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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密术要让老板娘达到高潮吗?”
“他当然试过,甚至做了很多下流的举动,无论如何都要让老板娘兴奋起来,否则就不配称为男人。可是每次伊丹都先投降,老板娘一直都很冷淡,到最后连伊丹都没兴趣了,他说他一点都不留恋。”
“警官,他在说谎!”
志村刑警在一旁高声发言。
“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果对他冷淡,男人会更想要,除非是连续同居一、两个月,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可能就会想放弃,他才做了两、三次,怎么可能就失去兴趣呢?”
“依照根律伍市刚才所说,老板娘死前确实跟男人上过床。”
山川警官缓缓地说:“如果她有跟男人上床,除了伊丹以外别无他人。也许事情是伊丹和老板娘上床,而老板娘一样无动于衷,因此他一怒之下就把老板娘杀了。这个推论如何?”
“由爱生恨在不知不觉间杀了老板娘,后来他感到害怕,还没结束就匆匆逃走了。警官、金田一先生,山川警官的推论该说得通吧?”
志村刑警露出一副要立刻逮捕伊丹大辅的模样。
伊丹大辅的杀人嫌疑越来越重,他曾在老板娘遇害的时间当中来过“蒲公英”,也是此案关系人中唯一的没有不在场证明的。
警方之前没有逮捕他,是由于须藤达雄失踪的关系。如今虽然志村刑警主张逮捕他,警方却迟迟没有行动,也是因为他们对根津伍市的供述存疑。
如果要证实根津伍市说的是事实,就必须确定十日晚上来拜访他的那位妇人的真实身分。可是,根津伍市却拒绝说出妇人的身分,更令人怀疑他的供词的真实性,也因此,警方无法下决定逮捕伊丹大辅。
就在浓厚的怀疑气氛中,月历又翻了一页,时序堂堂进入十一月。
十一月的第一天,伊丹大辅被传唤到S警官,他这天说的话和之前的供词差不多,只不过他承认自己与老板娘的关系是半强迫性的。
同一时间,金田一耕助在东京都内某处和“每朝新闻”的宇津木慎策见面。宇津木慎策大约三十岁,考进“每朝新闻”到现在有七、八年了。
“你可能必须请个两、三天或更长的假”
“我知道。只要是帮金田一先生办事,我一请假,部长高兴都来不及呢!请问是关于‘日出社区’的事情吗?”
金田一耕助露出为难的表情说:“宇津木,你不可以问这种问题,还有我毕竟是个私家侦探,如果只靠‘日出社区’的案子过活,可就没饭吃喽!”
“抱歉,我不该乱问。那么,请问是什么情事?”
“我想请你去调查这个人,你们调查部应该有足够的资料,不过还是希望你去当地调查一下。当然,要小心别让当事人发现。”
宇津木慎策看到金田一耕助递给他的便条纸,脸上立刻出现惊讶的神色。
“这个人应该是在兵库县第一区参加竞选”
“所以要小心别妨碍到竞选活动,当然也是为了这个人好。”
“是要调查哪方面呢?一般的事情,我想资料部就可以查到。”
“我想请你调查他跟女人的关系”
“好的,如果我查到什么,没有先生的许可,绝对不会泄漏出去。”
一个小时后,宇津木慎策已经搭上“KODAMA二号”。
金田一耕助随后来到日本桥,进入S百货公司的八楼欣赏法国近代绘画展。他在那里耗了一个小时左右,几乎忘了凶杀案的事情。
三点左右,他离开那里,正好路上遇到塞车,到达S警局时已经超过四点半。他正要进警局时,看到夏本谦作和他的母亲民子陪同由起子一起从里面出来。
民子停下脚步,向金田一耕助行个礼,但由起子的眼神仿佛在控诉什么,金田一耕助不禁感到胸口一阵热。
警局内依旧挤满媒体记者,他穿过人群,走进侦讯室,看见等等力警官与山川警官一脸沉重地讨论着。
“金田一先生,我们刚刚才把伊丹放回去。”
“怎么样?有什么新线索吗?”
“没什么,不过他承认自己和老板娘的关系,是他强迫对方的。”
“不管从时间或动机上来说,我认为他最可疑。”
金田一耕助却持相反意见。只因为老板娘没有达到高潮就勒死她,这样的杀人动机未免太牵强了,除非凶手是杀人狂。
“根津伍市现在怎么样?”
“打过镇静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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