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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已过世了。”说着,脸露抑郁之色。
谢妃便道:“也是个苦命的!”她也不是不知道白梦的母亲死了,只是想从她女儿口中听这个,图一乐呵。
说着闲话,谢妃也要与梦小姐告辞了,只说还有事务。景重与她一起走,因问道:“是哪里的事呢?”谢妃想了想,见他这样,也不顾忌,只道:“也算是蓝公的事罢。”景重一听,忙问:“他有什么事?”谢妃笑答:“你不是和他一等一的熟稔亲切?你倒问他去。”
景重越发赌气了,回了家,天天打听蓝仪什么时候回来。
26、
他一连等了四天,终于第五天天大亮的,就见听见朋友给他打了个电话。原来景重他在家里虽然是少爷,但除了保姆之外一概使唤不动,要打听消息,只能拜托洪决。洪决给他介绍了一个朋友,惯会打听的,小名叫兔哥,故而人称“长耳兔”。
那长耳兔给景重打了电话,只说:“蓝仪刚回来,咱们在十里亭那儿有人见着了——才三十分钟前的事儿呢。”
景重笑道:“你的消息最是灵通。谢谢你了,改天定要请你吃酒。”
长耳兔又笑了:“先不忙,我见那车子没有拐上北边,一路的转了去尔休街。你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我们的人也不敢跟去,只是估计一时半会也还没出来就是了。”
虽然豪门大户,但珠儿巷除了景家外,也有三四家富户,而谢家、洪家也不霸占一条街。只是尔休街,却从来只有一个住户,那本是个皇帝行宫,后被改建为了将军府。凤艳凰就住在那儿。
景重听了,心里又痒起来,只想去看看蓝仪也好,看看凤将军也不错,但又怕打扰了。想着,景重听见外边一阵忙乱,有些烦了,就推了门,问:“怎么了?”
小保姆见景重脸上有些烦,便以为他这是起床气,叉着腰,拧着身子,指着几个正抬东西的佣人骂:“就不会轻手轻脚的!早叫了你们仔细了!现吵了少爷怎么办?真是猪一样的东西!”
景重见她这样发狠,心里的气早没了,忙劝说:“何苦骂人,我早起来了,不过是问问。”
小保姆知道少爷心软脸善,故意这么的,又说:“你也别管我,这些个下人就是该骂一骂,不然还以为自己是个少爷了。虽说东西不是重金买的,却是千百银子也没的换了的,是太太娘家里送来的东西。”
景重来了兴致,又记起刚才的事,因问说:“那个村里人酿的荷花酒的,可还有?”
那指挥抬东西的就说:“有八坛呢,少爷要多少?”
“只给我一坛便了。珍重包好,我要送礼的。”
众人正要答应,却见粉黛打帘子后出来,一边走来一边说:“要什么名贵的陈年佳酿没有?送这个村酒,又有什么意思?”
景重见母亲来了,才说:“母亲不知道,这原是要送凤将军的,你说他,什么名贵的陈年佳酿没有?倒是送这个,才显得有意思。”
粉黛本以为他要拿这个酒去送朋友的、或是送蓝家的,才来拦着,觉得他们晓得这是村酒,肯定不会珍重品尝了,暗地取笑也就罢了,却怕糟蹋了好东西。粉黛思忖一番说道:“你也早该回礼了。只是不要贸然拜访,还是要先写个帖子才是。”
景重说道:“我正要写帖子呢。”
粉黛又说:“既然送他的,他又是个爱风流、通文墨的尊贵人,要写也不要写‘荷花酒’这么俗的字眼,不说你不知道,只说你不尊重。”
“那该怎么叫呢?”景重又想到,“不如叫‘千瓣芙蕖酿’?倒是尊贵又雅致!”
粉黛笑说:“既说了是村酒,也不必过于雕饰,也就随意,只是通了个‘荷花’的意就够了,或是‘翠盖’,或是‘青盘’,都是可以的。”
景重自然佩服,回房写了个帖子,只写了“凤将军在上”五字,却又撕了,再提笔写下“哥哥如晤,因母乡有奇景,水生千里,亭亭如盖,一望成碧,田田如翠,故成村酿‘翠盖’,一年一生。千里而来,携之愿与君酌,方不失雅意。弟重顿首。”
正写着,却见小保姆进来。景重一看,说:“怎么这么大盒?”
小保姆笑道:“太太说,光送酒也没趣,再凑了一盒藕粉糕,配这个酒,最有风味的。”
景重一边将拜帖封上,一边说道:“万事都是母亲想得周全。”
小保姆笑答:“可不是?要是小少爷将来也有这么样的贤内助便是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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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景重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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