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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俏君的插花技艺让顾家保住了颜面,顾老太爷等人很高兴,这一高兴,顾老太爷送来了有五百亩田地的小庄子的地契,顾李氏就送的是一间铺面,就算不怎么喜欢顾晞知的顾大老爷,这次也大方地送出几幅名人字画,顾云氏送了珍珠两匣和琉璃莲花灯一盏。
顾晞知和许俏君高兴的收下了。
顾卢氏气急败坏,这些东西都是长房的,凭什么给六房?
“真没看出来,六弟妹还有这本事,插出来的花,得到那么多人喜欢,还得了那么多好东西,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顾卢氏看着坐在对面的许俏君,勾着唇角道。
“大少奶奶,用枸杞子泡水,喝了对身体好。”许俏君自从那次顾卢氏说她拿婆家的东西贴补娘家后,就不再称呼顾卢氏为大嫂。
顾卢氏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决明子和枸杞子都有清肝明目的功效,许俏君这是在说她眼神不好,冷哼一声,道:“六弟妹,看书不要只看一点,枸杞子到底是入药的,是药三分毒。”
“大少奶奶看了这么多书,真是明事理啊。”许俏君轻描淡写地回了她一句,不耐烦和她再说下去,“东风,让她们进来回话。”
顾卢氏不高兴地冷哼了一声,“六弟妹,我是你大嫂。”
言外之意,她居长,必须由她来召人。
许俏君忍了忍,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少奶奶,麻烦你让管事的进来回话吧。”
顾卢氏见许俏君退让了,缓和了脸色,道:“珍珠,让她们进来回话。”
许俏君抚额,手中的帕子垂下,遮住她郁闷的表情。
接下来花会没再出大的状况,顺顺利利的结束了,鹤州城各大商户,除了隋家、文家和花家因出了店铺出了事,没货物可卖,只能关门,其他人都赚得盆满钵满,大家都笑得合不拢嘴,为新年的到来继续忙碌。
过了腊八就是年,崇昌堂和崇顺堂的人不能,也不会留下来过来过年,腊月初十,启程回家。客走主安,撑过花会的顾老太爷,精气神越发的差了,为免他死后,子孙守孝,拖延了顾潇瀟的婚期,顾家马不停蹄的在腊月十六将顾潇潇嫁了出去。
腊月二十日对鹤州大多数人家而言,只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但对于隋家,是一个悲伤的日子。
“四少爷。”一个随从冲了进来,“找到大少爷……的尸体了。”
“大哥死了?”隋季儒有些不太敢相信,虽然他时常恨不得这个愚蠢、自以为是、拦他路的大哥死掉,但当隋伯儒真的死了时,他发现他高兴不起来。
隋伯儒的尸体是在城外的官道上被人发现的,身上穿得是他失踪那天穿的衣裳,没有外伤,嘴唇呈现乌黑色,都不用忤作验尸,就能判定隋伯儒死于中毒。
隋家人都认定此事是顾家人所为,但是没有证据,那怕隋大太太一口咬定凶手就是顾家人也没用,官府不可能凭她一己之言就去抓顾家的人,只当她是因丧子失去了理智,胡言乱语。
新年将至,隋家没有一点喜气,大门上挂着白幡,灵堂上哀乐阵阵。死者为大,恩怨放下。顾家嫡出的四兄弟,着素服前往隋家吊唁。
隋大太太在后堂听到顾家的人来了,冲进了灵堂,指着顾家兄弟,状若疯癫地吼道:“出去出去,你们这些假模假样的坏蛋,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还敢登堂入室,你们欺人太甚了。滚,滚出去,滚出去我儿的灵堂!你们这些坏人,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等隋大太太把想骂的话骂完了,一直躲在外面的隋二太太才做出匆匆赶到姿态走了进来,训斥那些婢女道:“呆站着干嘛?还不把大太太扶进去。”
婢女上前把还在颠来倒去骂着相同话的隋大太太,搀扶了下去。
隋季儒走了过来,对四人拱手道:“家母伤心过度,失礼之处,还请四位世兄见谅。”
顾暥知沉声道:“我们可以体谅令堂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但是我们依照礼数,来贵寓给令兄吊唁,却被这样莫名的指责辱骂,实在令人愤慨。”
“而且众所周知,令兄性情与我兄弟不和,为免伤了两家相交多年的情意,我兄弟素来对令兄敬而远之。顾隋两家既无前怨亦无近仇,令兄遭此不幸,与我兄弟何干?为何令堂会说出这等话来,还请隋世弟,为愚兄解惑。”顾晞知语气平静,却透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惑,隋季儒没办法解,只得继续用隋大太太伤心过度为由,请求顾家兄弟谅解。顾家兄弟也没打算抓着这事不放,借此事为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