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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皎皎推倒在床上,倒显得他有些急不可耐。
月皎皎这厢卸了妆,皮肤又是水嫩嫩的,没有他平日里宠幸的妾室们一身刺鼻的脂粉气,倒叫他舒服许多。
原本没打算做前戏,反正眼前的女人把自己脱得也差不多了,随便一扯衣服就掉了。
打算就这么进去,可他不知怎么就觉得她好香,吻上她嘴唇的时候,没忍住想要一品再品。
前戏破天荒的做了许久,直到她已经全然动情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这身累赘还没脱掉。
月皎皎只以为他心急,这场盛世空前的婚礼里头,他们在世人眼中俨然金童玉女。
今晚之后,她将会是他唯一的王妃,正式在这个康王爷成年之后的九年里,成为唯一一个女主人。
她以为他爱她,所以才要奉为正妃娶回来。
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无忧无虑的被保护着长大的好人家的女儿,人世的繁杂与险恶,还没人教过她,她的父母也没来得及告诉过她。
此刻她只晓得面前这个男人,将会是她未来的丈夫。
出嫁前有教习的嬷嬷交过月皎皎洞房时该怎么取悦夫君,此刻她羞得满脸通红,一双小手紧张的想要帮面前这个灿若寒星的男人宽衣,她的一整颗心因为他低着头给她的一个温热的吻而彻底沦陷。
他粗糙却热烈的呼吸嗅进她的鼻腔,心头虽然害怕,却满满的都是幸福——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从此将有了最好的依靠——她以为。
一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狠狠地咬了她的唇瓣,直到出血。
鲜红的血液自她的嘴角滑落,赵夺眼中的桀骜丝毫不掩的显露了出来,他忽视她眉心紧皱的痛苦,连一个缓冲都没给,直接挺身而入。
月皎皎没料到他突然这般的暴戾,疼的尖叫了出来,指甲都掐进了他脊背结实的肌肉里,他的激烈却丝毫没有因此停滞。
听着她从喉间发出破碎的惨叫,他望着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小脸,明明稚气未脱,却要嫁到他这里受这样的罪。赵夺的心头不知怎的生出一丝愧疚,然而他心里的恨转瞬淹没了一切,他没给她机会休息,他要让她尝遍苦头,好叫她知道,破坏别人幸福的下场!
如果可以,他根本不想娶她,更不想碰她!
皇室赐婚偏又指派了礼乐局的陈嬷嬷来检查!
该死!
赵夺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他晓得怎么让女人快乐,更晓得怎么让女人痛苦,特别是初经人事的女人。
月皎皎拼命的摇头,极力的想要推开他,可他没有停止伤害她,他一双大手死死地握着她交叠的手腕,她挣扎的太厉害,如果不是因为还要一只手掐住她的纤腰,他是真的会狠狠的打她一巴掌!
她的一双玉腕被他捏的“咯吱咯吱”响,青紫的痕迹浮现叫他有一阵报复的爽快,他紧皱着眉头,好看的脸上带着嗤笑,更多的是满足:“嫁给我的滋味,如何啊?”
月皎皎已经眼泪模糊,她实在是疼的说不出话来,更是在赵夺刻意的使坏下,他的蛮横像一把宽厚的钝刀,一下一下撞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肆意的伤害着她柔弱的身体,疼得她直接的晕了过去。
康王爷望着她脸上带着的扭曲的闭上了眼睛,也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极乐,下床自顾自的穿了裤子,本想出去随便到个小妾那里去,可眼瞧着天都快亮了,刚才自己的体力消耗太大,现在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他不是不知道节制的人,却对这个女人……
他望着自己乱七八糟的模样,只能懊恼的躺回,努力的为刚才疯狂的缠绵寻找着借口……
他盯着她带着满足后潮红的脸看了一会:烟阳一枝花,果然名不虚传。
月皎皎一张稚嫩的脸上,五官都还没张开。但她长的确实好,可再好,也是个可恶的、充满心机的!
谁知道她死皮赖脸要嫁进王府打了什么注意!
西林的那片地,连接着烟阳与周边几个繁华都市的必经商道,大笔的油水皆是从那里出的,在西林,哪怕是在路上占个过道卖茶水,一年下来,在烟阳最繁华的街市盘个店铺都不成问题。
这么一块风水宝地,各路商贾都觊觎已久,莫不是月家想要,所以才使出了这样下作的手段?
可赵夺又不能理解月家给朝廷捐的大笔的赈灾款用意,因为这根本得不偿失啊!
他眉间的结已经深锁,脑子里乱哄哄剪不断理还乱,蓦的冒出一个让他觉得可笑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