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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她唱了很多歌。
那一晚,司马恪听了很多歌。,
那么多歌曲,他一首都没听过,可每一首,都那么好听,好悦耳。
朱可可本是学过美声的,她的声音高亢嘹亮,低音时,又百转千回,好像提着你的心坐云霄飞车,时而欢跃,时而沉凝。
如果他之前并不认识她,也许,也可以通过这些歌声,爱上她。
司马恪这样想的时候,心中暗暗一惊,随即,又认命而释然地甜蜜着。
终究,是爱了。
许久以后,他还记得她唱的最后一首歌,那时候,朱可可已经很醉了,她拿着筷子,一面敲击节拍,一面轻轻地吟唱着。
他记得它的歌词,它的旋律。
也记得,她唱它时,眉眼间,那令人动容的迷惘和安静。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
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
看世事无常
看沧桑变化
……
走吧走吧
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
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
偶尔难免会惦记着他
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
……
让往事都随风去吧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永在我心中
虽然已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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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歌词,既不押韵,也没有文采,分明是如此直白平实的语言。可是,很动听,比许多流传千古的名作,更能触动到心底最柔软的那一点。
司马恪于是知道,朱可可,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强悍坚强。
她也有如此柔软的时候,在心底的某一处,他还未到达的地方,柔软得像午夜梦回的美梦。让他魂牵梦萦。
从此万劫不复。
正文 (九十)醉酒(3)
朱可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醉的,也不知道自己最后还说了些什么,反正醒来的时候,只觉头痛欲裂,头重脚轻。//
她翻了了身,下意识地将身子蜷缩起来,哪知手臂稍微动了动,睡意立刻全消了。
她的手,触到了另一具身体。
虽然、似乎,穿着衣服,可朱可可还是敏锐地察觉出,那是一副男人的躯体。
她吓了一跳,受惊地跳起来。
旁边的人也被她的动作所惊,半支撑着身,倚在床头特淡定地看着她。
朱可可哇啦啦地叫了一通,方看清了那人的脸。这一看不打紧,看清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司马恪!你怎么在我床上!”
旁边那个气定神闲看着自己的人,分明就是司马恪那个妖孽。
而且——
真的是很妖孽啊很妖孽。
从来只知春梦初醒的美人是妖媚的,却不料男人也能美到这个地步,简直天理不容!
司马恪也不动气,很闲散地朝背后一倚,淡淡提醒道,“喂,这可是我的床。”
朱可可悚然一惊,她狐疑地环视着周围,随即深吸了一口气,灰溜溜地望天。//
这果然不是她的房间。
小小的、雅致的厢房,房门口还熏着淡淡的香,被褥洁白芬芳,也隐隐有股子香气,只是这个香气显然不属于女孩子,它清淡且悠远,带着男子身上青草的味道。
这确实是男子的房间。
“你——你对我做什么了!”朱可可心思电转,很快忆起昨晚的片段,不禁大窘,被子一掀,气势汹汹地盯着司马恪。
被子下的司马恪和自己——
衣服整整齐齐。(任何有歪念的人,立刻面壁十分钟。丫丫的不纯洁。)
“本王对醉鬼一向没兴趣。”司马恪戏谑地瞧着她,没正经道,“再说了,也不知道昨晚是谁抱着本王不肯撒手,害得本王回不了王府,又甩不掉你,只能在这里凑合了一晚,你啊,还压在我的胳膊上,胳膊现在还酸呢,赶紧的,过来帮本王揉一揉。”
司马恪说完,大喇喇地将胳膊伸到了朱可可面前,一脸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