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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形容猥琐似乎褒奖过了点吧?惊吓了姑娘的马,那是万万不该的,我在这里赔礼了。”说着整整衣裳,双手合十,对那马儿一躬,口中念道:“马兄,马兄,惊了你的大驾,小僧这厢有理了。”
林芑云见这人装模作样给马道歉,却视自己如无物,心中更怒,口中道:“你听见我和大哥说话,耳力不错嘛。你是医生吗,懂得治病?”说着斜着眼睛瞧他。
那人道:“这个自然,小僧的医术,呵呵,虽然谈不上号称国手,却也,算得是自有一套了小姑娘一路而来,就没听说过名医道亦僧这个名字么?”说着得意地一仰头,呵呵一笑。
林芑云一震道:“原来是名医道亦僧!小女子真是有眼无珠,没认出您就是号称当世三大名医之首的道名医,小女子失礼了!小女子身有不便,先生里边请,请!”忙不迭让道亦僧上得车来。道亦僧笑道:“哪里那都是江湖上各家各派虚抬贫僧而已,哈哈,哈哈哎呀,这位小兄弟,看你气色变幻莫查,青气聚于额顶,怕是这个,伤得不轻呀。”
阿柯咳了几咳,勉强道:“有、有劳先生了”
道亦僧还未开口,林芑云已抢着道:“阿柯,这位可是名列一百年来江湖神医之首的道名医道先生,治病的工夫天下无出其右者。你这点小伤小病,只怕他老人家还瞧不上眼。他老人家现下屈尊上来给你看,还不快谢恩?”
阿柯忙道:“哦谢道老先生大恩哎哟!”想拱拱手,不料牵动伤口,裂嘴一叫。
道亦僧笑道:“呵呵,小伙子太多礼了。不用客气,老夫为人极是随和,不管是小伤小病,还是重症恶疾,老夫都一视同仁的。躺下躺下,待老夫瞧瞧。”伸手过去,却从衣袖里抽出两个线来,将阿柯的手腕系住,另一头握在自己手里。阿柯正自惊疑,林芑云“啊”的一声惊呼,道:“这莫非就是悬丝把脉?只听说百年前有一位薛名医会得此术,这些年来早已失传,没料到大师竟还会这一招,今日小女子真是大开眼界了。”道亦僧得意洋洋,赞道:“你这小女孩知道悬丝把脉,也不容易了。小伙子别紧张,待我运功透过丝线测你脉络,你可千万别用力。”
林芑云在一旁看着,只见道亦僧眯着眼,拿着丝线的手微微颤动,过了半天,忽然眉毛跳了三跳,跟着一皱,睁开眼来,道:“哦这个,小兄弟身受重伤,实在不宜我运功把脉试探,还是让我直接摸摸好了。”说着解开丝线,用手摸到阿柯腕部,慢慢说道:“恩哦,这个小兄弟,把你左手伸来我瞧瞧。”摸了一阵,道:“似乎是虚热过度?哦小兄弟,麻烦你把眼睛睁大点我看看?”阿柯努力睁大眼睛,让道亦僧瞧了半天,只听他口中喃喃道:“哦哎哟,从这脉相上来看,受伤之后火气攻心,这个恩好厉害小兄弟,麻烦你把嘴张开来看看?”开头时还笑嘻嘻,到此时已是眉头紧皱,当下又在阿柯胸口摸来摸去,向下直摸到腰间,捏了两把,皱眉道:“没道理呀为何到了这里,却又由阴反阳了?”当下一弯腰,竟屈尊把阿柯左右脚分别抬起来细细地又摸又看。阿柯只觉痛痒难忍,但林芑云既说对方是名医前辈,也不敢失礼,一张脸涨得通红。
道亦僧看了半天,终于住手,出神的翻着眼睛,自言自语道:“啊,真是奇怪的伤”手一松,阿柯右腿直摔了下来,疼得他叫出声来。
道亦僧眉头紧皱,右手手指连曲,口中念道:“中府,天府中焦,这个承光这个这个奇怪。”
林芑云在一旁冷冷地道:“是不是天府、尺泽这一路脉相跳跃不定,三顺一逆?”
道亦僧道:“啊正是。”
林芑云道:“那是不是中焦逆行,使手阳明经转阴,隐伏阴火?”
道亦僧道:“恩?不错,不错”转过头来看着林芑云,脸色变得苍白。
林芑云道:“是不是手太阴逆而至阳,后溪、阳谷、小海虚阳上冲?承光、搌竹阴气内敛,而郅玉枕、天拄有精血淤积,逆向丹田?”
道亦僧额头已是见汗,道:“哦果然还有阳谷、小海”
林芑云道:“那只是阿柯伤后流血过多,身体虚弱,导致血气不旺。我料你观那一股倒逆之气,只到了颧,是不是?”
道亦僧一震,颤声道:“是”眼中惊疑不定。
林芑云伸过手去,拍拍阿柯的脚,阿柯大声惨叫,她也不管,向道亦僧道:“你是不是以为他手太阳走阴,手太阴、手少阴反正,在上身寻不到入本源,便想从足太阴、足太阳、足少阳入手?错了错了,完全错了。这不是什么伤,根本是毒,你早看出来了,却没有把握,说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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