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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有意思。〃恶鬼掰过官秀的脸拉到近前,却发现指下的皮肤意外的滑腻,月光下苍白脸庞的不屑神情意外的动人心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顺腰部向下,隔衣服在官秀那一根周围轻轻划动:〃不用决了,我知道,你是雄的嘛。〃
〃怎么,羡慕老子的比你大?〃感受到恶鬼委琐的动作,官秀不舒服的扭腰躲开,不想一动之下屁股碰上个硬硬的肉块,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官秀不由倒吸口凉气:〃你。。。。。。〃
〃我?我怎么样?〃恶鬼趁他一疏忽,邪笑着再次摸上官秀的命根,而且一到手就狠攥了一下,痛的官秀〃啊〃的一声弯下腰。
〃操!〃官秀低着头,从牙缝挤出个脏字,突然斜肩向恶鬼撞去。
恶鬼嘻嘻笑着,由着他,也不闪避,官秀仿佛撞入棉花堆中,弹得原地溜溜转了两圈,又落入一双铁臂中:〃我怎么样?说啊。〃
官秀还没从第一下的痛疼中缓过劲来,只觉命根处又挨一下狠的,痛的他缩成一团,口再硬不起来,连连求饶:〃你。。。。。。别,别。〃
乌黑的眼中蒙上一厚水气,致命的毒素一丝不减的在其中酝酿,时不时漾起恶毒的涟漪,均匀为瞳孔铺上层厚厚的水壁。因痛苦而擅抖的嘴唇永远不知会吐出怎样的舌剑,在不经意间谋杀别人的耳朵与无形。粗布衣在撕扯中松垮,露出锁骨上隐隐约约的小洼。
恶鬼从没想到自己不屑一顾的市井生活有这么大的魔力,更没想到会在其中找到这么个与小倌馆中的小倌截然不同的宝贝。
最底层的小民生活没有磨平官秀身上的毒刺,反而使他整个人像在毒液中浸泡过一般诱人。
〃你不是要和爷坦荡荡一决雌雄吗?那就来吧!〃恶鬼半搂半拖,把官秀压上床,一手解去粗布衣带,一手始终捏着长形肉条不放,持续给它以压力。
官秀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吓的捷毛蝶翼般眨动:〃爷,求求你,老子,不,小的,小的用嘴给你弄,求爷放过小的。。。。。。那里吧。〃
〃那里?那里是哪里?是不是,这里。〃这时的官秀衣衫半解,恶鬼一把撕开他裤子,猛的把手指塞入后庭。
〃呃。。。。。。〃异物深入体内,官秀浑身一激灵,恶心的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变态,出来,把你的猪手给老子拿出来,老子○○××你,#?%¥#…%¥〃
恶鬼笑殷殷的听着,一只手压在官秀背上,把他像乌龟般压的动弹不得,另一手不理官秀叫骂,我行我素的在温暖的通道中活动。〃孙子也不是好装的,装不下去了吧!还是这付嘴脸配你,一看就是很耐操的样子。〃
〃嗯~啊~〃生着薄茧的手指磨擦着稚嫩的肠壁,异样的感觉从那羞耻的地方升起,那手指好死不死一直按压肠壁上的一点凸起,快感一波波传向四肢百骸,感到舒服的身体很自然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呻吟方脱口,官秀死咬着牙又咽了回去,受不住阵阵酥麻在身体里作怪,他只有借着破口大骂才能得到一丝丝发泄。
〃真浪,这样就受不了了,等会你不是要爽上天去?〃仿佛看出了他的窘境,恶鬼故意用言语挑逗,压着他的手滑向胸口,捉住左边红豆轻拨慢捻,坚持不泄的到处放火。
看着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的官秀,一股热流从恶鬼小腹升起,跨下的阳物蠢蠢欲动。
恶鬼平时一向自执于自己傲人的自制力,这次却反常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当他把官秀扒个精光,看到一头乌发凌乱的垂在白晰的肩上时,激动的几乎不能自已,而官秀随后透过发丝射来怨毒却无可奈何的眼神,则更为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热情,小弟弟弹了一下,猛的立正。
正在他想挺枪上马,将这挑起他兴趣的人一举拿下时,官秀突然一挥手,一片黑布向着恶鬼兜头罩下。
官秀趁机窜身而起,一通剪刀脚,狠招呼在恶鬼肚子上,直到他一动不动了才罢手,想起刚才差点后庭不保,不禁一阵后怕,想到恨处又上去补了两拳,〃哼,任你奸似鬼,还不是喝老子的洗脚水。想玩老子屁股,想疯了你的心!昨晚软河的老龙王给老子托梦,说他在河底寂寞,老子这就把你送去给他做伴。〃
略施小计把恶鬼放翻,官秀下床找了布袋、麻绳,又去屋外把石磨上的撵子卸下来,塞进布袋里,准备把那恶鬼绑上抛进河中一了百了。
甫一进屋,打眼一看不见了恶鬼,只剩自己撕坏的大褂留在床上。
官秀脸色一变,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拔腿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