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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客气地散发了出去。
大多数人都低下了头,心中打着小九九。
不是说王妃因为长的太丑,已经被王爷休掉了吗?
这,这,这一幕,又算是什么!
哎,现在的男女关系啊——
复杂,真M复杂!
当然,低下头去的只有大多数人,还有一小部分平时与司马恪打得火热,不太懂得避讳的男人,仍然或贪婪或疑惑或欣赏地盯着朱可可看。
其中,上官云游的眼神完全是*****裸的惊艳和沉静的深思。
而刘温的目光,则清清淡淡,没有丝毫用意地看着她。
既不陌生,也不惊喜,只是平静。
正文 (八十五)失恋(7)
朱可可则被司马恪这样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弄得懵懵懂懂,反而有点中气不足,讷讷道,“好了好了,披上披风还不行吗。///”
从前怎么不知道,司马恪还是一个卫道士?
不过,有这么风流的卫道士么?
朱可可很汗。
两人如此纠缠了一番,朱可可这才脱身,在司马恪右首第三个座位上坐了。
而坐在她对面的,竟然是许久未见的婉儿。
陈霞则盛装、坐在司马恪身侧,虎视眈眈地看着一左一右的两个女人——婉儿和朱可可。
三人的氛围极为奇怪,仿佛一触即发。
朱可可本不想扯进这么奇怪的境况里去,只是在众人的目光中,自己已然是司马恪的弃妇,她若是表现得丝毫不在意的样子,难保司马恪会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到时候趁机为难资金,岂不是得不偿失?
念及此,朱可可也想通了,不就是做一场戏给众人看吗,又不损失什么。
她脸上的表情马上变得凄苦幽怨,只差在额上写上两个泼墨大字,“怨妇!”
在场的人本惊奇于她精神抖擞的出现,此刻见她如此状况,竟然都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这才是她应有的表现啊,这才是原来那个正常的世界啊。
上官云游却忍不住失笑。
他一直观察着朱可可,当然捕捉到她所有的变化,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这个女人又在做戏了。
还真——真可爱。
刘温则已经移开了视线,不看司马恪,不看朱可可,只是隐身在芸芸众生中,独自饮茶。
朱可可装了一会委屈,见没人注意自己,当即低下头,也自顾自地吃东西喝茶。
忙了一天,还没吃什么呢,她正饿着。
陈霞本来想借题发挥,好好地羞辱朱可可一番,没料到朱可可今天转性了,一直沉默守纪,夹着尾巴做人,她一时半刻也挑不出什么来,只能气鼓鼓地坐在上位,一双大大的漂亮眼睛,一会儿盯着婉儿看,一会儿扫过朱可可,如一只随时都会跃起来的母豹。
所有人也都预料到将会发生些什么,个个将声音压得很低,等着即将到来的好戏。
果然,浑然不觉的朱可可不知死活地停止进食的动作,抬头和气地看向婉儿,假公济私地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婉儿姑娘是开胭脂店的?”
胭脂店和女子会所,是有很大合作空间的。
听说,她的店铺也是司马恪支助的。
婉儿温柔地回以一笑,和声回答,“回娘娘,是。”
朱可可听着还没什么感觉,等了一晚上的陈霞终于跳将起来,她气势汹汹地推开桌子,大步迈到朱可可面前,斜乜着她,冷声问,“姐姐不已经不是王府的人了吗?怎么被人称为娘娘,也不晓得辩一辩?”
众人一阵激动:开始了,开始了,十一王爷的新欢旧爱野花家花就要掐架了。
哪知朱可可抬头看着陈霞的怒脸,眨眨眼,也不动气,好半天,才很没脾气地回了一句,“哦,记得了,下次我肯定会纠正。”
她这样服软,就好像陈霞重重一拳头挥过头,结果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
陈霞很是气恼。
司马恪也不管她们,他那么高调地将朱可可迎到座位上后,倒没有再瞧她一眼。好像她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的态度,让所有人都猜不出端倪。
陈霞却只当他是默许了,更是嚣张,她板着脸,气鼓鼓地问,“如果我是姐姐,只怕连门都不敢出,竟然还有胆子参加原来夫家的聚会——姐姐果然非常人啊。”
朱可可又炸了眨眼,疑惑地看向司马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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