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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的人是倪落尘,一定会很难过吧。记得前几天,周莹和我聊天时,还口口声声羡慕我,说竟然有机会可以在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之间去选择,该有多幸福。其实她哪里知道,他们可以同时爱你,也可以在你做了别人的妻子后,偷偷爱你,但他们绝不会任你在他们之间选来选去。
“报告!”
突然一阵敲门声,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请进。”
敲门走进来的这名士兵很年轻,看起来也就十九岁二十岁的样子,高高瘦瘦的,我隐约记得他好象是刚刚入伍,现在在学员队的后勤工作。
“找我有什么事吗?”见他背着手,脸色通红,似乎不太敢看我的样子,我有些想笑。
“乐队,送给你的……”他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束深红色的玫瑰,大约十几支吧,包装得很精致。
我没有说话,只是不解的看着他。
“乐队,你别误会……我是看你太辛苦了,五一长假都没回去休息……所以……你收着吧……”说完,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便慌慌张张的将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
真不知道现在这些小孩是怎么想的,我有心拒绝,却看到玫瑰花的边缘都有些发黑了,其实士兵和学员一样,并不是每天都有走出军营的机会,想必这花已经买了有几天了,却一直没敢送过来。我便不忍心再拒绝了,可是该和他说点什么好呢,我茫然了,或许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也太荒唐了……
正在我有些无措时,门开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倪落尘竟然出现在门口。
他手里拿着一把雨伞,漫不经心的走进来,看看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玫瑰花,回过头又去看那名战士,突然笑了笑“抱歉,我见门开着就进来了。”他的笑有些不怀好意,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我急忙和那名战士介绍他“这是我爱人……”
那名战士似乎很意外,什么都没说,敬个军礼便匆匆走了。
“他几岁啊,还没断奶吧。”倪落尘一副嘲笑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将伞支在地上,走到窗前,看外面的雨。他好象已经走出了心里的那片阴霾,黑蓝色的休闲西装,白色衬衫使他看起来清清爽爽的,又带着十足的成熟的诱惑。
我看着他的背影,双肩有些微颤,就知道他还在笑刚才的事,顿时觉得尴尬不已“有什么好笑的,你想哪去了,别那么龌龊好不好。”
“行……我龌龊,我是天底下最龌龊的人,解放军叔叔和阿姨最纯洁,行了吧……”他拉长了音,语气有些调皮和轻松,我不禁也笑了。
“对了,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你江潮哥命令我来接你……”
“他不让你来,你就不来了,那么听他的?”我有些不满。
“当然,他是首长,我是老百姓,敢不听从指挥吗。”他半认真半开玩笑,随后,转过身体看了我一会“可以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
走到外面,那名士兵正在门前躲雨,我以为倪落尘会搂住我的肩,从他面前走过。可倪落尘却突然把雨伞塞进我手里,自己淋着雨去开车门了,我顿时为自己幼稚的想法和小小的虚荣心感到有些脸红,朝那名士兵点了点头,便匆匆上车了……
…
因为这一场大雨,街上的人少了许多,凭添了几许落寞和清冷。
坐在车里,倪落尘一直没有说话,我也只是偷偷的用眼睛瞥他的左手,那里多了一只瑞士纯手工制作的腕表,这种款式据说是全世界仅有的一块,尽管华美的令人晕眩,却也难以掩盖它主人的光彩。我还记得以前因为这块表,调侃过他,说他的魅力不需要任何名牌来烘托,他信了……可是现在,他却需要用华美来掩盖难以启齿的疤痕了,而这块疤痕却是我留给他的,只希望我可以慢慢的医好它,不要刻在心里……
到了江潮家,为我们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和倪落尘都有些意外。
“是倪总和乐雪吧?”那个女人带着陌生的南方口音,我不确定她是哪里的人。
“叫我落尘吧,江潮呢?”
“在厨房洗鱼呢。”
倪落尘顺着她的指引,走去厨房,走廊里就只剩下了我和这个陌生的女人,我这才有机会仔细端详她。她个子不高,也不漂亮,肤色是偏黄色的却还算细腻,可是她的笑容却很美,让人觉得很塌实,很舒服……
或许她看出我心里有疑问,便轻轻笑开了,“我比你大,叫我余姐或余娜都行。我和江潮也算是战友了,在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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