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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楼的两成花红也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上官炎冷笑一声,说道:“我说这嫣儿怎么如此主动,说什么也要今天陪包包去花神庙。我只当她一心想巴结我,却不知她有如此蛇蝎心肠,不顾往日情义与她堂哥起歹心,算计包包。也怪我粗心,没想到这出,竟没有派暗卫保护她。”
上官炎内疚的看看躺在床上昏迷的包包,又问道:“夜,你不是去执行任务去了吗?”
“属下昨晚连夜赶到望城,谁知道那佟掌柜自知罪孽深重,早已自尽,所以提前赶回来了。”
“哼,那等奸细死了也罢,你都处理干净了?”
“是的,按楼主的意思不伤及无辜,属下已吩咐其它暗卫安排好他的家人,只说佟掌柜在路途上被歹人所杀,按规定厚葬了事。”
“哦,那是谁接手他手上的事?”
“南宫楼主说虽然佟掌柜一时为了钱财出卖暗楼,但他儿子对暗楼仍是忠心耿耿,也对他父亲的小人行为不赞同。与其另外再花心思找人,不如让他接了他父亲的职位。”
“嗯,这样也好。”上官炎沉吟片刻,又问:“你是怎么知道包包有难的?”
“属下赶回来的时候,见一名马夫在客栈门口转,前去细问才知道嫣儿姑娘有意将包包引到镇西北山头,然后弃她不顾。属下担心包包有事,来不及向楼主禀报便赶去,请楼主责罚。”夜说完,跪在上官炎的面前,静候上官炎发落。
上官炎把夜扶起,说:“我怎么会罚你,这次多亏了你才能保住包包的清白,你若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暗楼的暗卫首领,地位仅次于南宫和我之下,你以后不必自称属下,我们是兄弟。”上官炎拍拍夜的肩膀,说:“当初南宫兄要你做包包的暗卫,怕你不甘愿,所以名为保护她,实际上你仍有任务。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经过此事,也提醒我们,想必不止嫣儿的堂兄在打这两成花红的主意,对暗楼和月宫有兴趣的人都已蠢蠢欲动,包包现在很危 3ǔωω。cōm险。”
“属下自当听从楼主安排。”
上官炎在屋里来回跺步,好象要做出什么大的决定似的,最后他站在夜的面前,说:“夜,我上官炎也不瞒你,南宫兄在收包包为义妹前一晚,曾找我商议过,以两成暗楼花红和包包为饵,吊出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肃清异已。”
夜只觉得大脑嗡嗡做响,心底如果打翻了调味罐,五味杂成,酸甜苦辣无法言语。尽管他早预感南宫孤与上官炎收她为义妹不是简单之事,他们也是不是意气用事之人,但到底有何缘由无人知晓,故仍信是心里愧疚收其为妹,令其以后有好日子过。谁知道第一次“钓鱼”完成,包包仍是他们最大的诱饵,在这个巨大的阴谋里,用生命和清白做饵,而她却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孩。
上官炎见夜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听,便又接着说:“我知道夜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向来不屑这种小人行为——暗楼是做商场情况买卖的,打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但月宫做的买卖是江湖密事,这等买卖如同在刀口上舐血,稍有不甚就会伤到自己。当初蓝寂把月宫送给暗楼,看中的也是暗楼有能力保护月宫,可是现在是敌在暗我们在明,如果不用点非常手段,仅凭暗楼和月宫的情报是不够的,也不能保暗楼和月宫平安。”
“可是仅凭她一人之力,又怎能保护暗楼和月宫?”夜用尽全身力气才保持住冷静,无动声色的问上官炎。他不愿意去伤害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她只想有着普通简单的生活,但这卑微的想法,在利益面前,变得更加可有可无。
“蓝寂在渝阳时曾说过,近几年一直有个神秘的组织在渗透月宫,他也在追查但没有什么头绪。在我们合并之时,月宫在西南的一个大据点暴露,有奸细出卖月宫,蓝寂借合并之时假称独自驰骋江湖,实际是去西南调查此事。我们与他里应外合,找出这个组织背后的头脑,一举歼灭。”上官炎说完后,仔细观察夜,见他仍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旋即转头看床上的包包,她仍在昏迷中没有清醒,便接着轻声说:“我希望你能待在包包身边,保她平安。”
夜很复杂的看着包包,沉默许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上官炎暗自松口气,说:“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一个不请之请——想请夜你亲近包包。”
“亲近?如何亲近?”夜差点冲口叫起来,但处变不惊的个性还是使他保持冷静的表面,不动声色的问道。
“对,这次的事怕是已经惊动那幕后黑手,为了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