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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包想了许久,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夜所说的伤害是什么样的伤害,会伤害到自己到什么程度,又是为了什么来伤害自己呢?包包想问夜,但当她看到夜充满焦虑和不安的脸时,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她莞尔一笑,说:“我不相信夜我伤害我,夜是个好人,如果说夜真是伤害了我,那一定是不得已,非这么做不可。”
包包见夜的脸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回答有所放松,反而更加锁眉不展,心里暗暗着急,伸手向夜的眉心摸去,轻轻揉着说:“夜,请你不要再愁眉不展,这是我第二次为你揉眉,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为什么要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担心呢?如果我说我不会记恨你,你会不会开心点?”
夜将包包紧紧搂住,包包因为他的紧锢有些窒息,胸口憋闷得说不出话来。夜见包包的脸被憋得紫红才意识到用力过度,这才放松胳膊上的力道,问道:“没有伤到你吧?”
包包边大口喘气边摇头,终于等气喘顺了才抬头问夜:“夜,你今晚好怪哦,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夜说:“包包,你想过你以后的生活吗?”
包包嘻嘻笑,说:“原来在南园的时候,曾想过,后来事情发生得太快,就没来得及想呢。”
“哦,说来听听。”
“原来在南园时,做奴婢的要等到30岁时才能得主子恩准嫁人,夫君也是主子选定的。那时就想千万别找个老头,或是有赌博这些嗜好,最好能遇到个老实巴交的奴才,无风无浪的过一辈子。”包包的思绪飘回到清州,她们这些小丫头私下幻想的未来,是如此的朴实和简单。
“那你有没有想过现在?”
“偶尔会想的,可是我也想不出该怎么办。”
“为什么?”
“大哥他们拿出暗楼两成花红做我的嫁妆,想娶我的人一时间多如牛毛,但真心对我的人又有几个,大哥他们收我为义妹,可我无德无能,总不能一辈子白吃白喝他们的。这些我都很矛盾,我只想能遇到一个真心待我的人,相夫教子,平平安安的过完这辈子就行了。”包包一字一句的斟酌着,思索着该怎样才能不露骨的向夜表达自己的心意。包包不是没有想过与夜的可能性,但夜对自己的好来得太突然,进展的太快,包包不能肯定也不敢肯定,她的心中同样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夜,炎哥哥曾说过杀手是不能有感情的,是吗?”
“是的。”
“杀手也是人,为什么杀手不能有感情。”
“因为杀手的生活就是完成任务,它充满了危 3ǔωω。cōm险、杀戮、残酷和险恶,杀手随时都要面临死亡,所以杀手不能有软胁,不能有被人挟制的地方。如果他有了感情,那么他的感情就会成为他的软胁,就会被他的对手所发觉并挟持,所以杀手不能有感情,永远都不能有。”夜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利刀深深的割锯着包包的心,夜是杀手,夜不能有感情,那么夜就不能爱自己。
包包觉得有些冷,暖暖的春风吹到脸上,一片冰凉,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也被冻得不能动弹,脚尖冒着寒气,连呼出的气也瞬间凝结在鼻嘴之间。
“好冷。”包包轻声说道,身体向夜蜷缩着。夜伸出双臂,上身前倾,竟可能的用自己的身体包围着包包,但包包仍觉得冷,因为她的心里一直回旋着一句话:杀手不能有感情。
“夜,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杀手不想再当杀手,行吗?”
夜很无奈的摇摇头,说:“这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日是杀手,便终身为杀手。”
“那,假如杀手动了真感情要怎么办?”
“忘记它,放弃它,斩断它。”夜的声音里有着某种决绝,他的回答犹如一盆冰水将包包从头至尾浇得透心凉。包包能感觉到自己的鼻子有些酸痒,她假装看月亮,将头高高抬起,不让眼泪流下来。
原来人生没有这么多假如,但这都是可能发生的。包包凄凉的笑着,假如杀手动了感情能斩断它,那么假如自己爱上了杀手,又该如何?这时包包似乎能明白夜所说的伤害,她缩了缩肩膀,轻声说道:“夜,现在我能回答你了,我不会记恨你的。”
说完,把头撇向一边,淡淡说道:“我好冷,想回房休息。”
夜跃下屋顶,他并不想把事情弄成这个地步,无名的探子还在四周监视着他们,他不能让他们觉察出他们之间的不妥,但如果不早些把这事说清楚,他对包包的伤害只会更深更重。包包的身体在夜的怀里不停颤抖着,包包想控制住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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