字,脑子很自然地出现一个形象,却极模糊,心智却是清楚的,“司马恪……不过是我前夫而已,他那个花-心大少,有什么好看的。”
话虽这样说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拽着床单:像丢失了什么了。
丢了什么呢?
她不知道,也无法可想。
萧寒也没有再问,他这样握着朱可可的手,声音愈柔,“是啊,他并不是什么谁。不必管他。时间已经不早了,起来吃晚餐吧。”
朱可可点头,很乖巧地攀着他的胳膊,从床上轻巧地跳下来。
他们一路走出去,遇见的人,仍然会高兴恭敬地向她行礼,一口一个“夫人好!”
朱可可这次坦然地受了,笑眯眯地向众人点头。
晚餐很丰盛,仍然是全国各地运来的美食,萧寒信手夹起面前的菜喂给她,朱可可也很开心地张口接了。
在一侧伺候的两个丫鬟见状,捂着嘴偷笑道,“大王对夫人可真好。”
“那是,听说是大王相中很久的女人呢。”另一个丫鬟压低声音,有点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