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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第一次,身经百战呢。
那天他在花冠群的房间里,八成是等着花冠群应付完萧寒后,来和他亲亲我我……
直可惜她抓错了!
如果,如果时光能重新倒流回去,如果她那次没有抓到萧寒,而是揪着司马恪,阻止那场婚事。
现在,又该是什么样的情况呢?
——肯定没有这一对鸟事了!
也说不准,在改朝换代的时候,被死-忠皇帝的爷爷,带着一切殉国了。
哎,世事难料,谁又能说得准呢?
“没有。”正在朱可可天马行空之时,司马恪的话又将她扯了回来,“我和花冠群之间,应该算是知己吧,就像我和婉儿一样,那天去她那里,一来,只是想查探萧寒的底细。二来,大概是平日里太累了,在她那里,更容易放松一些。”
朱可可其实没有太追究以前的事情,但司马恪肯这样好好地解释,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投桃报李,她似乎也要解释点什么,才对得起他的坦诚和诚意吧。
“其实呢,那天的刺客,真的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样,我认识他——你也认识他,他是一个很可靠的人,我……”
怎么办,是说,还是不说?
正文 (两百六十二)自私(6)
司马恪见她说着说着,又开始磕磕巴巴,欲言又止的样子。
他有心想催,又唯恐,催出来的话,并不是实话。
如果朱可可再骗他一次,他都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发狂。
所以,他很耐心,很耐心地等着朱可可将一切说清。
朱可可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决定……不说。
但是,她很诚恳,很诚恳地看着司马恪,甚至伸出手,握住他,轻声道,“那个人是谁,我不能告诉你,不仅仅是为了他好,也是为了你好。但你要信我,我和他之间,除了亲情和知己,再也没有其他关系。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司马恪,事到如今,你还会不会信我?”
她这样灼灼地看着司马恪,让司马恪几乎无法移开视线。
“信。”他说,“可是,你又能信我吗?”
朱可可定定地看着他。
“你信我吗?可可。”司马恪轻声问。
朱可可不由自主地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点头的时候,突然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
“我信你对我是真心的。”她低着头,流着泪,微笑道,“可是,你又能保证一生一世,只对我专心么?”
“你可以吗?”司马恪目光闪烁,那双琉璃双眸,倒映着朱可可含笑带泪的容颜,心中柔软,如同初融的积雪,稍微一碰,就冰消雪融,将一切崩塌。
“我可以。”朱可可微笑,“如果我确信,确信你是我值得倾尽终生的人,我就可以把自己的一辈子给你。可是,作为回报,对方也必须将我当做他心中唯一的一个人,把他的一生,交到我手中。司马恪,你做不做得到?”
如果,如果,如果司马恪此时点头,说他做得到。
她会立刻出宫,会立刻去找司马钰,会解开假死的药,会和他,在这个即便自己不喜欢的寂寂深宫里,相依相守,不离不弃。
拼却一生欢,只为君心悦。
可是司马恪没有说话,他迟疑了一会,然后,非常艺术地回答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不会被人取代。可可,朕现在是一个帝王了。”
帝王,短短两字,你可以那么轻松那么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但是,那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却偏偏那么沉重,沉重得你不忍卒读。
朱可可怎会不知?
正因为知道,才不得不走。
可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心,有那么一点点溺水一样的希望。
“好吧,你心里还可以有你的国,你的民,可是,除了那些之外……你能不能……”朱可可几乎退到了自己的底线,只是,她退了那么多,结果,又会如何呢,“你可以不可答应我,在剩下的日子,这个宫里,只能有我一个女人?”
这真的是她的底线了。
她不要求她是他最重要的人,但至少,绝对不能忍受与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
如果司马恪连这一点都不能保证……
可是,司马恪仍然犹豫了,他为难地看着朱可可,几番欲言又止,给出的,仍然是刚才那句话,“她们进宫,并不是朕喜欢她们,而是后宫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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