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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碰了碰杯,对面饮了。
青儿白皙的脸上顿时浮起一阵酒晕,言语更是放得开。
“不过,那时候十一爷太小,只有十二岁,倘若十一爷再大一点,只怕出风头的就是十一爷,而不是四爷了。”青儿的眼睛有点朦胧。含糊不清地说道。
“也许——正是因为他当时的年纪太小……”朱可可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接话道。
正文 (二十三)新婚(2)
(二十三)新婚(2)
青儿醉眼朦胧,不太明白小姐的感叹。'
“还有,那个萧寒到底是什么来头?就算是摄政王,那也不是皇帝,怎么逍帝对他这般礼遇?”朱可可深明一个道理:涉及到皇家王权之争的事情都是碰不得的,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因而,她也不再追究留国其它几个王爷的事情。
“小姐你不知道吗?”青儿乜斜了朱可可一眼,很鄙夷地回答道:“这位萧王爷可是如今大陆最有权势的一个人呢。他虽然名义上是陈国的摄政王,实际却是国君,不过一直不肯即为取代自己的侄子而已。”
这一点,朱可可自己也想到了,可萧寒那种有恃无恐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在任何人之下。
“不过,就算是国君,那也不过与逍帝平起平坐而已……”她还是有少许不明。
留国的态度太忍让,连她这个准王妃也差点拱手相让:试问,有哪个大国肯做如此牺牲?
“称号上是平起平坐啦。”青儿是真的喝高了,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在趴到桌上前,最后答了一句,“可我们每次和陈国打,都是我们输,前年刚赔了一座城池……”
说着说着,青儿已经彻底不省人事,房里浮起一阵细微的鼾声。
朱可可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酒杯,饮了一口古代淡得出奇的米酒,自语道:“没想到这种没度数的酒也能把你灌醉。”说完,她又自斟自饮了三杯——不就是米酒吗?!她当年可是千杯不醉型。
但是,口感还是不错……长夜漫漫,又没有人聊天,还是继续喝一杯吧……
司马恪被三四个人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到新房门前。新房是一间三出三进的内卧,前面有*****台阶,司马恪脚步虚浮,在第二级台阶的时候,头一沉,脚尖拌到了石头,顿时摔了一个狗啃泥。
本打算闹洞房的大臣公子们见状,知道王爷醉得不清,也散了闹洞房的心。吩咐着丫鬟们好生照顾十一王爷,然后各自散了。
丫鬟将司马恪搀扶进去,待推开门后,司马恪借着酒劲,把她们全部赶了出去。
然后,他转身,合上门。
在房门严丝合缝的那一刻,他浮夸的脚步突然稳了。
眼中如秋水波漾的醉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清明一片。
就像至始至终都没有醉过。
他闲闲地站定,扫向房内,很快看见了自己的新娘,还有新娘的贴身丫鬟——朱可可的盖头早就掀在了地上,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口微张,发髻斜乱,一只脚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腿干脆搁到了桌上,手垂了下来。没有一点春睡美人的媚态,只觉得——惨不忍睹!
对面那个叫做青儿的丫头倒还斯文一些,安安静静地趴在桌面上。
在她们中间,摆放着两瓶御赐的极品‘清风醉’。
饮如清风拂面,无甚知觉。醉如细雨润无声。无人能过三杯。
司马恪很快想通了关节,嘴角抽了抽,哂然一笑。
正文 (二十四)新婚(3)
(二十四)新婚(3)
朱可可依稀记得自己并没有喝多少,不过一壶而已,这样精致的酒壶,容量不过半斤。()()/
她从前喝五十六度的二锅头两斤三斤是没问题的,这种软绵绵的米酒,半斤对于她来说,绝对是毛毛雨。
可是,她却醉了。
猝不及防,不省人事。
她忘记了有一种力叫阴力,她忽略了绵里藏针的威力。
等她慢悠悠回神,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软绵绵的。
入手的被套是丝绸的,滑腻轻薄。
朱可可在将醒未醒的一段混沌期间,努力地回想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赐婚、萧寒、洞房、喝酒……
喝酒?!
她悚然一惊,忆起自己大概是醉了,头果然有点晕,她又将手抬起来,扶了扶前额,可是在这个过程中,她的手背滑过一片平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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