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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姐姐可都还记得?”
“是啊,格格,您还认得您自己吗?”两张脸顿时放大了一寸。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看到两张脸又是乌云密布,人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小女子今儿个也只好拼了。“罗贝?”这是我以前的名字,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呜……”
我大惊,错了也不用这么夸张,两人二重奏?!“你们真是整死我了………哎……求求你们了。”
“呵呵。”
我还在苦闷,突如其来的咯咯笑声吓了我一大跳,该不会被我气疯了吧……
“格格没有全忘记。”小丫头突然破涕而笑。
宁儿点头,擦着鼻尖也笑开了花儿。
不是吧,这样也行?尽管心虚可是对手戏不能停。“哪能全望记,小忘,小忘而已。”
“没关系,大夫说只要没有完全失忆,慢慢调养,多加时日必能痊愈。”宁儿轻轻将我鬓角散落的发丝捋去耳后,笑道:“姐,你可要争口气,我还等着纽祜禄·罗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呢。”
纽祜禄?再次绝倒,什么怪姓。纽祜禄·罗贝,难道她叫“纽祜禄·罗宁?”我小声嘀咕。
“嗯,罗奕是二哥。”
“我当然记得,手足情深嘛。”我硬着头皮上。
“格格,那奴婢呢,您不记得乐儿了吗?这名儿还是您给取的,开始叫铁蛋,您说俗,说乐儿好,添份雅,您都不记得了么?”
看着充满期盼的两张脸我还能说不吗?“记得,记得,只是些琐碎的事还糊涂,想来也没什么大碍,先见阿玛,小事回来再说。” 听说老爷子回来训话了,这方面我前科累累,经验丰富,犯错的事不能拖,这儿越拖,老爷子那儿的火气就堆积的越大。
“奴婢给您打理。”乐儿接过我的手,扶我到梳妆台。
铜镜中出现的脸不太具有市场竞争能力,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沉鱼落雁,也没理想中的闭月羞花,咋看倒和我之前有*分相像,我心中不免暗暗失落了一番。
一会工夫发髻已经完成,乐儿凑到我勃颈前,细细的帮我理着碎发,丝毫不打马虎,我的发式与宁儿截然不同,简单而有神,完全符合我的审美,看似以前的主也是个懒人。
狭路相逢
堂上端坐着一位中青年,看样子顶多三十五六。
他就是“老爸”?人优生优育,他应该算早婚早育了。而立之年不带半根银丝,全身上下除了这表情,没一个地方我能够让我相信他是三个孩子的爹。
为尽守职业道德,我立刻投身演艺事业,开始夸张的演技。我松开宁儿的手,急步扑上前去紧握住他老的衣袖:“阿玛,您这是怎么了。”做戏第一招,明知故问。
“哼,还知道叫我阿玛,还以为我得叫你额娘了!”
由于经验不老道,我当即笑场。
“还敢笑!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今天上朝,十三阿哥问我你是不是不愿去四贝勒府,我就知道出事了。回来一问这小子,看他吞吞吐吐,准又是你们两出去闯的祸。你!你怎么敢去招惹四贝勒,你有几个脑袋?幸好你没事,两位阿哥也没计较,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们给吓散了!”声音虽然提高了八度但老爷表情却已缓和下来:“还有。”他顿了顿,无奈的看着我。“身子好些没?奕儿说大夫刚走不久。”
OK,万事俱备,东风也已到,第二招——千错万错马屁不错。我微倏的笔挺起大拇指,朗朗开口。“阿玛玉树临风、飞流倜傥外兼善良正直、爱女有佳,您毫无遮拦的真情实感愤世嫉俗深入儿女心啊。”
堂上的阿玛微微一愣,白皙的脸上泛起两道红晕,半晌瞪着我笑骂。“贫嘴!”
“一般一般亚洲第三。”我功成身退,自然洋洋得意,忍不住放出句广告词:相信我,没错的。
罗奕捂着肚子跑来狂拍我肩。“姐,功力有增无减啊。”
“都怨我从小把你们惯坏了,我得好好给你们额娘上柱香。”阿玛拧了拧眉心。“行了,贝儿身体不适,这事儿先搁着,改天再找你们两算账,我还要说件要事,小权,请程大人。”
“是。”一个瘦弱的男孩应和着退下。
他扫了我们一眼道:“程大人是皇上御赐的先生,知书识礼,深受龙恩,这些日子程大人暂居民间,皇上抬举,把重任托付我们。别人我放心的很,就是你们俩给我机警点,这次要出差错陪进去的可是全家!”
“阿玛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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