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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吧,又要自动跳过。
“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第一个吻女孩子是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
萧寒的表情很无辜,无辜得有点无措了。朱可可却眯起眼,阴暗地想着:这个没有操守的男人……竟然连第一次都会忘记!
“那——第一次那什么的对象,是谁?”索性,她问一个生猛点的话题。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这么彪悍变态的问题,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萧寒此刻已经后悔了。
他不该给朱可可这么大的权力——明明知道,她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
“那什么,是什么?”他耐着头皮问。
“就是……”朱可可想着措辞,后来一琢磨,也懒得委婉了,直接问道,“就是上-床!”
萧寒啼笑皆非。
可他也不至于回避问题,只是低头笑了一会,想了一会,然后很认真地回答,“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朱可可再次绝倒。
这样,这样也行?
这个声名显赫,看上去那么拉风的男人,私生活根本就是一团糟嘛。
他似乎不太讲究一些细碎的东西,也不会把所谓的生活品质放在心上。
也正因为如此,才可以真正与士兵将士们做到同寝同食,才可以得到那麽多人的尊重与敬爱。
如果换做司马恪呢?
朱可可又莫名地想到这个人,脑里把刚才那些问题都过滤了一遍,司马恪的回答,她大概能猜得差不离了。
司马恪最喜欢华丽的排场,精致的美食,喜欢穿白色与天蓝色那种极素淡优雅的颜色,喜欢看婉约派诗词,平生最快乐的事情嘛——莫过于加泡妞了。
相比之下,萧寒还真素……真素——
厄,不好评说。
不过,朱可可觉得自个儿离萧寒挺近的了。
人和人之间,一旦分享了各自的秘密,就会觉得亲近。
正文 (一百七十五)往事(3)
一番狂轰滥炸后,朱可可的拷问也就告一段落了。。
萧寒有种想擦汗的冲动——
怎么觉得回答这些问题,比打一场硬仗还累、还要惊心动魄?
那一厢,朱可可心满意足地拿起一张‘萧寒绝密档案’,心里止不住地得意:这份私密报告,如果在黑市去卖,不知道值多少钱啊多少钱。
不过,她还是会自己收藏的,不会拿出去卖。
就算是商人,也有商人的原则!
朱可可才不学前世那些要钱没人性的奸商呢。
她规规矩矩地写了下来,又规规矩矩地贴身放好了,想了想,又把桌上那些小玩意儿也小心地收进怀里了,心里挺充实的。
觉得面前这个男人,除了那莫名的吸引力外,也不是那么遥远了。
“心还乱吗?”萧寒见她喜滋滋的样子,也似被感染了,笑意不由自主地逸了出来,他低头看她,浅笑着问。
朱可可头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看着他,挺认真地回答,“你——挺好。”
这样的萧寒,比之前那个光辉灿烂神秘霸道的形象,可亲切多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以前的事情,也不问我到底有没有其它女人?”这些问题,若是换了其它一个女人,都会追问的吧。//
朱可可眨巴着眼,随即狡黠地笑笑,“有没有呢?”
“有。”萧寒倒还算直认不讳,然后,他加了一句,“不过,从今往后,就你一个。”
朱可可撇撇嘴,抬头望天,不置一评。
“我的父亲是山贼,母亲是他抢来的一个女子,生下我后,便羞愤自杀了。”萧寒继续道,“所以,我生来不知母亲,也不知道女子的喜好。你以后,如果有什么想要的,想说的,直接告诉我。不要让我猜。但只要你说出来了,我总会满足你。”
他倒爽利。
朱可可却牢牢地记住了他的第一句话,心像被一只咸涩的手捏过般,微微一痛:萧寒,也是吃了很多苦很多苦,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吧。
“……你小时候一定很苦。”她轻声道。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何况,又是在这种状况下出生的孩子。
“还好。”萧寒似不欲多说,他淡淡地应了两个字。随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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