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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随口道:“下楼。”这不废话吗!
李政下楼推出脚蹬三轮车,拧巴男拎着小包跟了上来:“帅哥,你去买煤吧?刚好顺路载我一程。”
“……”李政:“行,你坐好了。”
拧巴男呼闪着假睫毛,笑眯眯抛了个媚眼:“谢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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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政对拧巴男的印象十分之不好,邻里邻间住着,还是不要交恶比较好,得罪了人给你在背后使点坏什么的,防不胜防。
拧巴男奇异的装束与个性的举止成功引起了路人的回头率,李政险些将车骑电线杆子上。
阿嚏!!
拧巴男迎风招展打了个大喷嚏:“那啥,帅哥你贵姓?老家哪旮旯的?”
李政顶风蹬车使了大劲:“我叫李政!老家这旮旯的!”
“多大啊?”
“二十五!”多说了五岁。
“哟!比我小五岁呢!”
“……”
还真就没看出来!张嘴巴往肚里直灌冷风,李政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拧巴男又开始花枝招展的没话找话:“上次的事呢是我不对,血压低刚睡醒有起床气你和你弟都别往心里去!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认识我的人呢都叫我臀里一枝花阿信,你弟叫什么名字?”
屯里一只花是什么花?
“我弟叫沈岩!”
“多大啊?”
“比我小!”
“……”
李政踩住车闸:“我到了。”
“哎呦,真是谢谢了!小政政!”
政你个头!
拧巴男转身之际,李政捂住胃突然有点难受,大概是被拧巴男阿信那张刮大白的脸给那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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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买煤买煤气灌、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忙活了一下午,回到家咬口蛋糕垫垫胃,系上围裙开始做晚饭。
来到这座城市有些日子了,还是第一次开火,终於是有家的味道了。
李政下厨的背影特别高大,沈岩由背后搂住他,将脸埋在他宽厚的背上,猫咪似的蹭来蹭去。
“政哥哥……”
“干什么?”
“我想要……”
“别闹,做菜呢!”
“哈哈哈……”沈岩笑的前仰后合:“色鬼!人家是想说我想要你一辈子都对我这么好。”
李政哭笑不得。
☆、妈了个叉的
冬日天短夜长,市外围圈缺少娱乐,两人吃饱喝足洗巴洗巴,就进了被窝。
其实下午李政下厨房时,沈岩心痒痒的就想做了。
李政累坏了,粘被就睡,呼呼的推了好几下都没反应,沈岩鼻子都气歪了!
一天两天不做很正常,这都十多天了,每天都是上炕就睡,自己心疼他累的慌,可也不能天天都掠着啊。
太不解风情太不浪漫了,弄得好像自己很没吸引力似的。
沈岩努努嘴,张口做势在李政肩上咬了一口,随即钻进被窝里褪掉李政的衬裤内裤。
哼!叫你不理我!!
不一会儿,李政起了反应,迷迷糊糊醒来,轻笑着拍拍被窝里努力奋斗的脑袋,喘息道:“轻点儿,咬到了……”
咬到了也活该!沈岩更加卖力的活动口舌讨好他。
头顶的呼吸隐忍的急促起来,很想看他意乱情迷时的样子,沈岩忽然钻出被窝伏在他的胸口上仰头看他,李政低头眯着眼睛也在看他。
李政沙哑着嗓音:“怎么停了……”
“因为想看你……真帅!!”
沈岩吮着他的胸口、锁骨、喉结、下巴,张嘴就咬。
李政倒吸一口凉气,猛地翻身压上去,吻上身下人不安份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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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也曾想找一份对得上专业的工作,更曾有辉煌的展望理想的报负,怎奈他一是没工作经验二是学历不够,一月一两千的工作还不如他今天倒腾点鱼明天倒卖点调料挣得多,可这不代表他甘愿安于现状。
滨城之地遍地是商机也遍地是陷井,攒些钱不容易,但也不能固步自封不求长进。
李政跟沈岩商量到广东倒腾些南货回来卖,沈岩说:“行,可你得带上我。”
李政当即反对:“不行,总共不进多少货搭上两个人的车费就不挣钱了,再说你那小身板也经不起折腾。”
“那就不行!这地儿多杂啊,你