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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喜酒,我自然要喝。”萧寒突然凑前来,斜长微蓝的眼眸闪烁了一下,低沉魅惑的声音已经悄悄地响在了朱可可的耳侧,“你放心,我看中的东西,极少拿不回来的。人也是一样。”
朱可可没来由地抖了抖,瞪大眼睛,警惕地看着他欠揍的笑脸。
“来,本王祝两位白头偕老、安享太平!”萧寒退开来,洒然一笑,顺手拿起旁边侍应生的酒杯,朝司马恪恭祝道。
司马恪的表情一向暧昧,此刻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慌慌张张地与萧寒将酒杯一碰,又一口饮尽了。
这样的形象,与气定神闲的萧寒相比,便像一个不更事的少年面对一个社会老油条。
朱可可却莫名地觉得,这个传说中的是可靠的。
因为那个‘好’字,无论众人是如何看待,在朱可可耳里,它是深思熟虑过的,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他本人所说的‘情不自’的回答。
而且,从今往后,这个司马恪,就是她夫君了——
只是,夫君……
朱可可侧头看着那张俊美绝伦的脸,越发觉得这个称呼太不真实,脊背更是一阵恶寒。
算了,将就着过日子吧,这样的美人,每天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这一点青儿倒是说对了。
婚礼中小小的插曲至此算是结束了,唱礼官再次唱起来,司马恪重新为朱可可蒙上盖头,然后执着红绸的另一端。
一拜,天地。
二拜,君王。
站在旁侧的萧寒,神色素淡,眸深不见底。
正文 (二十二)新婚(1)
(二十二)新婚(1)
朱可可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拜完堂,又稀里糊涂地被送到了洞房。'
司马恪自然走不了,他得留下来喝酒应酬。
朱可可独自坐在装饰一新的洞房里,青儿则伺立一侧。刚一坐稳,便听到下一个‘噼啪’声,她信手一摸。抓到了满满一把红枣。
看着这红枣新鲜可口的样子,朱可可反正也是无聊,塞了一个到了口里:果然多汁,天然绿色食品。
青儿掩口而笑,劈手将红枣从朱可可手中拿了过来,浅浅道,“小姐,这些是不能吃的。”
朱可可才不管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吃点零食,如何打法这漫漫的上半夜。
她索性站了起来,把床铺一掀,从这鸳鸯榻上立刻滚落了一对枣子果脯,整一个零食摊。//
朱可可叹了口气,骂了声,“真是奢侈,”然后将它们一个个全部拣出来,堆在床前的八仙桌上,还招手让青儿一道过去坐着吃。
青儿初时不肯,耐不住朱可可的连逼带吓,只得坐到了新娘子的对面,看着新娘子捋起袖子全无仪态,一面大吃海吃,一面打听留国的大小八卦事。
“那个司马逍——也就是皇上,是先帝的第几个儿子呢?”朱可可嘎嘣一声咬破核桃,含糊着问。
青儿也塞了个果脯到口里,口齿不清地回答道,“是第三个儿子。本来太子是大皇子,后来大皇子病故了,二皇子又疯癫了,三皇子就顺位继承了皇位。”
“既然有十一王爷,是不是代表还有另外几个王爷?”朱可可又问。嘴里塞得满满的。
青儿已经放开来,也不客气地将美食往口里丢,顺口回着小姐的话。
“恩,还有两位王爷,其它都是公主。四爷在边疆好几年了,死活不知。还有一个八爷,但是被囚在蜂园,听说是逍帝登基的时候,八爷犯了什么事。先皇的儿子们,现在唯一留在朝中的,便是十一爷,也就是姑爷了。”
朱可可听得心口一跳。
先帝六个儿子,竟没有一个得善终的。
司马恪虽然在朝中,但是他的名声一向不佳,似乎除了男女风月之事,于文于武都没有什么作为,这次又娶了她这个闲散太傅之孙女为妻,权势更是不如往日。
她朱可可好歹是读遍史书的现代人,一听青儿如此说来,便知道,司马逍登基的事情,便是一部血淋淋的皇家篡位史。
大爷的死和二爷的疯,只怕也不寻常。四爷身为堂堂皇子,又怎么会流落到边境苦寒之地生死不知呢?
“青儿,我问你,先皇那些皇子里,到底哪个是口碑最好的,曾经的呼声最高的?”反正无甚消遣,司马恪在前院陪酒,一时半刻是回不来的,朱可可索性将八卦进行到底了。
“是四爷。”青儿歪着头想了想,端起朱可可为她斟好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