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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您不立即去见夫人?”
“是要去见。”季愉如此说,起身却不是往大门走,而是直走向公良那里。
阿采惴惴不安地跟在她后面,是觉得她与公良的关系愈来愈微妙,愈来愈让人猜不着。
公良也是刚醒的样子,靠坐在一张漆几上,一会儿打哈欠,一会儿眯眯眼睛看着手中的竹简。季愉掀开门帘进来时,他是不打瞌睡了,一眼扫到了她手拿的东西上面。
“先生是如何想法?”季愉将有字的布摊开在他面前。
公良端坐,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将布上的字看了几遍,左手举起来敲打额眉角:“哦。”
“字是熊候所写。”季愉见过司徒勋写过的诗作,认得他的字迹。
公良点点下巴颌:“是他所写。”
“既然他告诉了我夫人所在,我想,他是想让我与夫人见面。”季愉说出自己的分析。
“你为何给我看?”公良抬眼看她,这才是他要关注的问题。
“若你不同意,我不能去。”季愉点明自己的现状。
“在嫁予我之前,你是需我同意。”公良赞同后,又表示出自己的煞费苦心,“不是我想拘束你自由。”
“我明白先生用心之苦。”季愉答,口气没有讽刺与挖苦,很是理解。她是理解自己现状,前有司徒勋,后有姬舞盯着,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吕姬。能将自己隐藏起来直到外界风平浪静,是最好的。这也是公良的打算。
“不过,你与我,还是需出门一趟。我需要引见个人给你认识。”公良琢磨完后,下决定道。
听他的口气,这个人很重要。季愉想。
两人一同出屋时,公良在门口是刹住步,回头上上下下扫了她全身一遍,喃了一句:“不太记得了。”
“不太记得?”季愉听到这句无头无尾的话,是感到糊涂。
“人需衣装,不太记得纯属常事。”公良模棱两可地敷衍了她。不可能直言,她穿女装时给他的印象一点也不深刻,与她穿男装时差不多。
季愉悟了他的话,莞尔。说起来,他这话不是在说她不漂亮,只不过是,她没有能衬托出女子娇媚的衣物。他要带她去哪里,从这话能看出一斑。
出到大门口,端木跑了上来,公良掉身对他吩咐:“你带人离远点,不要打扰我俩。”
“是。”端木应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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