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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当我听到朱妮对我的表白——
“我是喜欢你,花心。”
——不难让我认为朱妮在耍阴谋。她喜欢我个鬼!和花凌吵着订婚的难道是鬼!
“从小我就喜欢你的。”朱妮慢慢地向我靠近。
我的手插入裤口袋,允许她的靠近。我不相信朱妮的表白。
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要是朱妮讲了真话,那位感谢她给了我准备的机会。大多表白后不是拥吻就是拥抱,而我在朱妮拥紧我的时候拿出了裤口袋里的手,反抱住她。手中细针的尖头淬了黑色汁水似的,扎入外露的肌肤。
她抱住我没有反抗,金针通体入肉,消失于眼前。
我推开没了行动能力的朱妮。
“我不会把你丢太阳底下灰飞烟灭。”我说,把她扶到大厅里最大的沙发上。
“我来陪你演完这场戏。”我对同样没了语言能力的朱妮说。看到朱妮瞠大眼。
“你会喜欢的。”这句话后我没了跟朱妮闲聊的功夫,我在与如何脱下朱妮的衣物做战斗。
她的外衣外裤被我安置成从门厅到沙发一路乱弃的方式。剩内衣内裤时,我隔着一条毛毯,最后她的贴身衣物也被胡乱扯下。环顾自己布置妥当的假象,突然不满,应该把衣物集中在沙发附近。朱妮和我该在一段谈话结束后爆发激情,而不是才迎进门就相互啃作一团。
我焦躁地抱起地上的衣物就扔在朱妮面前,然后看到朱妮的身体开始出现轻微地晃动,我知道时间到了——她的眼珠回复原本棕黑的色泽,她的肌肤活泛出生命力的淡粉——她在痛苦地忍受回到人类的过程。
当朱妮体力消耗后的模样和四周的布景联系在一起,真的很有那么一回事,尤其我的尽力配合,让人以为我和朱妮做了某些好事。
在花家制造出我和朱妮不单纯的关系。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如同判断不出朱妮讲的话真假对错,我只有抹黑她——要是她说的喜欢我要跟我在一起是真心话,那她应该高兴了,可惜我不知道。另一方面,我的抹黑对象包括了自己。大概是自作自受了。
我打开家中的藏酒,半瓶酒灌入口中,剩下的一半倒在朱妮的衣服和她脸颊一侧。又拿出两瓶红酒直接倒入洗碗槽里任水流冲走。
我打电话给陶佩斯,告诉她家里的事。
然而握着手机的手指几次都没有成功拨下给花凌的号码。
那一瞬下定决心离开花凌,也决心朱妮不能在花家立足。刹那膨胀的勇气,令我麻木着身心等待即将到来的判决。
最使人心慌意乱的不过是末日等待。
汽车的鸣响靠近房子时我就听到了。按照心中所想脱下外衣外裤,我抱头蹲在沙发的另一头。我想朱妮一定在看着,也在心里为我的表演喝彩。
房门不久被打开,第一个进来的人是陶佩斯。
“发生……什么事了?”
她声音里的严厉和冷静,不禁让埋头盯着地面的我抬头。
“你们在做什么?”她显然掉入了我布置的陷阱。可我没从她眼里看到一丝失望。
陶佩斯冷冷觑眼闭目假寐的朱妮,然后她皱起眉看到我的衣裳不整。
“我说过不要给你哥添麻烦。我记得你说过不会和小妮发生摩擦。”她西衣西裤,俨然公事公办的态度,“但今天的事,你想怎样让我向花凌交代?”
“我喝多了。”我用力按揉睛明穴,眼睛虚睁,一副酒后痛苦的模样,“我不记得了。”
但陶佩斯身后走出的人——我两膝一软栽在地上——是花凌。
“嗝……”我嗝出一口酒气。
看来戏演得逼真,太花心神。我闭上眼死鱼状趴在地上嘀咕,“我醒来的时候朱妮就躺在那里。她脱光了的。我不记得了……当时喝醉了。”
没有人出声回应,我才明白对面的两个人都爱惜字如金。
“把上衣脱了。”陶佩斯突然对我说。
结果我的双臂有明显的紫青色掐痕,是朱妮大力抓住我时留下的杰作。嘴唇上的破皮……陶佩斯目光冷涔扫视我的上身,房里的暖气此时完全没有起作用。
“你强迫小妮?”她问。
朱妮变回人后虚弱地躺在沙发上,闻言她慢慢睁开眼。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深邃的双眼又直视陶佩斯。我悄悄看花凌,却见花凌正有打算和我目光接触。
朱妮说:“我和花心是真心相爱的。”
一句话让我看到花凌移开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