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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自己妹妹叫哥哥主公的?胆敢骗本姑娘”说着咬牙恨恨不已。
阿柯心想:“你自己爱显,心甘情愿上了套,那有什么可说的?要是不争硬气,说了要走还不是一样?咱们不是兄妹,也不是采药的,不也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么?”却不敢说出来。
夜里,林芑云与黎约俩人姐姐妹妹的叫得好不亲热,在火堆边挨着睡了,阿柯坐在驴车旁,也凑合著打盹。
过了一会儿,林芑云早已睡死过去,车中黎自也是鼾声阵阵。黎约翻来覆去想着这两天来的经历,一会担心明天能否顺利逃脱,一会又想这对古怪兄妹的事,怎么也睡不着。直挨到下半夜,只觉头脑中一片混沌,正待昏昏欲睡,突然听见驴车那边“叮”的一声轻响,似是兵刃之声,她吓得浑身一震,偷偷转头望去。
月光下,一道蓝荧荧的光一闪,黎约被这光照到,全身如临冰窟一般,不由自主打个寒战,头脑顿时清醒过来,只觉一股逼人的杀气扑面而来。再定睛看时,见阿柯慢慢向林中走去,手中拿着的是他自己那把毫不起眼的铁剑。但这平时看似锈迹斑斑的铁剑,在月光照耀下却显得格外寒气逼人,皎洁的月光反射在上面,竟变成幽幽的蓝光。
黎约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悄悄翻过身子,趴在地上,注视着阿柯。只见阿柯慢步走到林中,渐渐不见身影。突然林中飕飕几声,跟着“砰砰”几声沈闷的响声,似乎有人从树上落了下来。又有人压低了声音在叫着什么,偶尔有兵器相交之声,接着便有几个人粗声粗气的叫道:“是我!”
透过层层树叶,黎约不时见到一道阴冷的蓝光闪过。这道蓝光一闪,便有人的惨叫声或是重物倒地之声传来。林子中有怒吼声,也有惊慌失措的叫声,间或更有骨骼断裂之声、鲜血喷涌之声,不绝于耳。自己这边只有阿柯一人,那死的自是围攻的人了。黎约自问在尸骸遍地的沙场上也谈笑风生,使阴谋诡计,诬陷栽赃那是家常便饭,就算是亲手杀人也不眨一下眼睛,此时却打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仿佛这耀眼的蓝光一闪,便看见林子中有阴魂升起一般。不经意间已是全身冰凉,手足止不住的乱颤。
也不知过了多久,黎约昏昏沉沈,渐渐眼前模糊起来突然间警觉,猛一撑地坐起身子,只见阿柯瞪着雪亮的眼睛,站在自己面前,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黎约刹时之间头脑一片空白,只觉自己一条性命已完全掌握在阿柯手心之中,怔得一怔,立时昂起头来,沈声道:“你要怎的?”
阿柯伸出手,随着黎约脸上被冷汗贴住的一屡秀发轻轻抚摸了几下,道:“睡吧,没什么好怕的。”转身走到驴车旁,坐下便睡,不一会已鼾声大作。
黎约一交坐倒。听到旁边林芑云梦中呻吟,说道:“冷冷爷爷”她转身紧紧抱住了林芑云,眼睛一闭,居然立时便睡着了。
※※※
第二日清晨,大雾,五丈之外便不见人影。阿柯与黎约早早醒了,驾着驴车偷偷顺着小路走。林芑云与黎自兀自在车中埋头大睡。
黎约坐在阿柯身边,偷眼瞧着阿柯,却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混混僵僵的人与昨晚那个诡异至极的形象合起来想,心中暗自想道:“难道昨晚是在做梦?”但自问自己实没有那个勇气去探阿柯口气。
走了一个多时辰,仍未见到敌人,黎约心中暗道:“果然被那小姑娘料中了,敌人当在路的出口出设埋伏。如果我们在边上烧火,敌人岂不是早一步赶到?”脸上阴晴不定。
旁边的阿柯突然道:“别、别慌,林我妹子说了,点火当有点火的办、办法,敌人也不敢贸然攻过来的。”
黎约忍不住道:“敌人不敢贸然攻过来,怕是担心其他的事吧。”
阿柯脸上说不出有没有变化,淡淡一笑,道:“总之不用担心。我们且找、找一处地方,找些结实的木头,将、将车篷加固。”
黎约一震,道:“啊,是,弓箭倒是大患!”两人停了车,阿柯到林中砍了些短小结实的木材,黎约将自己一件厚实的布衣撕了,将木头紧紧绑在车篷内。阿柯又到一处山泉边,打了两桶水来,放在车里备用。
收拾停当,林芑云与黎自才乱哄哄的醒来。两人皆行动不便,坐在车里,天南地北的瞎扯起来。黎自对江湖上的事几乎一巧不通,却对音律、诗文、棋艺、马术这些东西甚是在行,慢条斯理说些琴棋之类的东西,只听得林芑云两眼放光,大感兴趣。
又行了一会,眼见着雾气已开始慢慢消退,阿柯将车停在一处密林之中,自己偷偷到前面探探路。他一走,林芑云顿时魂不守舍,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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