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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许他们都成熟了。不管里面有什么原因。总之。现在不是他俩相见欢地时候。
鲁来银这趟回来可算是死里逃生。他眉飞色舞地和鲁家人说起这趟地危险经历。原来这趟鲁家地商队在去云南地路上遇到了山匪。云南以南是盛产鸦片地所在。这些年里常有商贩南去贩运鸦片。贩毒这行当古往今来都是极暴利地行业。
那些毒贩子常常是带着黄金直接交易。于是这沿途地引来了各方势利地垂涎。从云南贩过来地鸦片都是未经熬制地烟土。当地一般称贩鸦片叫运土。运土地人身上没算没有黄灿灿地金子些烟土也是可以与黄金等值地东西。如此肥厚地利润。自然让匪人们更猖狂。但凡抢夺贩土商队地。必是大批扑出来。先下手为强。把人先全杀了。
匪人抢得狠毒。商贩也防得尖钻。贩土地为了防山匪什么办法都想出来了。其中有一项在入夜扎营时。货银都不带在身上。而是找个隐蔽地地方藏着。等过了夜天明安全些了。再去拿货银。
如此匪人劫货时自是多了些麻烦,若是劫了商队没劫到货。匪人们必是用尽各种极刑逼问货银下落手断足,挖眼去鼻还算是普通的。罪徒们狠起来开膛破肚,活剥人皮也是常有的。
鲁家商队这趟入云南本是要贩药的没想被匪人当做运土的,一队人一入境就遇上大批悍匪。幸亏当时鲁来银运气好,又跑得快,这才没给抓到。后来几经辛苦的,他才脱险逃了回来。要不然,被匪人抓住,要求个死都不易。
鲁大爷这趟真算是命大,如此回来自是和大英雄一般。众人跟听评书似的,围着他,半天不得平息。官云裳低着着,老实地站在鲁定风,众目睽睽的,她还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看出端倪。
官云裳听了鲁来银的惊险经历,偷偷瞟着文允述,暗暗抒了口气。她想着,看来文允述半途放弃科考折回来,应该是与这场遇险有关。只是她有些不明白。文允述怎么会出现在鲁家呢?他只搭了鲁家商队的顺风车,就算被迫折回来,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更何况还一直站在鲁来银身后,跟是鲁大爷的贴身保镖一样。
莫非这趟险情里,文允述救了鲁
又或者有其它之类电视剧里才有的狗血剧情。
官云裳想问他,可时机太不对。恰巧这时亲戚们渐渐从惊险的故事中平定下来。鲁老太太说起,“来银啊,真得去祖坟上,上香还愿了。还有你平安回来,定风又娶了媳妇,这些也得去你爹坟上,和他说说了。”
鲁来银听了,有些不耐烦地随意应了声,“行,我知道了。”便对转移了话题,问起,“老二家的人呢?怎么一个也没见。”
一提这个,鲁老太太顿时来气了,“别提他们,我昨天让管家算了宅里近半年的帐目。这不算还好,一算下来,差点没把我气死。大半年的帐目,全对不上。我罚他们一家子去帐房盘帐去了。”
这世上雪中送炭的少见,落井下石的到是从来不缺。一听说起鲁二婶的不是,屋里的亲戚们熙熙攘攘地就接腔了。鲁定风一个表叔,摸着胡子说了句,“来金媳妇毕竟是没学过学的人,鲁家这么大一摊子帐,她盘不清楚也是难免的。”
另一个堂叔红脖子呛了句,“何止啊,二媳妇我上趟往宅子里送了十几布,我辛苦进了几匹洋布送过来。她一转头就说给忘记这事了,那笔钱到现在还没给我结。你说,咱这亲戚里合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你那还算好的,我前年賖:宅子里的米现在还没还,来银媳妇在我手上打的欠条够积成半座山了。”
……
一时间,一欠债、赖债的事例纷纷出水。感情这鲁二婶就跟个痞子一样四处赖帐,连自己家的人也不放过。所谓墙倒众人推,不推有人追。这一说起来,人人都跟是苦主一样,喳喳诉起苦来。诉的无非都是鲁二婶欠他们的债。
“行了!”鲁来银总算是开腔了,这些嚷着,无非是想让鲁来银替他二弟媳填债。鲁来银是什么人物,他也不接话,只是阴着脸,唬得众人闭了嘴。
来银不话,反是问上座的鲁老太太,“娘,你看这事怎么办?”
鲁老太太哼哼想了想,“这事,唉,要是二媳妇管不好这个家,就换人来管吧。”
“换人?”鲁阴着脸思量着,说道,“总不能让定风她娘管吧。她那本事到是管得住。可就她那身子骨,怎么成?”鲁来银说着,一双肿泡儿眼瞟向官云裳,在他的带动下,所有亲戚包括老太太也扭头望着她。那殷切期盼的眼神儿是个正常人都看得出是什么意思。
官云裳新来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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