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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来说司南的任务就是每天来一趟,做做过场就可以了。
拔掉好四楼所有电器的插头之后司南摸黑向着图书馆下一楼走去,管好三楼的窗户之后再切断所有有可能称为起火点的电影。
司南走在走廊上,在黑暗当中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二楼走廊的光晕,比窗外还要黑上几分的漆黑的楼道,似乎是忽远忽近的光源,阴森的寒意再一次袭遍走廊。
突兀的脚步声自司南身后空无一人的楼道当中响起,经过空荡的三楼反射放大之后变得模糊,时有时无、时轻时重。
司南僵着身体慢慢的侧过了头去,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在身后走动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本应该空无一物的背后就传来了一道不轻的力度,直接把他推向了空荡的楼梯。
司南晃空的手并没有抓住两侧的栏杆,他只来得急在身体倾斜之后护住脑袋,一阵伴随着强烈翻滚的疼痛便侵蚀了过来。
黑暗当中的疼痛永远要比看得见的时候来的清晰得多,也许是因为眼睛看不见了之后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到了疼痛上的原因,滚下陈长的楼梯之后司南狠狠吸了几口气之后思绪就逐渐被身上无处不在的疼痛拉向了无边的黑暗当中。
司南昏迷之前,最后一眼看见的除了二楼走廊上空明晃晃的灯光之外别无一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弹指的瞬间又或者是一两个小时,又或者是更久之后,司南才逐渐再黑暗当中找回了最初的神智和那抹清晰的疼痛感。
司南睁大了眼睛看向四周,可是除了黑暗还是黑暗,就连晕过去之前最后的那抹光晕都不见了,除了黑暗和身下秋天特有的冰凉之外别无他物。黑暗当中司南只觉得头像要裂开来一样耳朵却嗡嗡作响,疼痛之间仿佛听见黑洞深处传来鬼魅般尖利的笑声。火车呼啸着,冲进了一篇迷蒙的大雪里。
晨钟未尽,天空又传来鸽群经过的声音。
黑暗当中司南瞪大的双眼逐渐适应了身边的黑暗,迷迷糊糊的看得见些物件的影子,可是却拿不准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司南躺在地上平缓了一会儿来自四面八方的疼痛之后,试着动了动身体,想尝试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可是身体一动司南就狂吸了一口冷气,左脚膝盖传来的疼痛瞬间让司南不敢再有什么其他想法。不过脚腕处撕裂的疼痛还是清晰的传达到了司南的脑海当中。
等了好一会儿之后,司南才勉强坐在了地上。他在黑暗当中顺着膝盖向着左脚脚腕慢慢的探去,疼痛传来的地方已经厚厚实实的肿了起来,活像是东北特有的馒头一般,又大又硬。
而伤口处传来了温热的液体触感更加是让黑暗当中司南有些哭笑不得,估计是在黑暗当中滚楼梯的时候撞在了肉楼梯的尖棱上,好在没有伤到动脉,不然早就已经失血过多而休克了。
不过找到了身上最大的伤口司南也算是明白了之前耳鸣的原因,失血过多。
而且照着之前手中的触感来看,脚腕处的伤口似乎还没有完全止住血,不过好在总也有结痂的地方,只是因为司南黑暗当中的一通乱摸把似乎又血痂抛开的地方不少。
比起脚腕处的伤口,身上其他地方的疼痛早已经没了最初的痛彻心扉,只是偶尔在触碰之下会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如果不处理好身上的伤口,恐怕就算是醒过来了也依旧会流血过多而死!
检查完了脚腕之后司南又摸黑检查了一遍身上其他的地方,好在像是这样流血破皮的明伤不多,除了脚腕之外就只有手肘的地方有些破了皮,至于内伤就不得而知了。
明白了现在的形式,司南顾不得思考也没有力气先去思考为什么会被人推下楼梯便用已经渐渐适应了眼睛在四周寻了一遍,确定了现在依旧还是图书馆二楼的楼梯口之后司南努力的移动着身体,向着二楼图书馆的门口的移去。
二楼电源的总开关就在门后。
作者有话要说:过个生日居然也没有炸出一个人来
☆、受伤、二
伤
李颍佑那通电话之后几人没等多久果然等来了一个人,混乱毛躁的头发加上一身明显是家居服的穿着,这人明显就是被李颍佑从床上叫起来的。
“伤哪儿了?”那人拿着钥匙开了门之后就直奔李颍佑身边,睡眼朦胧的问道。
“不是我!”李颍佑看他如此摸样,脸色一暗整个人都开始散发出暴戾的气息。
“不是你?”听了李颍佑的话,那人惊讶了。
那人瞪大了眼睛在屋子里面晃了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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