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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有得到。”说完,天一侧过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微微笑了笑问他:“我这么做,会不会太狠心?还有更狠心的呢,我本来是真打算要放任如一毁之一旦的,但不知哪根神经抽了,在与他最后通话的时候,竟选择了录音,大概纪沉说得对,再狠再恨,始终是一脉相承。他有的,我有,他失去的,也是我是去的。后来,如一每当遇到难对付的状况我都想要放弃,是这句被我设为定时的道歉,在支撑着我每次的坚持,和每晚的入眠,是不是……很难理解?”盛夏初眼里有光影在流动,嘴唇翕动,始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只是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眼睛蒙住。因为知道是不愿意示弱的人,因为知道是把面具当作唯一支撑活着的人,所以不愿意让她没有安全感,曾经想看的软弱,突然就不想看了。良久,感觉到睫毛似乎真的沾了一点湿润,盛夏初见她揽过身前,一把将天一的头按在胸口,带着她,两人双双倒下,在黑暗里温柔小声地说:“睡吧。”天一收了收细细的生气,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要太可怜,她刻意打趣地转移了话题。“难得见盛家公子还没有出兵就主动放弃的啊,应该不是会忘记目的人啊。”盛夏初却没有反击她的巧舌如簧,胸腔里有一阵波涛在翻江倒海的东西在撕喊着要见天日,那一阵波涛与欲/望完全无关,具体是什么,他也不好定义,如果非要安一个名字的话,怜惜。可能天一需要的并不是这样,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突然间多出的紧张感,让他意识到原来自己也有错误的时刻,而且有些事情他希望,她永远都别知道。渐渐地,天一彻底稳住心智,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从盛夏初怀里抬起脑袋,认真地问他:“确定……不继续?”盛夏初失笑,再次按着她一把柔顺的头发和脑袋,往怀里按下。“我才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人,我喜欢给敌人安全感,再让敌人主动来投降。”丝毫忘了之前自己的步步紧逼加引诱。天一知道,他是因为得知这些以后,突然间明白了自己的许多忐忑,对一段关系的不信任,所以他愿意等,等她真正敞开心扉的时刻。她原本窝在他怀里,又突然地抬起脸看着眼前人,忽然就笑了,那笑容恍若回到十七岁前的那般明亮和热烈,没有一丝半点的忐忑与彷徨,瞬间晃了盛夏初的眼。“其实,任何安全感与承诺都未必能将我打动,既然这件事注定要和一个人做,那么,我希望这个人,是你。”说完,揽着男子腰身探上头去,第一次主动地,重重地,以吻封缄。chapter 27。面对天一的主动,盛夏初当然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那原先叫嚣着要奔腾而出的欲望,像终于等到喷薄的最佳时刻,导致他在顷刻之间再次强势地拿回了主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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