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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厉害的医生告诉我的。”
辩机“哦”了一声,道:“此人是什么人,是否是一个白眉的老道士,或是一位老婆婆?”
阿柯道:“你说的是天绝老人和鬼婆婆么?嘿嘿,都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无名之辈罢了。”想起林芑云孤身一人陷在不测之地,心中一酸。
辩机露出惊异之色,道:“竟还有这样的高手隐于江湖!看来我真是太孤陋寡闻了。他既然看出毒性,又为何不给你解毒?”
阿柯道:“她说,恩这几只毒分别潜伏在各处脉络,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它们相互牵制,一只毒在一处脉络里是毒,却又能保证其它毒不能混入该条经脉。如果强行运功输入体内,恐怕一只毒还未逼出来,其它毒已经扩散全身,再无药可治了。天下间恐怕无人能用内力逼出此毒了。”
辩机脸色苍白,喃喃道:“果然果然如此这毒物当真厉害!那位高人还说了什么吗?”
阿柯道:“她说,幸亏我不会内力,没有自己运、运功疗伤,否则哎呀,和尚,你刚才给我输了真气,输到哪、哪里去了,要是那可不得了!”
辩机突然嘿嘿嘿的笑起来,走到阿柯身旁蹲下,得意地道:“看来这位高人对使毒之术有一套,于内功方面可差得太远,小窥天下英雄了。”不待阿柯说话,天瘠穴上一戳,阿柯“哎哟”一声怪叫,只感两股内力奔涌而入,就如刚才肩头那一道般,热腾腾的上下冲击,刹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辩机再转下体,在阿柯小腹上如法炮制。阿柯脸上一红,叫道:“和尚,你、你使什么妖术?”
辩机呵呵笑道:“你要小命不要?”见阿柯拼命点头,满意地道:“好罢,我传你一套口诀,记好了,每日练习两次,不可缺漏,却也不可贪多。”当下详细练了一遍,叫阿柯先行背下来。这口诀只有短短两百来字,且文字生僻,语言苦涩难懂,好在阿柯也根本认不了许多字,不论懂与不懂,只管张开口大声背诵,又有辩机在一旁不住提醒,倒也不觉太难。练了三、四遍,总算似模似样的背了下来,辩机再抽查一两节,见阿柯背得滴水不漏,甚为满意。当下坐下来,伸手在阿柯身上指指点点,详细解说各处脉络、穴位。阿柯被林芑云如此教惯了,虽是躺在冰冷的地上动弹不得,心中却隐隐高兴,听得格外专心。
辩机指点的这些穴位,几乎一大半阿柯连听也没听过,且都在一些冷僻之处,什么颚下、脖子上、肋旁,甚至腋下、大腿内侧等等敏感之处。他在各处伸手点来点去,阿柯又痒又麻,好不难受,但小命事大,也只有拼死忍住。好不容易辩机讲解完毕,就叫阿柯试着依法运功看看。阿柯暗自嘀咕:“我可什么内力也没有,运什么功?装装样子罢。”等辩机解了他的穴,坐起身来,闭了眼睛,照着辩机刚才所讲默默练起来。
忽然间,阿柯身子一震,一股热力象是凭空出现一般,自肋下冲出,穿透胸口天池穴,跟着一路沿着手臂的天泉、曲泽、大陵、劳宫,直抵中指中衡处。阿柯记得林芑云讲过,这是手厥阴心包络经脉,络穴为手少阳三焦经之外关穴,是自己六路毒线之一,按理绝对不能有任何内力在其上走动,否则必引至毒发。他吓了一大跳,刚要停止,辩机在后背上按上一掌,冷冷地道:“你有种停下来,我立刻震碎你所有心脉,免了你每个月零零碎碎的折磨。”
阿柯冷汗顿时如泉般涌出,知道小命可真的已在一念之间了。他咬咬牙,感觉那一道热力下去,好似还未引起什么反应,把心一横,再接着练下去。顷刻间,自下颚处一路热气透传到少商;脖子处的天鼎出一路沿少冲而下;大腿内侧处一路,向上直抵胸口乳中,看似走的足阳明一路,却又似是而非,其中的大巨、梁门等平日里毒发时最显著的几处要穴并未通达;腋下一路最是漫长,先是贯穿不容穴,沿足阳明走了一段,又在卫门穴出,到血海、隐陵泉时,又上了足太阴,直抵脚趾尖的隐白。最后一路则由辩机最先点的肩胛下天宗穴起,传头顶,下鼻梁、绕舌、环咽喉,直抵膻中气海,消于无形。这数路热气穿梭往来,只循环一道,或消失于中途,或消失于起处,一盅茶的功夫已统统不见,阿柯觉得除了身子热腾起来外,竟无任何其他怪异之处,那六路如附骨之蛆的毒也未见发作,吃惊之余,却也不甚惊惶了。
辩机嘿嘿嘿的笑,慢慢拿开手,道:“如何?你自己没有内力,所以我特意输一点给你,让你试试。你若每日照我这法子练习,假以时日,少商、少阳、少冲,以及支正络、外关络这几路的毒的发作就会越来越缓,直至再不发作,虽然仍是未解开,不过也不用担心性命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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