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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啊……”
“少喝点,你喝醉了。”他淡淡的说,酒瓶始终拿在我手前一寸处,就是不给我。
“拿来。”
“不行。”
“拿来!”
“不行。”
“我没醉!”
他摇头,根本不信我。
什么啊。
“你以为你是谁啊,这都知道!”
我骂,骂得大快人心。
他又在那边笑,一付不和我计较的样子。
我很上火。“不许笑!”
四公子笑着摇头,继续玩酒瓶在我手前一寸处游走的游戏,两人过招般来来回回,我愣是没碰到一点瓶子的边。
我火大了。“不给拉倒,本公子,哼,不稀罕!”
他听了,眯眼端着个酒瓶,笑得肩膀耸得一抖一抖。
我火冒三丈,“喂,告诉你别笑了,知不知道,你笑得比哭还假!”
他看看我,不笑了,不过也不生气。
“……这我知道。”
无语问苍天,有人这么明知故犯的么!
呆了一会,我突然想明白了,咧嘴开始笑。可惜啊可惜,站那人模人样的,白长一张俊脸啊……暴殄天物,不知羞耻!
衣冠禽兽,皮厚如墙!
我摇头晃脑,为终于发现他的真面目而笑个不止,笑啊笑,直到累的笑不动,停下来喘气,眼前一片晕眩。
眨眨眼睛,亭子在眼前快速歪斜。
花花一片,只能闭上眼睛不看。
“喂,小心……苏……”
亭子怎么可能动呢,我想,其实还是人在向地上栽吧……嗯,落地就说明对了……还好,地上……不怎么硬。
梦醒时分
醒来头昏脑涨,看看周围摆设,一片茫然。愣了少刻,脑子里走马灯似的过了一遍,缓缓得出结论——这里恐怕是廉王府。
昨天晚上大概喝醉了……
四公子害的。
起身披了衣服,打开门,看看日头竟然都过了中午。
头一次来就形象全无的醉倒在人家府上,这就是所谓醉酒误人啊,我苦笑。
门外等着的丫环听见房间里的动静,敲门进来问候。
“公子醒了,公子头疼吗?”
“唔,还好。”
疼得要命啊。
丫环了然的福身。“您稍后,奴婢就给您送醒酒汤来。”
洗洗弄弄一番,我离开房间,打算告辞回客栈。
丫环告诉我王爷大概在书房,我按着昨天依稀记得的路径,往东边走,不久碰上了院子里在逗鸟的定襄王。
“苏公子,休息的可好?”他放下手头那只鹦哥,笑着问。
“苏鹊醉酒失态,给府上添扰,实在抱歉。”
“客气什么,你可是贵客。”
廉王府上,也就这定襄王豪爽,不做作了。
“定襄王,不知四公子在何处,苏鹊想向他告辞。”
“哦,他早走了。”
“走了?”
懂不懂什么叫待客之道啊。
“你这是要回去吗?”定襄王问我。
“正是,既然四公子不在,我向定襄王告辞也是一样的。昨日苏鹊不明就里,多有打扰,这就回去了。”
“唔,你还不如就在这等,省得跑来跑去的。”
他说出一句我莫名其妙的话来。
“什么?”
“算了,你要回去就回去吧,本王不送啦。”
他说着就笑笑送客,眼光又转回到那只五彩肥鸟身上,添食加水、拿棍挑逗,前前后后,忙得不亦乐乎。
亏我刚刚还以为他算个正常人。
酒醉伤身,回了客栈还是觉得疲乏。沐浴更衣,吩咐掌柜一声不要进来打扰,我直接上床,想再睡个囫囵觉。
迷迷糊糊过了不到一个时辰,外面有人敲门。
“谁呀?”我没好气,不是吩咐不要打扰了。
外面的人不应声。
我从床上爬下,外衣也懒得披,“砰”一声拉开门,正要叱问,看见十数个蓝衣带刀军爷,一溜的站在门外,把客栈狭窄的走道,挤得密不透风。
对看数眼——“砰”的一声,我又把门合上。
完了,闻哥出事了!
脑子里只出现这一句话,六神无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