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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天下的人都反对,我依然会将你留在身边的,绝不委屈了你。”
云妃?
听了这话,云中秀笑了。她争来争去,竟然变成了一只笼中鸟?
“陛下不要忘了,妾乃是有夫之妇,您的抬爱妾实在不敢当。”
她也想笑呵呵地接受,也想故作寻常女子一般,听到这个天大的恩惠便乐不可支,便什么也不再去想,只一心一意地陪着他享受这份荣耀。
可是她不能,她是云中秀,虽然她现在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可她依然不能这么坦然地接受他。不是她假清高,而是如果她就这么接受了,他反倒会怀疑。
这话音落下,司远心中虽然很不愉快,可他仍然努力忽略,故作轻松地开口道:“陆卿那里秀秀便不要担心了,这个人趋炎附势,欺上媚下,若不是有了他的‘帮助’,我也不会那么顺利。。。。。。”说到这里,他止住接下来的话,随即冷笑道:“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朕已经赏他流沛边疆,终身为奴去了。”
他的语气倒轻松,可云中秀听后,却是大惊失色,她失声尖叫道:“什么?流沛边疆?他。。。。。。他已经在路上了吗?”
那是一种难掩的担忧啊。方才那话,司远是笑着说出来的。因为与云中秀认识这么久,她深知这妇人是恨极了那男人的。他以为自己说出来她会开心,会雀跃,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种表情。
一种莫名的酸涩溢满心房,又涨满口腔,司远隐在衣衫下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紧。这种感觉来的好奇怪,越发地扰乱了他平静的心绪。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不要气,不要气,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可是到了嘴边,他的话却是酸溜溜的,“你,还在挂念着他?”
话说得这么轻松,可司远心中的无名火已经要将他整个人燃烧。他不想将陆谦流沛边疆了他想忽然杀了他他想现在就杀了他让他这个人,让他这个曾经拥有过她的人,彻彻底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越想越火大,司远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那双黑漆漆的瞳孔一眼不眨地盯着眼前娇美的人儿,似乎只要她敢说一个“是”字,他便会失手将她掐死一般。。。。。。
这样如熊熊大火一般燃烧的情绪,云中秀自然能感受到。
她有些诧异,有些不知所措。见他的双眼里喷着火,云中秀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忙开口解释道:“不是的,我和他之间有太多的纠葛,恨还来不及,又哪里来的挂念?只是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他,必须得当面问。他,你能不能交给我?”
司远很想故作坦然的说没问题,但一想到她有可能是在为他开罪,为他求情,他点头的动作便怎样也无法做的流利顺畅。
有一种感觉叫做‘吃味’,从小他便耳读目染,从小他便是看着母亲吃着父皇的味长大的。如母亲那样沉静如水的女子,也会有为了父皇在哪个宫中留宿而情绪失控,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的时候。
真是傻,何必要为了他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是父皇不懂得珍惜,母亲不理会便是,何苦要自寻烦恼呢?
他曾经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尝到‘吃味’的感觉。可是,他无法否认,他心中那种翻江倒海的情绪就叫做吃味。。。。。。
以为自己不在乎呢,老早便知道她是已婚的妇人,他以为自己不在乎。可是经过昨夜后,为何每每一提到陆谦这个名字,他便恨得牙痒痒?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地想一些他们二人在一起相拥而眠的画面。。。。。。
蓦地,原本还是怒气冲天的白衣男子忽然愣住,他的四肢僵硬,傻傻地站在原地盯着面前的妇人,却连呼吸都停下了。
因为。。。。。。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种可能,一种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可能。他。。。。。。他。。。。。。他是不是爱上她了?是不是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这个妇人了?
否则怎么解释他一次又一次的不舍?他不是最最狠心的一个人吗?每每对她心软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不排斥她的碰触,从第一次拥住她那一刻,他便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排斥,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他以为自己好了,试着见了别的女人,可是还没等走到身边,便嫌恶的不得了。
甚至自己一向最厌恶的床弟之事,在遇到她后,也变成了回味无穷的美好滋味。。。。。。
是真的想利用她吗?是真的因为她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所以他才会对她百般讨好吗?
好像不是。
若是换做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